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儿,你可算对得起姑爷了, 这次生了个六斤六两的大胖小子, 我来抱给你瞧瞧。” 小小的红皮婴儿, 皮肤皱皱的,莹尘掀开襁褓,往他腿中间看了一眼,松了一口气。若不是她这胎怀的太过艰难,其实头胎生女儿都无所谓, 她就怕自己以后无法有孕, 没给傅澄留个后。 她把脸贴在宝宝脸上, 宝宝正好张开眼睛, 她觉得她的心瞬间就化了,随即宝宝开始哭了。好在莹尘以前带过弟弟衡哥儿,她试探的问沈夫人:“您说她是不是饿了?” 沈夫人点头,“你要不喂奶试试?” 好在莹尘怀孕前期受苦,结果生孩子后什么时候都顺利,她的奶也多, 宝宝吸的畅快。 莹尘看他一拱一拱的,想起丈夫,若是她知道这个孩子生的这样顺利,也不知道是不是欣喜若狂,一时陷入深思。 ** 到达京城时,已经是深冬了。傅澄放下手中的刀,径直去了兵部设立的武举报名处拿签子,尽管风尘仆仆,但难掩龙章凤姿。 他个头又长了不少,已经是一位极俊俏的青年了,在兵部处拿了玉昌关百夫长傅澄的签子后,遂在外找了客栈住下。 除了秦浦,秦家也无人知道傅澄来京考武进士。但秦浦不好大张旗鼓的和弟弟见面,遂送了信,让他考后于东来顺一聚,这样也显得名正言顺一些。 傅澄在客栈住了几日,深觉得太贵,遂去了郊区一家农户处住下,农家院子宽敞,他还能练练武功。现在的他只想把钱存下来给妻子用,万一妻子不好了,断断续续的补药什么的都要钱,他不能不省啊。 他这样一个罪眷之后,自然比不得上家有私兵的名门之后来的有背景,但他有一股子狠劲。从一百人中,冲到前五十名,又冲到前十名。几位主考官见他年龄也不大,遂想少年英才若是出自自己门下,必然是一桩美谈。 总考官恰巧是秦国公,他也是带兵打仗多年,见几位老伙计不约而同的说起一位年轻人,倒是极感兴趣。 “你们说的是谁?” “回尚书的话,正是来自玉昌的小将傅澄,说起来也是将门虎子,他父亲是傅繇。这孩子竟然连挫几十人,以后我大临看来又要出一门虎将了。” 傅澄?秦国公眼神里很是矛盾,但他城府极深,又扯到其他地方。 等真正定前三的时候兵部尚书秦国公莅临,坐在高台上看下边比武。一袭大红色战袍的傅澄凛凛在那儿站着,越发显得姿容出众,令人不敢直视。 他擅用缨枪,一根缨枪耍的虎虎生威,看着清瘦,却力量庞大,头一场赢的轻松,最后一场却极为艰难,几乎是势均力敌,而且对方比他高也比他壮。秦国公心一紧,他是真的没想到这个儿子并不是那等鄙薄的庶子,人家说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生的儿子会打洞。 果然是他老秦家的种,他几乎是看着傅澄一招一式,往往被压的狠了,又绝处逢生,没人知道他的心意,他恨不得上场助威,可注定不能。 傅澄额头上冒着薄汗,那人一看他这样,竟步步紧逼,他想起莹尘所教的一招,截刀破敌,这是沈莹尘自创的一招,直抵人咽喉,无往不利。他拿着缨枪飞跃起身,再左空翻一个,见那人杀过来后,找准他武器之弱势,用樱枪头击碎了那人武器,再两脚踢翻此人。 武举讲究点到为止,且那人武器已被断,胜负已分。 他即刻被封为甲科第一,次日就要面圣,傅澄并不怵。他前世伴君,知道这奉元帝是个爱玩弄权术,时时刻刻讲究平衡之道的人,无论你多么优秀,他都不会高兴,而且还会找个人专门制约你。 在这种人底下做事,就是别太指望他会感动,什么君臣佳话都是假的。 出了练武场的门,傅澄松了一口气,之前他毫不认识的人都上来围着他说话,傅澄装出憨憨的样子。 人家说:“傅兄弟,我们在春来居准备了一桌酒席,你也来和我们一起喝吧。” “不成,不成,我喝了兄弟们的酒还要回请的,但我娘子现在生病卧床,我要把钱都留着给她的。”傅澄一边说还一边抓了抓头发。 不知道哪里来的乡下小子,竟然运气这般好,得了个头名。大家更是架秧子,各种让他去,有人还道:“你放心,你和我们喝了酒了,我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