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男人已经能轻易驾驭自己的情欲,估计只有在遇上真正动心的女人时他才会表现的跟正常男人一样。 变成普通男人吧。 很可惜,那个女人不是她。 想到此,陆繁星不再放任自己继续颓废下去,她伸手抵开男人胸膛,声音软糯却带着冷意,“厉总,很快就要到棠园,你身上的衣服借我。” 不是疑问句,而直接是肯定—— 他必须给她衣服,因为她的衣服是被他撕烂。 厉绍棠瞳眸微眯,看着近在咫尺眼神平静无波的女人,好像刚才短暂流露出来的脆弱只是他的幻觉,“怎么,你害羞?” “也不算。”陆繁星捏紧他的西装领口,“只是不想让那么多下人看笑话。” “放心,有我在、他们眼睛不敢乱瞟——” 陆繁星还没反应过来,司机已经将车停稳,男人快速抱她下车,是一种大人抱孩子、从下到上的抱法,正好可以用他身躯挡住她前面的春光。 可她还是羞的满脸通红,两只手紧紧搂着男人颈项,就怕他突然松手。 为什么世界上会有如此恶劣的男人? 唯一庆幸的是正如他所说,有他在的地方下人们不敢乱看,各个都低着头,像是要将地板盯出一个洞来—— 陆繁星看着有点想笑,她也确实“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而换来的是被男人再一次打了屁股。 此时张管家正好从楼梯上下来,一见眼前的景象吓得瞪大双眸,不知该如何自处,恨不得就地插瞎眼睛,以此来明哲保身。 经过张管家时,陆繁星的羞耻心瞬间被放大,她搂男人脖子搂得更紧了些,特别是听见男人冷声吩咐说:“拿消毒水以及鞭伤到我房间。” “是!” 张管家不敢乱看,但刚才他确实看见那白皙背部上……醒目的血痕,原来那真是鞭伤。 谁打的? 先生? “……先生请等等。”张管家突然想起一件事。 “怎么?” 厉绍棠脚步微顿,眼神无温,显然今晚他心情不佳,聪明的就不该再给他添任何烦心事。 张管家思量片刻,又觉得不能不说,“先生,秦小姐从医院回来了,她说您突然离开,所以她不敢一个人留在那里陪初一小姐。” “她人呢?”厉绍棠眸光一拧。 张管家吱吱呜呜了一会儿,“……她就在您房里,现在还需要将东西送进房间么?” 男人冷然,“拿去我书房,那里也有床。” ——拿去我书房,那里也有床。 因为秦诗薇在他房间,所以她就必须去书房。 陆繁星只觉心脏口再次弥漫开一片酸涩,好似不成熟的葡萄在里面翻搅着。 厉绍棠将女人抱进书房,让她趴在雪白床上,衬着书房内的灯光,他才发现那鞭痕处的血有点多。 张管家很快将药拿进书房,随即就悄然退了出去,关上门。 陆繁星两手抠紧雪白天鹅绒被褥,指骨泛白、额上冷汗直冒,上药的疼痛远比伤痕本身来得还要剧烈。 就跟在剐她后背上的肉一样。 “……厉总,上药我可以自己来。”陆繁星揪过被褥塞进嘴里,怕自己因疼痛发出任何呻吟声,不想再被这个男人看贬。 话落,就感觉一股灼热的男性气息浮到她耳畔,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