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拥有彼此的那一刹那,没有阻隔的接触,除了两颗心的剧烈碰撞,就只剩下最原始的美妙。 傅绍骞用实际行动告诉她,男人三十,一枝花。她担心的那些事情根本不会发生。 “嗯,啊……绍骞,我不要了……”唐末晚的求饶声低低从来,迷离的水眸氤氲袅袅,双手十指在他的后背上划出一道道尖刻的血痕。 在她一次又一次低回的抗议声声中,他毫无预兆的妥协了。 他听太多人喊过自己的名字,却从来没有人像她这样,给他如此的心悸,仿佛这个名字天生就是为她存在的。 …… 等穿戴整齐可以离开房间时已经八点半。 唐末晚饥肠辘辘,还要去楼下餐厅用餐,不由得撅嘴抱怨:“都怪你啊,要是没有吃的了怎么办。” 傅绍骞穿着一件白色的衬衫,黑色的休闲裤,衬衫下摆随意的扎进裤子里,一条男士的皮带勾勒出他精瘦的腰身,衬得他肩宽腰窄,玉树临风,白衬衫具有减龄的效果,这么一瞧,哪里像是三十岁的男人,最多也就二十六七岁,可是身上却透着三十岁男人该有的气度与沉稳,是那些年轻的毛头小子永远无法媲美的。 唐末晚差点拜倒在傅叔叔的西装裤下,化身为狼,再一次将他扑倒。 傅绍骞经过她身边时,特意抽了张纸巾给她:“擦擦,口水都流地上去了。” 她反应过来,追着他打:“讨厌!” 打开房门,朝电梯走去,结果发现隔壁房间的房门并未关紧,本来也没什么,可是房间里突然传来的交谈声让他们停顿了脚步。 而这也不是一般普通的交谈声。 唐末晚认得,那是唐宛如的声音:“子慕,现在这里已经没人了,我们也不用再顾忌什么了,你知不知道我真的好想好想你。” 昏暗的房间内,傅子慕站在镜前洗漱,唐宛如从背后抱住他精瘦的腰身,将脸贴在他光滑的后背上磨蹭着,手也朝他某个凸起的点上袭击而去。 只不过在触碰到他时,被他四两拨千斤的轻轻一推给推开了,放下手中的牙刷杯,唐宛如听到他清冷的回应:“要发骚就去找老头子,老头子如果满足不了你,我可以帮你打个电话,一个两个或者一个连都没问题,现在,从我的房间出去。” 他洗完了脸,步出洗手间,结果发现门没关紧,下意识朝门口一望,看到了站在门前的傅绍骞和唐末晚,一怔,倒是面色如常。 唐宛如跟在他身后说:“子慕,你不能这么对我……” “那我还要怎么对你,出去。”他绝情的不顾门外站着两人,一把就将唐宛如给丢了出来,然后用力甩上门。 唐宛如踉跄了一下,等她再站起来时,房门已经被锁上。 她上前两步,却见傅绍骞和唐末晚仍站在那里,面上难免难堪,不过在她开口前,唐末晚已经拉着傅绍骞走了。 所谓江山易改死性难改,说的就是唐宛如了吧。傅子慕已经这态度了,还要纠缠不休,也不想想自己什么身份,唐末晚都替她感到害臊。 进了电梯按了四楼的下行键,唐末晚的手机突然响了,她拿出来一瞧,是周雨蒙打来的,嘴边有隐隐的笑意:“喂,雨蒙。” “末晚,你在电脑旁吗?”周雨蒙语气急切。 “没有啊,怎么了。” “那能找到电脑吗?你最好马上进学院公布的研究生名单上面去看看,你的专业,好像弄错了!”周雨蒙也是今天一早上网的时候随意瞄了一眼,结果看到唐末晚名字旁边所归属的专业分类时,觉得大有蹊跷。 “我去分去哪里了。” “儿童心理学。”周雨蒙说,“我记得你明明报的是王显教授的性心理学啊,我们专业就是这个,不应该弄错的啊。但是后面的导师也换了,你看看吧,万一真的错了就要找学校。” “行,我知道了,我现在去看看。” 电梯刚到四楼,唐末晚便又按了上行键,让傅绍骞先去吃早餐,她说:“我回房间查点资料。” 他似乎有话要说,但她着急不已,见他不出去,电梯又重新开始上行,一起回了房间。 开机,进学校网页,公告栏的最上面就是最新公示的研究生入取名单,唐末晚下载下来后快速浏览,果真在儿童心理学那栏找到了自己名字,导师也从原来的王显教授变成了刘铭教授。 虽然刘铭在儿童心理学方面的造诣完全可以跟王显在性心理学方面的成就相媲美,他们各自都是不同领域的泰山北斗,可是对唐末晚来说,这样的职业规划完全跟她自己现在所设定的是相背离的,甚至是南辕北辙的。 她对研究儿童心理学,没有丝毫的兴趣。 当时各位面试的教授对她的表现是很满意的,王显教授完全没理由不要她,她第一个念头便是或许学院在录入的时候搞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