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他是懂巫蛊之术,却不是驭兽师啊。如果真的能以笛音驭万兽,那怎么可能甘愿窝在一个小小的王府当幕僚?虽然,这个王府比别人家的要大。 “用这个。”不知道什么时候,风无定走了过来,然后把一个小瓷瓶递到景王手中。 “这是?”夙郁流景没有立马用手去接,而是蹙着眉问风无定。 他和风无定谈不上朋友,却也不算敌人。要说起来,人家还是他的救命恩人,治好了他的双腿,又治好了他的脸。可是,他也感激不起来。因为,一想到这男人曾经有过“镜儿未婚夫”这个名号,他心里就膈应得厉害。 谁说男人就一定大度?只要是自己真心喜爱的女人,对任何接近她的男人都会报以敌视的态度。 何况,风无定已经不仅仅是靠近的问题了。虽然与镜儿的师父只有一面之缘,却也知道绝谷谷主是不会轻易承认一个男人做自己爱徒的丈夫的。既然绝无悔选中了他,说明还是蛮喜欢他的。 就凭这一点,风无定就足够让人讨厌。 当然,他知道镜儿对风无定一点旖旎心思都没有。最多,也就是把人当朋友。再一个,镜儿喜欢一切美好的事物,风无定那张脸,用镜儿的话来说,那就是“面如冠玉,目若琉璃”,还真是蛮讨喜。 风无定见他不动,自然知道他一直对自己挺有意见。也不去解释,直接把瓷瓶打开,把里面的水都倒进万蛇窟里。 解连环拿过风无定手上的瓷瓶,放在鼻子下闻了闻。 “王爷,这就是您想要的效果。”他赶紧把瓷瓶封上,生怕自己多闻了那个味道也把持不住。 尼玛,谁说神医谷谷主是不食人间烟火的样子?看他随手就能拿出一个类似于媚药的东西,谁还能说他不食人间烟火啊?分明坏透了好不好? 想要的效果?景王也没说什么,只看着池子里的蛇。 月漫最开始有种破罐子破摔的感觉,到了后来,才发现不对劲。即便那瓷瓶里面的水很少,可倒在池子里之后,还是发挥了令人意想不到的效果。 那些蛇开始躁动,连她自己也感觉双颊分红,身体里燥热难耐。 “你往池子里倒了什么?”月漫抬头看向夙郁流景,双目猩红。这个男人,是临晚镜那贱丫头的夫君,尽管她在侯府待的时间不太长,却知道,这位王爷对临家丫头确实好得没话说。他想替那丫头报仇? 呵呵,报仇就报仇吧。反正,那丫头就算有再多的人帮忙也是必死无疑! “你马上就会知道。”夙郁流景面无表情地道。 “我先走了。如果效果很好,别忘了告诉我。”风无定看向解连环,这句话是对他说的。他可没指望景王会观察药效,就算从头看到尾,也不会主动来找他。还好,有解连环在。 两人都是大夫,虽然,一个是神医,一个是巫医,却并不影响他们互相学习,共同研究。那个药液如果还需要改进,他可以做得更好。 没想到吧?风无定可不是为了帮景王,只是单纯的一时之间找不到试药的。本来就是调制出来给畜生用的,这会儿正好给这些蛇试试。 他的目的多单纯啊。当然,顺便替小镜子出口气,也未尝不可。 “您慢走。”解连环对风无定非常尊崇,何况人家是神医,这简直就是给他机会和人家交流炼药心得,他有什么不乐意的? 景王瞪了后者一眼,却也没说什么。 池子里,那些蛇密密麻麻地缠到月漫身上,她武功被废,丹田被封,根本没办法施咒,身上有没有武器,只能从最开始的反抗到渐渐地任由蛇往自己身上缠。渐渐地,有蛇开始寻思着往月漫身体里钻。 她的嘴即便闭得很近,可有的蛇还是企图从她的鼻子,耳朵里钻进去。 更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