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垂,濡湿的舌尖往耳孔里钻,弄得顾怀清浑身都颤抖起来。 “唔……哥哥……哥哥好厉害……” 段明臣望着在他身下软成一滩春水的美人,心中油然升起一股自豪感。 如此高傲、又如此漂亮的美人儿,却心甘情愿的躺在他的身下,被他肆意的鞭挞征服,含着他取悦讨好,还有什么比这更让人满足呢? “叫相公,快叫啊!”段明臣死死压着他,粗喘着命令。 顾怀清却低头一口咬在男人的肩膀上,淡淡的血腥味溢出来,不觉已是流泪满面…… 回味了一会儿,段明臣才睁开眼,慢慢的抽出来,随着他抽出的动作,大量液体流出来,将顾怀清雪白的臀弄得一片狼藉,两人紧贴的小腹也布满星星点点,看得段明臣心口又是一热。 顾怀清还闭着眼,不过颤动的长睫毛暴露了他,段明臣怜惜在他眼睛上落下一个吻,柔声道:“这次没有弄疼你吧?” 顾怀清羞愤的瞪了他一眼,抬腿踢了他一下,可惜四肢虚软,这一脚也只跟挠痒痒似的,没有什么力道。 段明臣握住他精致的脚踝,在小腿上咬了一口,笑道:“还能踢人,看来是不疼的。” 段明臣给顾怀清披上外衣,抱起他走入净房,顾怀清恢复了一点力气,指挥着段明臣准备浴桶和热水。 段明臣准备好沐浴的热汤,抱着顾怀清放入浴桶,然后也跟着大咧咧的跨进来,美其名曰要给他清洗身体。 浴桶不大,勉强能容纳两个大男人,但贴在一起免不了肢体触碰摩擦。刚刚经历过一番激战的两人,很快又在水里火热缠绵起来。 顾怀清被段明臣压在浴桶边沿,从后面一下一下的顶着,撞得他膝盖不停地敲击木桶,发出咚咚的声音。 “哎哟,痛,痛啊!出去!”顾怀清龇牙咧嘴的抗议。 “就你毛病多!”段明臣无奈,只好用干棉布擦干他的身体,抱着他跨出浴桶。 段明臣拿来没喝完的葡萄酒,含在嘴里哺喂给顾怀清,顾怀清也不甘示弱的回敬他。两人你来我往的,竟把整瓶酒都喝干了。 窗口正对着那一株盛放的腊梅,隔着薄窗纸的屋外,鹅毛般的雪花徐徐飘落,簌簌的轻雪落在冬日的庭院,别有一番静美。 “外面,下雪了……”顾怀清喃喃的说道。 不由得想起上一回自己遭了杖刑,躺在床上不能动弹,也是这样一个静谧的雪夜,段明臣冒着大雪,连夜狂奔数百里,偷偷跑回来看他。 想到这里,顾怀清的心再度滚烫起来,看向段明臣的眸子充满了**的爱意。 段明臣接收到爱人的情意,直接将这满腔的爱转化为行动,借着酒意,便将他压在窗边,大肆鞭挞征伐。 顾怀清初尝情/欲,年轻的身体被开发过之后,像推开了一扇神秘的大门,情不自禁的晃着翘臀迎合,追逐着禁忌的快感,嘴里发出动情的呻/吟。 两人激战正酣,你迎我送,不知过了多久,顾怀清软成一滩春水,神魂俱失,这时候便是天塌下来他也顾不得了,段明臣亦是热血狂涌,激情沸腾,到了紧要关头…… 这时,段明臣听见外头传来一声细微的脆响,像是枯枝断裂的声音,他霍然抬头望去,隔着窗纸望去,似乎站着两个人,其中一人个头较高,头上戴着高高的冠冕。 段明臣心脏猛地收缩,动作为之一缓,然而顾怀清却忍不了了,扭动身体催促:“哥哥,快点,别停啊……” 顾怀清羊脂白玉般的身体像蛇一样扭动,段明臣再强的自制力也濒临崩溃,何况还喝了那么多酒,在酒意的驱动下,他再也顾不得窗外有人偷窥,将顾怀清压在身下肆意蹂/躏,让他翘着屁股哭叫求饶…… ****** 一窗之隔的屋外,静寂的庭院弥漫着腊梅的冷香,鹅毛飞雪在空中狂舞,在朔风中打着卷儿飘落,落在没有一丝杂毛的黑狐裘外袄上。 余翰飞浑身直打哆嗦,不是因为雪夜寒意刺骨,而是因为面前高贵至尊的男人脸上冰封万里的寒意。 萧璟一动不动的伫立在院子里,若不是他的口鼻呼出的白汽,余翰飞简直怀疑他是不是变成了一座冰雕。 皇帝脸色铁青,眼睛死死的盯着那扇窗户,隔着薄薄的窗纸,烛光倒映出两个交叠的人影,激烈的纠缠,暧昧的喘息呻/吟不绝于耳。 余翰飞偷窥皇帝几乎要吃人的可怕模样,默默的垂下眼眸,掩去眼角的一丝狠戾。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