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可能会放弃,拿眼看着曹洪,“怎么?不妥?” 哪里有什么不妥,曹盼都说了,身正不怕影子歪,只要问心无愧的人,谁怕谁查。 可是,架不住曹洪这身不正啊!巴巴地看向曹盼,唤了一声陛下。 “武皇帝时,叔叔几次舍身相护,阿爹常与朕言道,曹氏与夏侯氏的诸位叔伯兄弟,来日也必如辅佐阿爹一般的辅佐朕。朕刚登基,先时朕常以世族巧取豪夺洛阳百姓田地而归于百姓,阿爹亦曾颁下诏令,朝中百官不得扰民巧取豪夺洛阳百姓田地,强卖强买百姓田地。怎么,叔叔不记得此事?”曹盼提起了曹操,尤其的提到了曹操所颁下的诏令。 曹洪干巴巴地道:“臣记得,记得。” 曹盼露出了一个笑容,“如此甚好,朕就放心了。既然杨卿这位御史大夫亲自上折参了叔叔一本,为证叔叔之清白,朕意令刑部与御史台同查叔叔一案。杨卿,韩卿,还得辛苦你们一趟。” 话说到这里,那就是板上钉钉的事了,曹洪要是再拦着不让,就是做贼心虚的表现,虽然如今曹洪的表现早已表明了他的不干净,然而曹盼还是一副很相信自家叔叔的模样,谁也不敢捅破。 “是!”被点名的杨修与韩宿只能应下此事。 曹盼道:“那就辛苦两位爱卿,朕等着两位爱卿还叔叔一个清白。” 韩宿是真弄不清楚曹盼究竟在玩什么把戏,要说她想偏着曹洪,那就不应该再让参曹洪的杨修掺和进来查案。 要是不想偏着曹洪,这供词地契都有了,要判也能判了,何必要多此一举? 杨修只是一个搭戏的人,曹盼后面还有多少的布局,多少能猜到一点的人却把自己当作什么都不知道,只做好自己本份的事。 这朝会就随着曹盼下令让韩宿跟杨修查查曹洪巧取豪夺洛阳百姓田地之事结束了,出来之后,曹洪急哄哄的就要去找曹盼,但是先让曹仁给拦了。 “我要去找陛下,别拦着我。”曹洪心急如焚地想让曹仁让路,曹仁却一把拎了他的衣领道:“先跟我来,说清楚了。” 压根就不给曹洪说不的机会,提着人就找了个僻静的地方。 曹洪挣扎叫嚷着,“做甚,做甚。提着难看,快放开我,放开!” 这会儿的功夫曹仁已经把人提了一处僻静的地方,看着四下无人,曹仁问道:“我问你,杨修参你的事是真是假?” 开门见山地就直问,曹洪一顿,随后反应过来道:“真又如何,假又如何?” “武皇帝在时已经严令禁止巧取豪夺百姓田地,你竟然还敢在陛下登基之前,在洛阳城大肆巧取豪夺洛阳百姓田地,你疯了吗?”曹仁头大地追问曹洪。 曹洪不以为然地道:“那又怎么样,陛下是什么人,那是咱们曹家的人,天下都是我们曹家的,我弄几块地怎么了?那还不是因为陛下迁都到了洛阳,我想着就近弄几块地,不也是为了养家糊口。再说了,我是拿了真金白银跟他们买的,又不是直接抢。” 听听这话,报得曹仁脸都黑了,指着曹洪道:“世间之百姓,若非走投无路,谁会卖田卖地。你道自己拿了银子去买,那也是强买。对,比起你强抢来,强买是要好一点,那也不证明你自己没错。” 曹洪哼了一声,“就那么几块地而已,至于说得这么严重吗?” “你!”听着曹洪这毫不知错的语气,曹洪被气得说不出话了。 曹洪道:“你没什么事要说了吧,没有我去找陛下了。” “你去找陛下做甚?”曹仁一听他要去找曹盼,心急地追问。 “当然是告诉陛下,地我确实是买了,让陛下想办法把刚刚要查我的命令撤回去。”曹洪甚是理直气壮地说。 真是叫他这般给气乐的曹仁道:“你有脸去说吗?” “为什么没有?”曹洪这回的一句,曹仁指着他道:“先帝刚去,陛下尚未登基,你就急急的跑到洛阳来巧取豪夺洛阳百姓田地,还是违背了先帝之诏令而行事,如今事发了,你跑到陛下的面前跟陛下说,你违背了先帝之诏,事发了,你想让陛下当作没什么都没发生过,你当陛下是什么,又以为自己是什么?” “陛下是大魏的皇帝陛下,也是我们的侄女,我是她叔叔,更是随着先帝出征在外,几经生死的将军。”曹洪答得一脸引以为荣。 “有你这么当叔叔的吗?不说那么多的人巴望着要怎么对付的她,你,你不帮着她也就算了,还尽给她拖后腿。”曹仁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对着曹洪。 可惜曹洪半点都没有知罪的觉悟,推着曹仁道:“敢情你今天是来教训我是吧。当宰相了,也开始教训起我了?” 那带着几分轻蔑的语气,听着曹仁十分的不悦,盯着曹洪道:“你我兄弟是这样说话的?” 话一出来带上了几分尖酸,曹洪一出口就后悔了,再听曹仁所言,曹洪道:“成,我刚刚说错话了,咱们是好兄弟,这件事,你一块帮我去跟陛下说说如何?” 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