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云攀有几分相似,这才诬陷他。而且……”罗医正说:“上次流匪之事,也是诬陷到了镇西侯身上。” 正宣帝一惊,他对褚云攀已经误会了一次了,想着,他便羞愧万分。 罗医正继续道:“镇西侯站在这个位置上,他又年轻,文武双状元,眼红之人不知何几。正所为树大招风,枪打出头鸟。” 正宣帝更惊了,想了想,也觉得有理了。他刚还想着,怎么都是镇西侯之事。现在罗医正一说,他便了然了,那都是因为褚云攀出挑啊! 别人不盯着他盯着谁? “反正不论是人是鬼,很快自见分晓。” 正宣帝点了点头:“医正先出去吧。” “是。”罗医正答应一声,就转身出去了。 蔡结端着汤药走上来,正宣帝喝完药之后,冷冷道:“让金鳞卫给朕加紧行动。” 正宣帝对褚云攀满满都是愧疚,但平王妃的话让他心里多了一根刺在那里横着。 他很想相信褚云攀,他一直觉得褚云攀只能是云霞的转世,如此还能够代替萧姐姐原谅他。但若褚云攀是云霞的儿子,云霞……最后居然落得那样的下场,萧姐姐一定不会原谅他的。 想着,正宣帝痛苦的痛哭起来。 所以,一定不会是真的! …… 蔡结出了正宣帝的寝宫后,就给金鳞卫送信。 送信的海冬青划过高高的天际,经过三日的长途跋涉,俯视着下面一个马队,最后落在一名四十余岁的瘦长大汉手臂上。 此人正是金鳞卫统领龙孝。 奉命出京调查褚云攀的身世。 他拿下绑在海冬青上的小小信筒,打开信来,一目十行,往后面说:“拿纸和笔来。” “是。”后面一名金鳞卫上前,从怀里拿出纸和笔。 龙孝直接趴在马背上,写了几个字,就放回小信筒,把海冬青放飞了。 “距离沙州还有多远?”龙孝道。 “还有五天时间。”他身后的一名金鳞卫道。 “皇上让我们加急,前面的城镇都不作盘桓,务必要在三天之内抵达。”龙孝说着狠狠一甩马鞭。 身后的金鳞卫立刻紧跟着他的步伐。 马队急速地在官道上奔跑着,不一会儿就进入了前面不远处的一个小镇。 小镇宁静而繁华,春风和暖,正是万物复苏的季节,小商贩正在街道上吆喝得兴起,百姓们或行走,或看货,热闹到不行。 不远处一阵隆隆的马蹄声响起,金鳞卫的马队急速飞奔而过,吓得百姓们躲的躲,避的避。 马队飞奔过去,只留下一团尘埃。 “咳咳……什么人啊,竟然在大街上纵马。”百姓们连声抱怨着。 一个首饰摊子上,立着一个修长的身影,微微地转过身来,看着那绝尘而去的背影,双眼眯了眯。 彦东凑过来,低声:“王爷,那是金鳞卫。” 梁王嗤笑:“咱们也快走吧。” 二人便要转身离去,不想,摆摊的大婶不开心了:“要我说,两位哥儿在俺这档口站这么久,也不买件东西。” 彦东脸上一僵,梁王俊脸冷沉,随手拿了一支兔子木簪来:“就这个吧。” 那摊贩这才喜颜逐开:“五文钱。” 彦东扔下几个铜板,便跟着梁王转身离去。 穿过熙熙攘攘的大街,走进一条小巷里,只见一个小小的身影正蹲在地上,一身灰色的粗布衣,正在粗布衣里却露出一截雪白娇嫩的脖子。 梁王冷冷地走过去,只见赵樱祈正瞪着眼儿,看着面前一只小猫。 梁王剑眉一扬,也弯低身看着:“真像你呀!啧啧。” 赵樱祈一惊。眼前这只小猫儿刚出生不久的样子,也不知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