一种对他的亵渎。 这样的男人,跟她一直以来遇到的男人都不太一样。 傅绍骞矜贵成熟但又不乏商人的奸诈狡猾,傅子慕傲慢张扬却在女人堆里流连忘返,她见一次就讨厌一次。 但不可否认,她是羡慕唐末晚的,傅绍骞把所有的奸诈狡猾都留给了外人,留给唐末晚的,只有一颗温柔的拳拳真心。 她自从搬出来之后就没有回去过傅宅了。 傅成光一个人住着也不知道好不好,他们父女的感情一直寡淡,这些年她也不指望能任何的改变。 跟傅子慕,也许随着年纪的长大他们都开始变得成熟了吧,虽然没有长足进步,但好歹也没有那么针尖对麦芒。他们已经开始拥有分辨是非的能力,所以对大人的那些恩怨情仇,却开始慢慢看开。 调转车头,准备回自己的房子去时,却在路边意外发现了傅成光的车子。 她隐约看到有人在车内,但因为是单行道,没法看的更清楚,只好作罢。 至于车内,确实是傅成光,还有一个刚刚跟他相谈甚欢的年轻姑娘,姑娘跟他喝了几杯酒,有些醉了,靠在椅子上暧昧的冲他笑,嘴里还一边嚷嚷着:“好热,好热……” 于是动手拉下了拉链,露出里面黑色的抹胸,一道深深的沟,雪白的球儿,明晃的有些刺目。 傅成光不置可否的笑了笑,姑娘便直起身体,搂住他的脖子:“大叔,你不热吗?” “我开了空调,很快就不热了。”他回答。 姑娘嘟起了嘴巴,浓浓的抱怨:“大叔,你真是太不解风情了。空调也没有脱衣服凉的快啊,我帮你。” 傅成光笑笑,按住她的手:“这里是马路上,不太方便,要脱的话,跟我回去脱吧。” 姑娘心领神会的一笑,在他的下身上用力摸了一把:“大叔,你真是太讨厌了。” “大叔,这是哪里?不是去你家吗?为什么这里这么偏僻呢?”姑娘原本兴致勃勃的东摸摸西摸摸,等她意识到不对劲的时候,傅成光却把车子上了锁,前方的空调嗡嗡转动着,她想挣扎,可是手脚却一点力气都没有,只能心慌的看着傅成光,“大叔,你到底想干什么。” “你不是想要跟我回家吗?我这就带你回去。” 姑娘吓得全身颤抖,噤若寒蝉,可意识却模糊起来。 唐宛如自从上次咬舌自尽后,一直就没恢复,吃饭疼,说话也疼,傅成光又不给她看病,她只能整日躺在黑暗中伤心流泪。 她的身心已经被凌辱摧残的不堪,她觉得自己随时会死去。为她之前所做过的一切事情的报应。其实现在还不如死了算了呢,这样活着,简直就是生不如死。 厚重而沉寂的铁门再一次被打开,灯光骤然明亮,她紧闭着双眼,待最初的不适过去后,看到傅成光背了个年轻女孩进来。 莹润的肌肤,年轻的面容和白皙的身体,在灯光着透着诱人的光,像一朵刚刚绽放的花骨朵儿。 唐宛如蓦然惊恐的瞪大了眼睛,她知道,傅成光已经彻底的心理扭曲了,甚至是变态了。 现在他折磨她还不够,竟然还掳了年轻的女孩回来。 他想干什么? 看着他给女孩注射药物,看着女孩因为兴奋而不断扭动着求欢的身体,唐宛如仿佛看到了刚刚进来时候的那个自己,她很快也会变成跟自己一样,可是唐宛如笑不出来,傅成光越是这样的变态,她们就越是危险。 她突然很想唐镇远,甚至是彭媛,都有些让她怀念的。 她已经失踪了那么久了,为什么他们还没有来找她呢,她真的很害怕,不知道哪一天她就永远也醒不过来了。 她又想起了傅子慕。当年要不是她的任性冲动,她怎么可能失去他呢。至于后来明明嫁给了傅成光,却偏偏还与傅子慕…… 所以这是傅成光给她的报复吗? 唐宛如想着想着就笑出了声,笑着笑着又哭了。 看着傅成光一遍遍凌迟那女孩,她明明语不成调,口齿不清,但还是语焉不详道:“傅成光,你这个变态,真是后悔当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