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该买的都买完了,就跟在谢春杏的后头也离开了百货大楼。谢春杏这个人无利不起早,估计陪她姐来市里只是顺道,真正想干什么跟上去才知道。 谢韵从空间找了顶帽子和一件外套快速换上,不紧不慢保持一定距离跟在谢春杏的后面。谢春杏出来后一直往东去,谢韵在后面跟了快半个小时看到了安市齿轮厂的大门,难道要找人?但是谢春杏越过警卫室,顺着齿轮厂的院墙,绕到厂区后面的家属院。 齿轮厂的工人不少,家属院占了很大的面积,中间一条路,两侧是一排排整齐排列的带院子的小平房。谢春杏像是来了很多遍一样直接走到第三排,拐到左边,先是在靠街边那家门口停了一会,然后走到紧挨着的第二家门前,拍门往里喊了两声,从里面出来了一个年纪跟她差不多的大男孩,谢春杏跟他打听隔壁邻居的情况。 靠右侧路边有个厂里开的幼儿园,正月十五还没过完,幼儿园小孩都没送来,谢韵在幼儿园门前的一个自制的笨重铁质滑梯旁找了个位置蹲下,这个位置正好能看见谢春杏跟那个小伙子。小伙子个子中等,长得很清秀,正腼腆地跟谢春杏说话,谢春杏看起来对他不陌生,难道来找前世的丈夫——前夫? 但是,谢春杏一直在打听的却是隔壁那家的情况。谢韵隐约听了个大概:那家的户主原是厂子里的工人,四线建设调到了渝市,房子留给同样在厂子里工作的大儿子,大儿子在厂子里开运输车,经常不在家。今天应该没出车,早晨还看见人,这会可能出去了。 谢春杏打听的那么详细干嘛?难道住在隔壁的才是她前夫? 谢春杏很快离开,谢韵跟了一上午,什么也没查到,觉得自己真是吃饱了撑的大冷天的跑这来蹲坑,回空间躺床上看电影多舒服。正好有点饿了,从空间摸出猪肉大葱包吃了两个,刚想站起来离开,发现谢春杏竟然又去而复返,赶紧又蹲下去了。 谢春杏先是神神秘秘围着刚才打听的那家转了一圈,那家屋主因为开车靠路边还搭了个简易车棚,院墙不是很高,除了大门,车棚那还有个小门。谢春杏找了个死角,竟然跳进了院里。大概进去了15分钟,又从原地翻了出来,接着离开走远了。 太奇怪了,她到底想干什么? 谢韵蹲在那想自己要不要也进去看看,但是她对不相关的事情实在没有旺盛的好奇心。正在犹豫,突然看到一高一矮两个男的走了过来开大门进了刚才的那个院子。谢韵一时庆幸,幸亏没进去。 街上又恢复了安静,谢韵脚都蹲麻了还有些冷,心里越发觉得自己真是没事找罪受。遂站起身按来时的路往回走,还没走出几步,迎面开过来一辆警车,后座车窗处映出来的侧脸赫然就是谢春杏! 警车在那个院子前停了下来,下来两个穿制服的警察,谢春杏也随后下车,看到院里回来人了,警察上去拍门。 看来事情很不简单,谢春杏连警察都叫来了,谢韵又提起了兴趣,借着警车遮掩迅速跑到那个院子斜前方两排房子之间的小路站住。警察拍门拍好一会,才见那个高个的出来应门,说接到举报窝藏人口,要进门搜查。那个人在门外跟警察磨叽好久,就不放人进去,谢春杏上前不知道说了什么,那个男人惊慌起来,警察趁势进了院子。 这边警察进了院子,那边房子的后头有个人匆忙逃了出来,谢韵看清了他的脸,是先前一起回来的那个矮个。谢韵还来不及多想,就见那个矮个惊慌间竟跑到谢韵藏身的夹道,一下子跟谢韵来了个脸对脸。 谢韵下意识地把给顾铮买的砸石头的开山斧从空间拽了出来,对着那个矮个来了一下,矮个反应不及,被打倒在地。谢韵顺势骑在矮个胸口,从空间抓出一把存在里面的松树毛,往哪个人嘴里塞,松树毛不但细还扎嘴,那男的被塞得难受,呜呜的往外吐毛,趁他注意力都在嘴上,谢韵利索地把那男人翻了个面,从空间找来麻绳把那男人双手反绑,腿也捆了个结实。 叫你跑!幸亏这男人光长心眼不长个,谢韵这些天没白练,稍微付出了点代价把他收拾住了。到现在她也差不多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就是不信警察,也应该信谢春杏。谁也阻挡不了重生后的谢春杏想当见义勇为的大英雄。那她就顺道当个做好事不留姓名的无名英雄。 警察还在搜屋,保不准一会就会出来。谢韵又把矮个翻个面,矮个嘴里的松树毛吐得差不多,不顾扎得满嘴血,满眼仇恨地盯着谢韵:“你是谁?光天化日之下就敢当街行凶!”我跟你费什么话!谢韵又给他塞了满满一嘴松树毛。 “我是便衣!”塞完还笑嘻嘻地骗人家,接着似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