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的身心遭受着极大的重创。 他与傅绍骞的明争暗斗,早已是公开的秘密。败在傅绍骞的手下,他虽然觉得丢脸,倒也不是不能接受。 他只是没想到,最后就连亲生儿子和亲生女儿,都会在背后给他捅上一刀子。 他当然也想到了要报复傅绍骞。 商场上混迹多年,黑白两道的人,他总归是认识一些的。要悄无声息的做掉一个人。也不是不可能,但是傅绍骞是那样随便能动的人吗? 他承认,论谋略,论胆识,论魄力,论心计,傅绍骞这个人,还是比他高了一筹的,只是明明都是傅家子孙,为什么傅站那个老头却只喜欢傅绍骞呢,他们有把他当成过家人吗? 傅成光已经喝的有些醉醺醺了。他抬腿朝地下室走去,推开厚重的木制大门,他听到了里面传来的一丝微弱的惊恐的喘息声。 看到床上躺着的女人露出惊慌失措的挣扎与表情,傅成光觉得很满足,甚至脸上还带着一丝微笑:“早。” 唐宛如可一点也笑不出来,傅成光的声音此刻在她的耳里更像是恶魔般的催命符。她害怕了,所以开口求饶:“成光,你为什么要绑着我,而且我好饿啊,成光……” “嗯,我知道,所以我给你带好吃的来了。” “真的吗?”她的声音如此美妙而动听。 傅成光笑着,把一瓶酒塞到了她的嘴边,唐宛如剧烈咳嗽起来,可是看着她的求饶声,傅成光心情又是那么愉悦,仿佛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看着她痛苦而扭曲的面容,他缓缓的,笑了。 广阔的机场大厅里,灯光明亮,人潮不息。广播里不断重复着飞机起起落落的消息,就像a市这座城市繁荣忙碌而疏离的基调。 傅绍骞带她走的是贵宾通道,人少,要遇到什么人,也是避无可避,一目了然。 眼前的韩之敬看到傅绍骞和唐末晚,心神一凛,似乎是难掩激动。他身边还站着许一宁,这两人也是同色行色匆匆,轻装简从。 这是从a城飞往首都的航班。 韩之敬是喜不胜收的,碍于许一宁在场,强忍着克制,但还是表达了自己的关心:“绍骞,末晚,你们也是去首都吗?真巧。” 唐末晚抿着唇没说话,傅绍骞静默片刻后抄着她的腰,笑容谦逊,嗓音温凉:“不巧,我们是特意去的。” 他这么一说,韩之敬就明白了,声音透着笑意:“谢谢你们。” 唐末晚别开了头,没说话,至于许一宁,也是安静的站到了一边的角落里,唐末晚的身世,是她说出来的,不可否认,那是因为她心中那一份深藏了二十年多年的愧疚,这个女孩儿,就是彭媛当时怀的孩子啊,长得还不错,最关键的是看起来比韩静语要懂事。 虽然唐末晚不招人讨厌,可亲疏有别,许一宁的心里,又岂会毫无疙瘩,能做到这样,也算是她的大度了吧。 傅绍骞搂着怀中女人柔软的腰肢,闻着他耳鬓清香的气息,双臂紧紧一松,拉回了她失神的注意力,她笑笑:“我没事。不是有你在的嘛,不过缙言……知道了又该生气了吧。” 因为临时决定的,走的匆忙,只好把孩子交代给了老太太。 傅绍骞微微一笑,揽着她的肩头开始登机。 经过两个多小时的飞行,飞机落地首都。 不是第一次来了,可站在此刻还显得有些冷清寂寥的航站楼内,还是觉得有些心绪难宁。 韩之敬和许一宁坐在他们的后面,但是一路上都没有说话。 这时候,韩之敬上来了:“绍骞,晚晚,跟我们一起走吧。” 前方的出口处,一名穿着深色长款外套的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