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夏朵震慑于他的冷漠威严,他的眼神冷酷如刀,简直让人无法直视。 “我以为你这两年应该学乖了,没想到,还是一样的蠢。“明明是面色如常的一张脸,说出来的话,却几近刻薄,“我们应该说的很清楚了,你若安分的过你自己的日子,这两年的事情咱们就一笔勾销,你若执迷不悟,那就好自为之!” 他大步离去,不带一丝停留,韩夏朵的心,硬生生又被凿了个血窟窿。 他说的轻巧,学乖了,一笔勾销,可是谁知道她为了他,究竟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罪,车祸毁了她的腿,她的梦想,她的人生,是,现在她的腿是好了,傅绍骞多大能耐啊,找了全球著名的骨科医生给她重新做手术,虽然再也无法使力跳舞,可是正常的走路却不受任何影响了。 还有她的头,感染那么严重,几乎是在鬼门关转了一圈又一圈,这才得以脱险。 几经生死,却还是留不住他。 同时她也不明白,自己到底哪里输给了唐末晚,因为唐末晚比自己年轻吗?可她难道不是那么年轻的时候过来的。 无论样貌,家世,她自认样样不比唐末晚差,但为什么他就是喜欢她呢,甚至不惜为了她拿整个家族跟韩家决裂。 “为什么!“她真的不甘心,在傅绍骞离开之际,她还是跑着拦住了他的去路,“傅绍骞,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傅绍骞掰开她揪着自己袖子的青白手指,“傅家韩家情分已断,自重。” 他拿开了她的手,头也不回的离去。 病房里,唐末晚已经醒了,坐在床头,还是有些恍惚,傅绍骞进来时,她对上他英挺的棱角分明的五官,刚才的那种惊悸似乎还未过去,手指紧抓着身下床单,她不确定自己到底是一时眼花,还是真的看到了…… 韩夏朵。 他温暖的手掌覆上她的额头:“没事了我带你回去。” 唐末晚拉下他的手,嘴唇蠕动,他点头:“她是来看她堂妹韩静语的,跟我们没关系。” 这么说,真的是韩夏朵了。她没有做梦,更没有见鬼。 因为韩静语的关系,他们竟然又在墨尔本遇上,世界何其大,又何其小。 傅绍骞的手覆上她的手背:“别多想了,傅家跟韩家已经没有情分可言,她只是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而已,回去吧。” “嗯。” 不远处的单人病房里。 韩静语趴在床上看电影,笑的前俯后仰,穿着热裤,两条修长的美腿在床上晃啊晃,手里一个苹果被她咬的嘎嘣脆。 看到韩夏朵铁青着脸色走进来,她没心没肺的咬下嘴中的苹果咽下去后才笑眯眯问:“堂姐,见过堂姐夫了?” 韩夏朵没说话,站到了窗前,从这里望下去,看到看到楼下一个男人牵着一个女人,还殷勤为她开车门的一幕。 傅绍骞从来救不是什么体贴之人,自我而冷漠,可一旦决定了对哪个好,必然是掏心掏肺的倾尽全力,把人宠上了天。 韩静语见她不理自己,把苹果惺子朝门边的垃圾桶随手一丢,拍了拍手晃到她身边,正好看到唐末晚上车,傅绍骞则走去驾驶室的一幕,嘴角咧开来:“难怪堂姐你不理我了,看了这么糟心的一幕,是我我也没心情说话咯。” 韩夏朵见车子开走了,这才瞪了她一眼,韩静语不为所动的耸肩,做了几个扭腰的放松动作,又躺回床上去看电影。 白炽灯下,韩静语五官很清丽,与韩夏朵张扬的美是截然不同的,虽然他们是堂姐妹,不过身上几乎没有相似之处,她这个堂妹,刁蛮,任性,出格,甚至没有遗传父母任何的优点,她爸爸是书画界的泰山北斗,妈妈是某著名医院副院长,偏偏,她除了玩还是玩儿,年纪也不小了,学业一直都是掉榜尾路过,着实让韩之敬夫妇操碎了心。 这次如果不是韩静语的电话,她也不可能知道傅绍骞在墨尔本,便借着看她的机会过来了。 她绑了傅绍骞两年,结果时间一到,他就果断刀起刀落,结束了一切情分,飞离了拉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