雇主可是说了,除了提到大哥这样的字眼,多余话什么也不要说,给他勉强留条命就行。 因而男人一脚踩上林父的后背根本肆无忌惮,使得力道差点将他手指骨踩断,林父杀猪般的嚎叫了一声,几个男人哈哈大笑,其中一个更是直接撕了胶带,重新给他贴了上去。 车速飞快,不出一小时,便直接驶出城区,到了郊外一座废弃的工厂里。 冬天下午的郊区空无一人,只有刺骨的寒风盘桓在半空中呼啸而过,商务车直接停在了路边,林父被一个男人破布娃娃一样的拽了下来。 双手被绑着动不了,一张嘴被封着也发不出任何声音,林父这会当真觉得怕,两条腿拼命地蹬在地面上,不出几步,皮鞋竟是被蹭掉了。 总归几个男人也不管,拖着他就往废弃的车间里面走,等到车间大门砰的一声被关上,发出震耳欲聋一声响,他也便被直接甩了出去,啪的一声,整个人砸到了坚硬的地面上。 “唔……” 林父这会实在有些不行了,弓着腰从地上坐起来,身上脸上都是土,狼狈的不得了,偏生,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一个男人蹲在他跟前,一言不发,直接冷笑着在他已经肿起的脸上拍了拍,一只手开始撕扯他的衣服。 要做什么?! 这是要做什么?! 林父惊恐又愤怒,拼命地缩着身子挣扎着,男人直接推了他一把,将他整个人翻转过来,一脚踩上他的背,抽了他的皮带,冲着屁股和大腿上抽了两下。 “老实点!” 一句话也是透着狠厉,林父一张脸灰头土脸的蹭着地面,被挤压的直接蹭破了皮,鼻子好似都不是自个的。 “啊!”一声喊突然从他的喉咙眼迸发出来,林父不敢置信的瞪大双眼,一张脸因为撕心裂肺的痛意登时扭曲狰狞起来。 眼见他整个身子瘫软的抽搐了两下,一只脚踩着他的腿,男人却是笑的狰狞而邪气,拿着木棍在他肩膀和脚腕招呼了两下。 一个抽完了另一个来,差不多进行了半个多小时,三个人才慢慢住了手,眼见他当真好似去了半条命,苟延残喘的趴在地面上,这才满意的笑了笑,扔了棍子和皮带,拍拍手,邪笑着扬长而去。 铁门又发出厚重一声响,整个空荡荡的车间重归于寂。 林父死了一样的瘫软在地面上,全身上下都是淤青和血痕,几乎没一处完好的皮肤了。 他已经没力气愤怒,手上的束缚虽然被松了开,两条手臂却好似断了一样,根本抬也抬不动。 脸被扇的肿老高,耳朵似乎也有点不大好使,被扔在一边的衣服里,手机响了好久他才听见。 林父不知道怎个怎么爬到了衣服跟前去,用带血的手指按了接听键,他有气无力的直接将脑袋砸向一边的地面去。 “你去哪呢?怎么这么长时间也没见人?”电话里传来林母疑惑的询问声,林父张张嘴,却是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西,西……”林父嘴唇颤动着,半天不曾哆嗦出一个字来,那边的林母一时间就着急了,对着电话连着“喂”了两声,语调急促道:“你说什么?你在哪?是出了什么事了啊?” “西郊!”林父听着那边林母的声音,简直掐死她的心都有了,朝着电话吼道,“西郊!你听不见是不是!” “西郊?”林母这下听得清楚些,又忙不迭道,“你跑去那边做什么?就说做好饭看不到你人,等了老半天了都。你什么时候回来?” “我!”林父要拼尽全力才能说出话来,“我被人打了。动不了!你赶紧过来!” “啊!”林母登时就有点六神无主,“怎么又……” 话未说完,又连忙道:“好好,我知道了,我现在就过来!” “你一个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