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舒感激还来不及呢,又岂敢担这个谢字。我是闲云野鹤惯了,不喜宫廷生活的拘束,恩公也不是俗人,咱们便就此拜别吧。皇上那里,麻烦替我招呼一声。对了,我这里有一封鄙国皇帝的私信,昨天才着人送到来,烦请恩公代交给明珠郡主。”屈舒特意强调了一下私信,区别于两国正式往来的文书,凌宗训心下了然,便将信揣入怀中。 两人又畅谈了许久,屈舒才告辞离去。 下午,当凌宗训好不容易处理完堆积成山的公文,贺延修也回到了宫里。 “就知道哥哥你最能干。”贺延修笑道。 “这可是最后一次,下不为例。”凌宗训抱起一摞奏折,塞进他怀里。 “别生气啊,明珠去邺安寺还愿去了,才刚回府,我在宫外碰见了。你现在回去陪她也还来得及。”贺延修笑嘻嘻地道。 “要不是你,我就陪她去邺安寺了。”凌宗训没好气地道。 “喂喂喂,别以为我不知道。”贺延修指了指龙椅,笑道:“这烫手的山芋可是你扔给我的,父皇说你是兄长,让你接手,不是你死活不要,非得甩给我的吗?现在替我分担分担,也是理所应当的吧。再说,你不是答应我,等我有了中意的姑娘,你一定帮我忙吗?怎么,想赖账?” “你中意谁了?倒是把人带来给我看看呀!少在这儿胡编乱造找理由。”凌宗训被他气笑了。 “不出门去找,怎么找得到?你媳妇是怎么骗来的,当我不知道吗?所以呀,我也得出门拐个媳妇回来,要不这偌大的皇宫,连个说句贴心话的人都没有,你说可不可怜?不过你放心,弟弟我已经快要找遍京城了,马上就可以离京去找了,过阵子再去卫国溜达溜达,慢慢找,总能找到的。我不在的日子里,父皇,母后,朝政,就都辛苦老哥你了。”贺延修笑嘻嘻地道。 凌宗训被他气得头疼,干脆不跟他理论,甩甩袖子,出宫去了。 下月,他便要与明珠成婚了。府里最近忙翻了天,里里外外都在为大婚做准备。想起明珠不让自己常来看望,凌宗训便熟练地翻过了围墙,偷偷跑到明珠的小院里。 隔着窗户,只见明珠正坐在妆台前,比较着两串项链。凌宗训看了半晌,一时忘了时间,明珠一转头,便瞧见了他。 “不是说了吗?让你婚礼前少来,让外人看见,该笑话我了。”明珠走到窗前,啪的一声关上了窗户。 凌宗训嘻嘻一笑,推门而入。 “并不是故意不听你的话,屈大夫有信让我带给你呢。”凌宗训从怀中掏出信封,心想,幸亏有这么一个好借口。 明珠拆开信封,片刻便看完了,笑呵呵地递给凌宗训。 “写的什么,这么开心?” “是阿飞的信,问候一下咱们,说是近期要派使者来,参加咱们的婚礼。他还说,他长高了,以前做梦都想长大个儿,终于要实现了。最近功夫练得不错,问你什么时候有空,能去卫国指点他一下。还有,慕容家的势力被清算干净,豫成王那个老头子一气之下,竟然活活气死了。慕容皇后想出逃,不知谁走漏了风声,竟被后宫里跟她有冤仇的女子刺死了,临到头来也不知道是谁下的手。阿飞倒是挺开心的,毕竟算是替她娘报了仇。对了,还有徐子清。当日被慕容皇后派人拖出去,竟是给阉了做太监,派到了最脏最累的洒扫处,等阿飞想起这个人的时候,派人去找,回奏的人说,早一个月以前就死了,身子太弱,提水的时候一头栽进了井里,淹死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