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愧。她还不像杜姨娘,人家好歹会做绣活,能帮姑娘绣个座屏、幛子之类做嫁妆。 “姐姐,要不你教我绣花,我也给姑娘绣点什么做嫁妆。”文姨娘跃跃欲试。她除了会杂耍,别的都不行,当真着急。 杜姨娘很不想打击她,还是开口劝,“这个,没有几年也出不了活,姑娘估计等不了那样久。” 就姑爷那着急样,能让姑娘守三年孝才怪。 “不过,你可以先绣些帕子荷包之类,这些姑娘也用得着。再不济,帮着姑娘身边人做点什么,也是个态度。”杜姨娘给支招。 文姨娘恍然大悟,曲线救国这个意思,她还是知道的。从此,就踏上了为银姑、小夏几人做衣衫帕子鞋子的不归路。 既然是勤王,样子还是要做做的。 凌澈亲自带着人,和地方上军队打过几架。可山东、冀州早就在他羽翼之下,能打不赢才怪。 是以,军队一路以摧枯拉朽之势收编当地军队,规模很是巨大。 这段时日,各地叛军纷纷称王称霸,光南边就有好几个皇上。 众人也有那劝凌澈自封登基之人,只凌澈并不搭理。他如今不仅要里子,也要面子,并不想这样名不正言不顺。 就要到达京城之际,前方就传来蜀王攻入京城,围攻皇宫消息。 宫里已经乱成一团,皇上大怒,对着朝臣大骂,“你们不是说京城固若金汤,说朕是天命所归,为何发生这等事情。来人,将那些道士先砍了,竟然忽悠朕。要不是他们,朕哪里会落到这个田地。” 派去之人只一会便回,“皇上,那帮子道士都跑了,也不知是何事之事。” 皇上差点从龙椅上滑下来,“逆贼,定是逆贼,原来是内奸。还有你,你不是天天表忠心,这会子怎么屁都不放一个。”他冲着左相便是一顿臭骂。 左相一个风烛残年老头子,吓得匍匐在地,“皇上,臣早就劝您颁发圣旨,让各地进京勤王。可您听信小人谗言,一拖再拖。若是当初信任凌将军多一些,蜀王何至于轻松入京。臣一家子老小都被掳走,听说都遭了杀害,臣现在也是恨不能喝他们血咬他们肉那。” 众臣纷纷跪下,有的压抑着低低哭泣,有的已经嚎啕大哭,殿上比那菜市场还要不堪。 被这些人一哭,皇上反而发不出狠劲。左相说的是,都是他一拖再拖才造成如今形势。 如今要是主动投降,也不知道能不能活命。不行,只是活命还不行,且要保持个富贵王爷的名头才行。 蜀王是自家叔叔,应该会给自己这点体面吧。 就在皇上纠结之时,只见亲信太监黄忠给他使个眼色,让他退朝。 虽不知何事,但皇上一向信任他,便这样做了。 众位大臣还有哪里可去,只好到平日等待上朝的小屋子里唉声叹气。跟着昏君,活该他们倒霉。 “有什么事,值得你这会子来。”皇上抱怨。 皇上知道自家主子一向心情不好,也不敢绕圈子,“皇上,咱们从密道逃了吧,听说很快就挡不住了。” 皇上唬道:“这么快?逃能逃到哪里去。外面好歹是自家叔叔,说不定我让位,便能当一个闲散王爷。” 黄忠也是服了这位,出生时候,莫不是被驴踢了脑子,简直异于常人。 “皇上哎,别说就是个堂叔,多少亲父子都不留活口的。您数数,历史上有几个这种情况能活下来的皇上。”黄忠真是急死。 皇上,“一,一……”好像真是一位都没有,当真天要亡他不成。 黄忠继续劝,“皇上,人心险恶,逃了再说。只要见到凌将军或者明元帅,就能东山再起。” 皇上一听,还真是。“大件是不能带走了,金银细软带一些,最差也能躲到乡下做一个富贵翁。” 黄忠心里冷笑,这位高高在上惯了,怕是都忘了保甲制,混进个外人,还是个富裕户,怎么可能悄无声息。 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