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回头,也不去管后面要发生的事情。总之,她是一点也不后悔刚才的出手。 到了家门口,她还没伸手敲,一直等着的娜玛就把门打开了,一脸兴奋:“怎样?卖掉多少?” 维卡紧随其后,脸上还有刚刚消逝的紧张:“你在街上没有碰到昆陀和他岳母吧?” 夏枫顿了一下,“没有。” “那就好,那贱妇找不到我肯定是回去了。” “帕丝塔的母亲没遇到,见到昆陀了,但不是在街上。他就守在前面的入口;还有甘波,他也来了,把后面也守住了。” “什么?”维卡拍在胸口上的手还没放下来,又提紧了心。 “不过甘波好像很累的样子,蹲在那里睡着了,并没有看见我。”夏枫一眼不眨地盯着维卡。 “哎哟,你就不能把话一次说完。”维卡没好气地埋怨。又道:“都怪我,不应该让他们发现我们的住处。” 夏枫心说也许连住哪家都知道了:“维卡,你认为你还有三个儿子吗?” 娜玛看向夏枫,好像知道她要说什么。 维卡一听,顿时明白夏枫的意思,她眼神一黯:“我现在只有伊扎一个儿子。” “对,所以你每天祈祷的时候,只用跟神主说,求你的长子伊扎能平安归来。” 维卡无声点头,眼泪又要流下来。甘波的抛弃和昆陀的冷酷,让她一想就揪心捅肺般地疼。 见到维卡这个样子,夏枫心里也发酸,女人真是没有一点地位啊。她不由不自主把眼睛转向娜玛背上的小塞吉,叹道:希望他能有点良心。 娜玛发现她的目光,默默地把孩子换到前面来抱着,也开始发怔。 这气氛真不好,夏枫吐了一口气,笑道:“来,咱们看看收回了多少本钱。” “好!” ...... 三人数着铜达姆笑得花枝乱颤,外面也有人笑得合不拢嘴。 在夏枫还没进家门时,甘波就被人发现了,这个时候,他已经让人给拖到了大路上。他的衣服被夏枫扔在十米远的巷口,十分钟后,那个送餐的咖喱饼店老板喜滋滋地拾了回去。 甘波很快将被人当成奴隶栓走。夏枫那一击太狠,这畜生还没醒过来,浑然不知身边的两个男人正摸着胡须,一脚一脚踢着他的四肢,讨论着:真是一个少见的贱奴,腿粗胳膊壮,肯定能卖个好价钱。 昆陀守了一上午,耐心用光,大口咬着刚买来的咖喱饼子。从初始的小心谨慎,变成了目不转晴地打量每一个蒙莎路过的女人。 如此三个以后,终于碰到了硬石头,差点让人给挖了眼珠。 “老爷太太,老爷太太,我是来找人的。”昆陀抱着自己鼻青脸肿的狗头大声争辩。 “你这贱畜!”说话的大叔貌似很生气,愤怒得头巾都散了,边骂边打。 昆陀蜷着身子忍痛解释,“求老爷别打了,我是来找母亲的,她就在里面给贵人做工,我不知道是哪家,只能在这里等。” 大叔身边的女人一听,差点一蹦三尺高,怒道:“当家的,狠狠打!竟然说我像他母亲?” “不是,还有我大嫂,我大嫂.....” “嘭——”头上挨了重重一脚,踢得他眼冒金星。昆陀终于想起来,自己是可以跑的,啥也不敢再说,滚开几步躲开大叔又要踢过来的脚,爬起来就往外冲...... 这对夫妻虽然属吠舍种姓,却是非常有钱的商人,连有些落魄的刹帝利也要给他们三分薄面。妻子被人侮辱怎么可能解气,骂骂咧咧决定去民卫那里告状,非要通缉昆陀。 能不能真的去抓他,无法确定,可以确定的是,昆陀再也不敢出现在住宅附近了。 这些事情夏枫三人在当天下午便得知,民卫们挨家挨户通知:外面有个色鬼,大家出门时小心一点。如果碰到,记得派佣人告知我们。 夏枫一听,立即怀疑是昆陀。维卡当然也想到了,心下一松:“让他受点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