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应该是我去买药的,但当时你们家里有个佣人叫小何,她为人开朗活泼,跟我关系比较要好,她跟我说,她每天都要经过我买药的那家药房,可以顺便帮我,我当时根本没有多想就答应了。但当发现药有问题之后,我就开始留心她,有一次,我偷偷跟着她,发现她买药的时候,不但买了太太的药,还多买了几瓶维生素。当时我就猜到是怎么回事了。我立刻冲上去质问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可小何却是一脸的茫然,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我问她那几瓶维生素怎么回事?她说,那是白翠浓叫她给带的。我这时才想起,虽然是小何帮忙买药,可是每次药都经过了白翠浓的手再交到我手上。因为,白翠浓每次都掐准了小何到西家上工的时间,在那儿等着她,以拿自己的维生素为由,假装好人,说是帮小何将药转交给我,而她就利用这个时间,将太太的药掺了一半的维生素进去。就这样,你妈妈的病虽然没有恶化,却也一直不见好转。” 虽然西鸢萝早就知道是白翠浓换了妈妈的药,但此时听秦雨薇将来龙去脉细细道出,还是忍不住愤怒地攥紧了拳头。但细想想,却又发觉有些不对,遂又问道: “你说白翠浓将维生素掺进药里,难道我妈妈就吃不出来?” 秦雨薇叹了口气,说:“太太生平最怕吃药,每次药一入口,就急速地喝水吞咽,生怕药在嘴里多做停留,更不可能去辨别药的味道。白翠浓也正是抓住了这一点,所以才敢这么明目张胆地换药。” 西鸢萝一下子红了眼眶,确实,妈妈最怕吃药,小时候她趴在她的床边看见过几次,每次一听要吃药,眉头就皱得跟什么似的。她小时候不懂,还觉得妈妈皱眉的样子很好看。没想到,这漂亮的皱眉习惯,竟然成了她的催命符。 “西崇明知道这事么?” 西鸢萝的言外之意是西崇明有没有参与此事。 秦雨薇摇摇头,“一开始老爷并不知道,后来不知道怎么的就知道了,他为此大发雷霆,还动手打了白翠浓,差点将她赶出西家。” 秦雨薇看了看西鸢萝,小心翼翼地道:“其实,我们都知道白翠浓跟你爸爸的关系不一般,好几个晚上都有人看见她从老爷的房里出来,衣衫凌乱,见了人也不避讳,对下面那些佣人也是趾高气扬,一副以当家太太自居的模样。” 说到这里秦雨薇苦笑了下,又道:“不过后来她的确成了西家的当家太太。” 听了这话,西鸢萝不由得冷笑连连,极其嘲讽。要知道,现在的白翠浓,已经是落毛的凤凰,连野鸡都不如了。 “那个时候,我们私底下也会悄悄地议论,都认为,太太身体不好,白翠浓不过是钻了空子,男人嘛,哪有不爱偷腥的。只要太太身体好了,哪还有她蹦跶的地方?要知道,太太是那样高贵似神仙般的人物,哪是白翠浓这样的女人可以比的?” 西鸢萝不想听她说这些有的没的,直接问道:“后来呢?” “后来,我找了个借口,自己亲自过去买药。小何什么都不知道,还是照旧给白翠浓带维生素。为此,白翠浓试探过我好几次,都被我给糊弄了过去,她那时没什么势力,对付不了我,只好不了了之,太太的病也一天天好转起来。我以为事情到此就告一段落了,谁知道……” 秦雨薇眼神幽幽地,越过陈旧的出租房,空洞地飘向远方,陷入了深深地回忆当中。 “那天是八月十六,前一天晚上西家举办了中秋晚宴,所以第二天,小太夫人就放了佣人一天的假,让他们回家团聚,只留下少数几个人,她自己也回娘家去了。整个西家大院空荡荡的。我因为要照顾太太,所以就没回去,下午的时候,太太睡午觉,我闲来无事,就走去了花园,在一棵大树的树荫底下看书,没过了一会儿,就听见背后的屋子里传来一阵响动,我立刻起身去看,从二楼下到一楼的楼梯转弯处的那扇窗户大开着,透过重重树荫的缝隙,我看见太太正急匆匆地下楼,走了没几步,便扶着栏杆不停得喘气,我吓了一跳,心想太太平时都睡一个小时的午觉,怎么今天这么早就醒了?刚想进去,却见白翠浓也从楼下跑下来,一脸阴笑地对太太说着什么,太太好像很生气,指着白翠浓骂。太太的病情最忌讳激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