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美不美关你屁事?过得好不好还得向你汇报?”黄妈妈挑眉反问。 那扇早在二十多前就紧锁上的心扉丝毫不为阎清桓的言语所动。 一句话堵得阎清桓无法招架,他张着嘴却找不到一句可以接口的话。 是啊! 这些都与他无关。 早在他冷漠的看着身怀六甲的她独自费力的将行李从四楼搬到楼下随车而去时,这一切就注定了与他无关。 眼前的情景让在场的人都自觉的闭上嘴,没有人愿意去惊扰这一对错过情缘的曾经恋人。 徐队长坐在椅子上轻转着签字笔,冷眼的看着阎清桓那张读不懂情绪的脸,静静而耐心的等候着,他知道用不了多久阎清桓就会翻供。 阎清桓的供词将会是这一场刑事案件中最为重要的证词之一。 黄妈妈此时的出现是一场精心的安排,为得就是动摇阎清桓的心。 看着黄妈妈许久,阎清桓终于又挤出一句话:“芊芊,其实这些年来你的身影一直占据着我的脑海……” 绵绵的情话说了有一点傻,却让说得人全身一阵轻松,终于将压抑心头多年的话对想说的人说出了口。 “那是因为你心虚!”黄妈妈极不客气的打断阎清桓的话。 “我……”阎清桓那垂于两侧的手轻抖着,那双平日里闪着精光的锐眼此时一片浑浊与沧桑,嚅嚅了许久才怯怯的开口,“芊芊,我说得都是真话,请你相信我!” “相信你?老娘我当年就是因为相信你才会落到今天这田地!要不是老娘的人生出现过你这个败笔的话,也不会变成一只单身老狗了!”黄妈妈在听到阎清桓的话后瞬间炸毛,暴跌怒指着。 黄玩玩在听到母亲大人的这番言词后是既想笑又不敢。 因为如果母亲大人真是老狗了,那她不就是…… 黄妈妈的话像一道闷雷击得阎清桓浑身一颤,他不敢相信的看着她。 难道她这么多年来就这样一个人单着? 离开他之后就没有再找过其他人? 看了眼她身边的黄玩玩,一抺深深的自责袭上心头,是啊,早在二十多年前一个年轻女孩未婚生育是不像现在这般见怪不怪。 那时的她将是顶着多大的压力生下他的孩子啊? 而她居然这么多年来一次都没有找过他,一直都是自己一个人拉扯着他的孩子…… 阎清桓从未像现在这样惭愧过。 冷眼的看着阎清桓的自责,黄妈妈知道他在想什么,冷冷的开口,“你不用表现的这么自责,我这所以没找男人不是因为忘不了你,而是我发现一个过挺好的。我当年之所以会选择生下玩玩不是因为她身上流有你的血,而是因为她是老天送给我的私有宝贝,是我黄芊芊一个人孩子,她姓黄!” 口气中有着不可争辩的肯定。 黄玩玩发现自己的眼眶红了,原来在她一出生之时母亲大人就将她视作宝贝。 黄妈妈斜眼看了下感动中的黄玩玩,有一种只有她能听到的声音说:“直到后来我才发现,原来你是老天当成处理品送给我的!” “……”黄玩玩感觉一群乌鸦从自己的眼前飞过。 “呵~”听力极佳的秦朗还是成功的捕捉到了黄妈妈的低声轻语。 不自主的轻笑出声。 黄玩玩飞瞟了他一眼,然后回过头淡淡的,似漫不经心的对黄玩玩说:“所以我现在唯一想做的就是赶紧找一个垃圾筒,好替我接手你这个处理品!”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