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它的时候那样,开着一扇门,关着一扇门。像是一张缺了门牙的嘴,露出外面黑洞洞的世界来。 薛倩把我拽起来:“走吧,咱们把门关上。” 我们两个走到木门附近,伸手就关门。然而,让我们没想到的是,这门纹丝不动,根本关不上。 薛倩脸色一下就白了:“老赵,不好了,有鬼。” 我脑门上也冒出来一层汗,不过我到底比薛倩镇定一些,我长舒了一口气,定了定神,说道:“别着急,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转身把桌上的蜡烛端过来,仔细的照了照这扇门。这么一照,我顿时愣住了:“妈的,这根本不是门。” 这东西看起来是一扇门,实际上是用青砖垒成的窄墙,两面都均匀的抹上了一层泥,上面用清漆画出木头的纹理来。不仔细看,倒真的会以为这是一扇木门。 薛倩摸了摸脑袋:“这算是怎么回事?弄一扇关不上的假门立在这里,这不是有病吗?” 我用蜡烛照了照另外一扇关着的门,不出意料,也是用砖砌成的。 我心里面有些发毛,这两扇门一开一关,恐怕是有什么讲究。我看了看薛倩,叹了口气,心想:今晚幸好有这小子在旁边陪我,不然的话,我可不敢在这睡觉。 我和薛倩慢慢的退回到床上,继续看着蜡烛发呆。 薛倩小声说:“老赵。这个门,总得找东西堵上。” 我嗯了一声:“明天就堵住它。” 我们两个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话,谁也睡不着。 就在这时候,我忽然闻到一股臭味。我吸了吸鼻子,问薛倩:“你闻到没有?” 薛倩点了点头:“恩,像是东西放馊了。是泔水味。”他说了这句话就没有动静了。 我正低着头,在地上寻找味源。忽然薛倩拍了拍我。 我抬起头来,问他:“怎么了?” 他一句话也不说,只是直勾勾的盯着门口。烛光照在他的脸上,显得阴晴不定的。 我被他这幅表情弄得很紧张,连忙向门口望去。这一看,把我也吓了一大跳。 我看见一个身材矮小的老人,正一瘸一拐的走进来。他的腿脚明显不太好,走路一拖一拉。右腿被门槛绊住,尝试了几次,硬是进不来。 我远远地站着,试探着问:“你是谁?你来干什么?” 那老人听见我说话,猛然抬起头来。我看见她的脸极瘦,上面布满了皱纹,是个老婆子的模样。她的声音倒是很和善:“咦?杂货铺换主人了吗?怎么有人告诉我,店主是个女的?” 我定了定神,说道:“对啊,换主人了。你是附近的邻居?” 老婆子点点头:“是啊,我就住在这附近。这么晚了,只有你这里还亮着灯,所以我来买点东西。” 薛倩在我耳边小声的说:“老赵,这老婆子恐怕不对劲啊。” 我摆摆手:“别声张,别管她对不对劲,先把她送走了再说。” 我大着胆子走过去,帮她把右腿抬起来,走到杂货铺里面了。老婆子刚刚进来,屋子里就充满了浓郁的泔水味。让人不由得想捂住鼻子。 我憋着气,问她:“你要买什么?” 老婆子在货架上翻翻找找:“我要买针线。” 我心中奇怪:这大晚上的,买什么针线?不过这话只是在我心里想想,我并没有说出来,这老婆子在货架上翻翻找找,倒也没有其他的异常。 过了一会,她嘿嘿一笑:“找到了。” 果然,我看见她手里拿着一根针,拿着一卷白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