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站起,旋即,他又迟疑道:“据说阿克巴不好对付,我在贝拿勒斯时,听得亚格拉斯接到秘报:阿克巴与其名义上的仲父培拉姆汗分歧甚大,他想施行怀柔政策,而培拉姆汗却相反。” 姚敬隋转头看着范诚,“你是说,阿克巴有政治眼光还是说他们起了内讧?这与我们何干?难道他们中有谁不想收复失地,斩杀叛臣?”又道:“这个消息我早已收到,他们是因为坑杀俘虏时起的争议。其实,我从未小看他,记得我三年前刚刚踏上这块土地的时候,就听到民间传颂着阿克巴这样一句名言:‘一个帝王应该专心于征略,否则领国便会起兵打他。’范诚,你说,这样的帝王怎能容忍有人把他夺回去的土地又抢走?” 范诚回道:“少当家说的在理。属下是想思虑更为周全一些,如果培拉姆汉学曹操......”说到这里他玩味一笑:“当然,阿克巴绝非汉献帝刘协。属下以为,如果培拉姆汉也拉起一支大军,我们岂不是又多了一条生财之道?” “甚妙!”姚敬隋笑意没达眼底,“但你要明白,我们能控制的地方目前只有北部,那手可伸不到西边去。目前先紧着亚格拉斯,再考虑那边的事情吧。两月后,你去呼格里见小弗朗机人,火器有多少要多少,价钱好谈。另外,得空去趟西边,为我寻美姬,黄叁我另有用处。” “属下明白。”范诚恭敬答道。 姚敬隋再次背起双手,颀长的身姿在月光的映照下,更显风流,他道:“或许还要在这里住五年......” 范诚知道,少当家的意思是:北方五年后才有可能太平。而那时,他们已经拉着几船黄金离开了。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该走时,不得留恋。 范诚想到京中那位,一时愁畅百结。还是大当家更为有远见,坐得太高,就越不安稳啊。少当家所图非小,一介商人想做到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谈何容易? 范城走后,姚敬隋继续自己每天的“公务”——算帐。 他有个怪癖,喜欢深夜清理帐目,算到开心处需要美姬助性;如果当天的帐目不漂亮,那么更需要美姬来解压。 当然,今晚也无例外,书房内又上演了一场香艳戏码。伴随着此起彼伏的嘶吼声,连屋内的空气都飘荡着一股糜烂气息...... 三天时间一过,统一奶糖供不应求。因为都知道产量“有限”,时不时的会断货,不差钱的人家生出屯货的心思。 伊扎和什克一人一口锅,在小炉边一站就是一天,胳膊都肿了,幸亏还有愿意降低身份的拉贾尼不时换换手。 而外面的工人们让夏枫叫去磨末了,因为买回来的食材都要再次加工。又购了三台石磨回来,还是不够用。那头可怜的奶牛,早就到了需要休息的地步。 夏枫擦了擦额间滴个不停的汗水,喊道:“萝呼多,你叫瓦古丽和娜伊去买牛奶,炼乳也需要,坐驴车去。” 跑到一半的萝呼多回过头来问道:“没人会驾车。” 夏枫吼道:“邦克呢?” “邦克不是在卖货吗?”萝呼多指向顶着空罐子正跑进院子的邦克。 “维卡呢,她不是会驾车吗?”维卡非常得用,她很有眼力劲,又刚刚提了小管事,拼了老命的想表现。知道制奶糖的小屋不能进,别的事情只要她眼睛看见的地方,没有不主动的。 萝呼多更奇怪了,“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