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开口说道。 “啊呸”白老头朝他狠狠啐了一口,说:“什么西大小姐的房子,这房子明明就是我白家的。不要脸的东西,有种让齐怀渊自己来跟我说。” 白老头话音刚落,只听一个低沉威严的声音蓦然响起:“你是要见我么?” 众人不约而同地朝后望去,只见一群人簇着一个年轻男子正朝这边走来。那男子身姿如松,挺拔出众,五官俊逸,帅气硬朗,只是面容冷毅沉肃,隐隐透着几分煞气。 虽然也是天子脚下,但白家段到底是乡野山村,比不得京城繁荣昌盛,人杰地灵,像这样气质出众,气势迫人的男子,委实从未见过。白老头有个大孙女名叫白妃娟的,此刻也在人群中,她一见了齐怀渊,立刻就脸红心跳,一双眼睛竟是直愣愣地盯着他猛瞧。 众人都有些被齐怀渊的气势所迫,但白老头在恒城横行多年,心中到底有些胆气。又想着他的未婚妻是自己女儿的继女,论辈分,他还得叫自己一声外公。当下也不惧怕,上前一步,说道:“你就是齐怀渊?” 刘市长命人搬了一把椅子,齐怀渊坐了,淡淡地回答:“正是。” “那就好。”白老头吼了一嗓子,指了指那群西装革履的人,问:“我正想问问你,你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齐怀渊莞尔一笑,反问道:“鸢萝是我未婚妻,我替她收回她的房子,有何不妥?” “呸”白老头狠狠啐了一口,手点着齐怀渊说道:“青天白日的,说这话你也不怕遭雷劈,这房子是我白家的。” 刘市长当即怒了,喝道:“说话就说话,把你的手收起来。” “呸”白老头一口大黄牙又啐了一口刘市长,“你他妈是什么东西,也来管老子的事儿。” 刘市长一尘不染的西服上溅到了点唾沫星子,顿时觉得一阵恶心,心中恨地咬牙切齿,碍着身份他不屑在大庭广众之下和一个刁民斗嘴,但在心底暗暗发誓,今天若不收拾了你这老家伙,我就不姓刘。 警卫给齐怀渊泡了杯茶,齐怀渊接过,优雅地呡了一口,淡声说道:“据我所知,你们一家都没什么正经营生,这栋房子造价不菲,你们哪儿来的钱?” “我闺女给的,怎么了?”白老头想也不想就说道。 齐怀渊忍不住嘴角一勾,仰头看了看那栋房子,说:“白翠浓在西家每个月最多也就万把来块的零花,而这房子,只怕得花个几千万吧?” “那又怎么样?”白老头理所当然地道:“我女婿是京城首富,我是他岳丈,住个几千万的房子,还算是寒酸的了。” 齐怀渊眼底划过一抹冷笑,朝边上的一人瞥了一眼,那人会意,上前一步说道:“据我们调查得知,西老爷从没有给过你几千万造房子,那些钱,都是西夫人从西大小姐的存款中私自挪用的。” 白老头心中一凛,他当然知道那些钱是怎么来的。但是心中却仍只觉得理所当然,甚至还很理直气壮,吊着眉头说:“那又怎么样?我女儿教养了她那么多年,她连一声外公都没叫过我,我花她几个钱又算得了什么?莫说是这栋房子,就算是我要住到他们西家去,她也不敢说个不字。”白翠浓平日里回家,没少跟他们说起那个继女,他们都知道,那西鸢萝是个单纯没脑子的,被他女儿拿捏地团团转。所以此刻才会说出这么嚣张的话来。 “对,我妹妹抚养了西鸢萝那么多年,而我们是他的外公跟舅舅,她对我们理应有赡养义务。”白老头的大儿子仗着他老爹的气势,也在边上叫嚣道。他读过几年书,自觉说话高人一等,因此显得有些洋洋得意。 齐怀渊摸摸鼻子,心中默叹,果然是树不要皮必死无疑,人不要脸,所向无敌啊!想来他们是还不知道前些日子白翠浓曾被赶出西家的事儿吧。 他已经没了和他们说话的兴趣。对着人群中刚刚为首的那名男子叫了一声:“陈律师。” 陈律师会意,点点头,走到白家人面前,说道:“根据法律规定,继父母和继子女之间存在义务和权利,如果继父母对继子女有形成抚养关系,那么继子女对继父母也有赡养义务。” 律师的话,让白家父子非常得意。白翠浓抚养西鸢萝多年,可不就是有抚养关系了么? ?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