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弯□子,掰开白翠浓的手。 白翠浓地疑惑地看着他:“崇明,你……”她刚刚明明就快要成功了呀,怎么会? 西崇明冷声一笑,目光如冬日寒冰,足以瞬间将白翠浓化成冰棍。一把抓住她的头发,用力向后扯去,仰起她的脸对着他,冷冷地,清晰而又缓慢地道:“当年你害死清蕊,说是为了我好,我信了。你说会把鸢萝当自己亲生女儿对待,我也信了,可结果呢?”说道最后,西崇明几乎是咬牙切齿,“你自己说,你都对她做了些什么。啊?” “啊——”西崇明太过用力,几乎不曾将她的头皮扯下来,她痛得哇哇大叫,“西崇明,你放手,放手。”但结果却换来西崇明更加用力的撕扯,痛得她几乎不曾晕死过去。 “我,我什么都没对她做,是她,是她一直欺负我和恩秀,又让我们母子分离,我是没办法才那样对她的。”白翠浓拼尽全力挣扎着辩解。 西崇明冷哼一声,终于松手,放开了她。 白翠浓一恢复自由,就立刻将身子往后挪动,仿佛慢一秒,自己的性命就要不保。 西崇明走到桌边,拿起那份让他恢复清明,不受白翠浓蛊惑,不再企图蒙蔽自己内心的文件,一下甩到白翠浓的面前。 白翠浓低头一看,瞬间眼前发黑。那是一份私家侦探的报告,上面的内容,正是当年她找人故意接近西鸢萝,诱她走上歪路的事。完了,这回真的什么都完了。 西崇明朝白翠浓的肚子踢了一脚,踢得她眼冒金星,然后不待她回过神来,再次抓住她的头发猛力向后撕扯。 “我一直以为是鸢萝不学好,不上进,对她失望,没想到居然是你在背后搞鬼,你故意找那些地痞流氓接近她,带她学坏,甚至还让他们带她吸毒,白翠浓,你这个恶毒的女人,你就是有十条命也不够你死的。” 西崇明一下一下用力地撕扯着她的头皮,凶神恶煞,仿佛要吃人的野兽,丝毫无半点情分可言。见他如此,白翠浓心中的怨念也彻底的爆发出来。 “你怪我?你有什么资格怪我?这么多年来,要不是你心中有鬼,不敢面对西鸢萝,我能有机会害她么?” “你口口声声说我害死了连清蕊,是,当年是我换了她的药,也是我故意设计让她知道我和你的关系,但你别忘了,她死的时候,你也在场,当时你为什么不救她?恩?你明明那么爱她,可你为什么不救她?西崇明,你就是个孬种,一个自卑自私,做了错事却又不敢面对,一天到晚自欺欺人的孬种。” “你……”西崇明遏制不住怒火,手上越发用力向后扯,白翠浓的头高高昂起,脖子都快要扭断了。心中怨气翻涌,口不择言: “西崇明,有本事今天你就杀了我,要不然,让你的宝贝女儿知道是你害死她妈妈,她会恨你一辈子。” “你找死。” 西崇明双目暴凸,怒火彻底摧毁了他的理智,他一手扯着白翠浓的头发,一手掐上了她的脖子,用力之恨,竟是真的要将她置于死地。 白翠浓没想到西崇明竟然真的会动手,慌乱地抓着他的手,不停地扭动挣扎,奈何却憾动不了分毫,再这样下去,她就真的要一命归西了。情急之下,她眼角瞥见刚刚被西崇明一脚踢翻的茶几旁边躺着一个烟灰缸,于是伸出手,费劲所有力气努力了半天终于拿到手上,然后朝着西崇明的后脑勺用力敲了下去。西崇明吃痛,下意识地松开了手。 终于呼吸到新鲜空气的白翠浓匍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息着。 “西崇明,你若是杀了我,你这辈子也完了。”白翠浓捂着脖子气若游丝,看向西崇明的目光满是怨念。 西崇明捂着后脑勺,感觉手上有些粘稠的液体,一看,竟然是鲜红色的血液,不多,但是红的刺目。 疼痛让他恢复了理智,白翠浓说的没错,如果杀了她,那他下半辈子也得在牢里度过,他可不想为了这样一个女人毁了自己。 他冷冷地看着地上的白翠浓,一步,一步,慢慢地走向她。 白翠浓吓得连连向后爬,“你,你要做什么?”刚才侥幸死里逃生,如果他再来一次,只怕她就没那么幸运了。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