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唐婉,不是还有宁愿蹲大狱也要自请和离的李清照嘛。虽然有秦香莲,不是还有开黑店的孙二娘嘛。 每每奶奶讲这些封建古事的时候,爷爷就会喝止奶奶,嫌她没事找不自在。说太祖奶奶的事情只是个例,完了还要补充一句:你的婆婆娘可是从来没有搓磨过你。 奶奶总是重哼一声:那是她不敢。她有功夫呢,我可没有,要是弄坏了我,上哪找好媳妇去。 看出来了吗?夏枫的口吻就随她奶奶。在前世也极粘早早去世的奶奶,受她的影响还是蛮深的,所以对婆媳关系有天生的惧怕。夏枫埋怨爷爷,为什么他当时不把任性的奶奶喝凶一点,搞得她现在忐忑不安。 婆媳关系真是亘古不变的大难题,在古代百善孝为先,一顶不孝的帽子扣下来,就可以喊打喊杀的。万恶的封建家长制儒家制度,父杀子都是无罪的,儿子是父亲的所有物。如唐轩之这般叛逆的,实属难得。孔夫子要是知道自己的儒学被后人歪曲利用至此,估计会气得活过来。 “枫儿,那颗金刚石不如献给皇上或者太后。” “还是不要啦,就只有一颗,都不知道给哪位太后。还是给伯母吧,给了......”她想说,这宝贝若是进了宫,过些年多半要落到那些宦官手中。此时,号称九千岁的魏忠贤差不多已经出生了吧。与其被奸吏夺了去,不如留在民间。 或许几百年后,有哪个富二代恰恰是文艺女青年,说不定她会为这颗古钻石谱写出一段哀婉凄美的故事来。 “看见你笑我就开心。”唐协之突然出声打断了夏枫联想...... “你别管我,我神经病。” “神经病,是什么病?脑子有问题的意思?” 还真给他猜准了,夏枫收起笑,不理他。 后面有双千里眼,这双眼睛的主人啐骂道:“有什么好笑的,两个蠢祸。”邺说完,极不自在地扯了扯衣服,这些累赘缚在身上,四处都痒痒,难受。 他们此次速度非常快,只五天时间就到达了内洛尔,街上热闹非常,因为霍利节又到了。南部比北部更重视这个节日,又因为去年大丰收,人们都希望今年更加顺遂。早早的就有人挂出鲜花,卖鲜花的店铺比比皆是。 整座内洛尔都笼罩在花香之中,码头上官家的鲜花不要钱似的堆着,船上也是,条条都成了“花船”。 “内洛尔的总督是谁?”夏枫问道。 “难道你要见?海得拉巴在开元老会,或许总督没在这边。” “你傻啊,我怎么可能见,我只是问一问。他把内洛尔管理得很好,没有因为换王而动乱。” “呵。”唐轩之笑了:“他有税收就行,哪管谁当王。只有能够庇护他,他才不管谁做王。我们攻城的时候,这些总督有哪一个伸出援手了?” “那是因为阿尔法不得人心,又因之前旧王势利以及由庞杜家族扶持的马杰里在城里与他耗了一阵,咱们是横杀出来捡的便宜。就算这些总督想帮,起初也不知道帮谁嘛。”庞杜可是千年世家,极富影响力。 “而且。”夏枫补充道:“你没听邺怪物说吗?庞杜早些年四处游走,又消失了很久,谁知道有没有他的手笔,所以这些总督们本着两不得罪的处事原则,更不会管了。” “如此说来,我们当真是捡了庞杜的便宜。也不全对,如果我们没有火.箭,估计会死得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