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进宫赴宴了,倒是得空呀!” “是的,张夫人。”秋桔福了一礼:“家里今天是有宫宴,这才刚刚回家来。只是,在宫宴里不见夫人并二姑奶奶,咱们三奶奶担心,所以让我过来瞧一瞧。” 孟氏皮笑肉不笑:“你家三奶奶有心了。我今天一早,有些头晕,所以没有出门。” 秋桔瞥了一眼她搁在一傍的绣架,便笑道:“现在瞧着,太太已经大好了。明儿个咱们褚家的筵席,请太太务必一定要出席。” “呵呵,这是自然。”孟氏脸上僵了一僵。 “对了,不知二姑奶奶如何了?”秋桔道。 “这……我可不太清楚,这就叫她出来。”孟氏说着看了傍边的丫鬟一眼。 那丫鬟答应一声,就转身出去了,不一会儿,就见叶梨采走进来。 当看到秋桔时,叶梨采脸色一变。 秋桔却是眉头一挑,只见叶梨采眼圈有些重,显然这几天没有睡好。 “二姑奶奶。”秋桔笑着行礼。 叶梨采抿了抿唇,只假笑:“不必多礼了。” “今天宫宴,张家是三品官家,今儿个的宫宴又是为咱们三爷办的,作为小姨子和连襟,二姑奶奶和二姑爷怎么没有来呢?”秋桔道。 叶梨采皮笑肉不笑,呵呵:“身体不舒服……病了,所以没来。” 上首的孟氏脸上一黑。 秋桔笑道:“这张家……是跟去年成亲一样,又糟贼下药,集体病了?” 听着这话,上首的孟氏脸上一黑。 叶梨采要气死了。想到去年逃婚……以前,她会沾沾自喜,什么下药病了,说起来还会觉得张博元聪明。 但现在说起…… “明儿个咱们褚家有筵席,请二姑奶奶务必赏脸。”秋桔笑着道。 叶梨采脸色一变,气得直咬牙,那个贱人!这是故意找她来得瑟的!有什么好得瑟的,不过是一个侯爵…… 侯爵!那是侯爵!是侯爵啊! 想着,叶梨采这些时日,不断地压抑的悔恨的情水便排山倒海似的压过来。 那原本是她的未婚夫!原本,她才是侯夫人! 怎么就便宜了那个贱人! 而自己……现在都成了什么? 以前,自己一定贪慕张博元是三品大员的嫡长孙,这是多么高贵的身份啊!而且还觉得他才华横溢,是少年秀才! 结果…… 现在,张博元仍然是三品大员的嫡长孙,但她却觉得这个身份那么膈应,与褚云攀这种自己挣出来的尊贵一比,那么窝囊! 现在,张博元不止是少年秀才,那是年纪轻轻的举人老爷,但与褚云攀曾经的状元名头一比,简直是废物一般的存在。 而且,现在张博元还废了!整个浑浑噩噩的! 就算不废,就算张博元仍然奋发向上,就算也让他考个状元,但与褚云攀现在的成就一比,也是一场笑话。 天知道,这些日子来,她天天捂着脑袋无法入眠,这种悔恨和嫉妒的情绪折磨得她都快要发疯了。 那原本该是她的东西,该是她享的尊贵,结果,她居然把它丢给了叶棠采!便宜了叶棠采。 这什么接风宴,她哪里还会去。 万万想不到,那个贱人,居然会让人上门来送帖子! “二姑奶奶?”秋桔看着她,“瞧着你这般精神,明儿个可不能不到的哈!不到就是不给我家三奶奶的面子。” “你……”叶梨采小脸阴了阴,“你这是得瑟么?” “二姑奶奶这是什么意思?”秋桔一脸不解地看着她,“大家以前都是这样说的啊?以前二姑奶奶成亲时,还是回门时,都抓着我家三奶奶说,一定要到的哈,不到就是不给面子。” 叶梨采一噎,看着秋桔那咄咄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