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讨厌那贱样,自己没本事就酸别人。” 其实唐末晚担心的,另有其人。只是没法跟周雨蒙明说罢了。 “哎,末晚,别想了,你再过一周就要考试了,可要加把劲啊,虽然是咱们本院的研究生,面试那关好说,可也不能丢人不能让他们瞧扁了知不知道。” 周雨蒙这样荣辱与共风雨同舟的决心叫唐末晚很是感动:“好,我知道,谢谢你,雨蒙,对了,这几天你看到晓曼了吗?” “你说张晓曼啊。”周雨蒙摇头,“好几天没看见了,反正现在学校也没课也没什么事情,很多人都回家了,她可能也回去了吧。” 唐末晚想她可能去医院照顾她爸爸了,也可能是去打工了。 她爸爸寻找肾源的事情迟迟没有下落,不知道,还有多少时间可以等待。 哎,一想起傅绍骞,她的心又是一阵空落。 自从那天分别后,他们竟是快半个月没见面了。 她每天睁眼看书闭眼看书,看似十分忙碌,可只有她自己知道,很多时候书看着看着她就走神了,心思全飘到了傅绍骞的身上。 有时候往往那么一想,一天就那么过去了。 哎,她叹了口气,或许他,只是把那一次当成了一次治疗吧。 真的治好了,也就没必要见面了。 周雨蒙拉她去食堂吃饭,结果校园里惊现一辆红色的法拉利跑车,所到之处,所向披靡。 “哇……”周雨蒙还来不及惊叹,车子便以惊人刺激的速度停在了唐末晚的跟前,急速的飓风吹起了唐末晚的头发。 看着坐在车内生气的摆着一张俏脸的女孩儿,唐末晚轻叹了一口气,这最怕的,该来的,还是来了。 “上车。”谢依人摇下车窗,戴着黑色墨镜,酷的不得了,那么拉风的跑车,已经为她赚足眼球。 唐末晚把书本交给周雨蒙,让她帮自己带回去,周雨蒙不太放心的拉住她,唐末晚轻抚:“没事,她是我朋友,很快会回来的,你先去吃饭吧。” “那你小心点,有事给我打电话。” “嗯,好。” 唐末晚上了车,谢依人犹如旋风似的,招摇的刮出了学校。 车速极快,谢依人又憋着嘴,猛踩油门,简直是如入无人之境的横冲直撞,唐末晚都不敢睁眼,好几次想提醒她小心点,可看她这个样子哪里还敢说,只好小心闭紧了自己的嘴巴。 车子上了环岛之后,速度更是惊人,唐末晚甚至连呼吸都要忘了,上一次谢依人撞车的景象历历在目,谢依人似乎也有所察觉,车子已经打飘儿,终于踩了油门,缓缓降下了车速,最后将车停在湖岸边上。 唐末晚慢慢睁开眼,松了一口气,可看谢依人那绷着的神态,又不敢放松:“谢小姐,你……” “你们的事情,我都听说了。”谢依人打断她的话。 唐末晚怔忪,觉得再无法用生病治疗这种借口来糊弄她了,因为连自己这关都过不了。 沉默着又听谢依人嗤笑:“你就没什么想解释一下的吗?” “对不起,谢小姐,我……”唐末晚觉得难以启齿。 “呵呵,看你的样子,这么说都是真的了。”她说不下去,谢依人就帮她说下去,“唐末晚,你真是口蜜腹剑,信口开河,表面说一套背后做一套,枉我还想跟你做朋友,但是你真的太让人失望了。” 唐末晚看她那么伤心生气的样子,心也跟着非常难过:“谢小姐,事情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 “难道还是我错了吗?”谢依人愤愤难平,“唐末晚,对我说句实话有那么难吗,你真的让我很失望,做都已经做了,为什么不能老实承认,还要百般推脱,敢做不敢当吗?” 事已至此,唐末晚觉得再说下去也只是火上浇油,让谢依人更加愤怒而已,于是叹了口气:“对不起,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