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这个母后放在眼里了。所以,她现在是大儿子不疼,小儿子不爱了是吧? “母后,镜儿都快嫁入皇家了,您还这么说她?”贱丫头?人家姑娘哪里贱了?觞帝不满地拧着眉。 听说,月弥夫人回来了。死而复生,到底是真是假?当年的事情他是知道有猫腻,这么多年从来也没阻止过临鼎天找月弥夫人。不仅如此,他还派人去帮着找了。可是,偏偏一点消息都没有。 这突然回来,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不能直接问临鼎天,还想通过镜儿丫头知道点什么呢。 却不想,自家母后还在这里添乱。 ☆、【202】闻人嫣哗众取宠 “快嫁入皇家怎么了?就算嫁入皇家也改变不了她以前做的那些荒唐事!” 显然太后已经听不进任何劝说的话了,她是一根筋连到底,打定了主意要做恶人,也从心底里看不上临家那丫头。 “母后,您不要总是得理不饶人。儿孙自有儿孙福,既然流景喜欢,您就随他去吧。”觞帝叹了口气,眼下母后对镜儿那丫头成见如此深,也不知道他们成亲之后,母后会不会三不五时地找那丫头麻烦。 “哀家不是已经随他去了?他七岁就要搬出皇宫幽居一个破王府,哀家由着他;他二十岁还不成亲,推了多少贵女千金,哀家还是由着他;现在他要娶哀家最看不惯的人的女儿,娶全燕都城无人敢娶的女子,哀家还是由着他。皇帝你倒是说说看,还有什么事情,哀家没有随了他的意?”太后娘娘显然气得不轻,数落了一大堆。 她自认为对小儿子已经宠上了天,虽然当年的那件事确实对不住他,可她这些年已经把当小祖宗一样供起来了吧? 她堂堂太后,对着自个儿的儿子,还得小心翼翼的,整天在他面前陪着笑脸。这些年,为了他身上的毒也没少操心,怎么夙郁流景那小子就是这么个白眼狼呢?看不到她这个当娘的好,反而把个没人要的小贱丫头捧在手心里疼。她只要想想就觉得心里不平衡,对着临晚镜,就更加怒从心起。 “母后,流景自小就是那个性子,他不喜与外人相处,就连面对朕这个皇兄,和您这个母后,也没亲近到哪里去。您看着他长大,难道还不明白么?”人家这是天性啊天性! 见鬼的天性,当年他怎么没这样的天性呢?当时年少,只觉得坐在父皇的龙椅上意气风发,权利在心中所占的位置超出了所有。可现在想来,还不如当一个闲散王爷,那把椅子,谁乐意坐谁坐。只要夙郁的江山永固,他也可以携着爱妻美眷,踏马闲游。多么惬意的人生,多么恣意的活法? 可惜,他被父皇和小弟联手忽悠了。从此以后,龙椅跟长在屁股上了似的,贴上了就再也没办法卸下来。 “他是性子冷,还是压根儿不想亲近哀家?哀家怎么见他对临家那丫头热情得很呢?”其实,太后娘娘还想说。你弟弟对你也挺好的,就对她一个人不好。 但是,她不会说出来。这不是给自己找不痛快吗?自己的儿子,跟她不亲近,反而去亲近兄长。说她这是吃味,她都不好意思开口。 “所以呀,他好不容易遇到这么一个愿意亲近的人,您就多担待一下镜儿丫头呗。不为别的,就当为了流景不行吗?母后,您总是这样对镜儿那丫头,指不准她生出逃婚的心思来。要知道,外面还有个穿云城城主,是临鼎天给女儿从小就备下的丈夫人选。若是临家那丫头真的逃婚了,您准备让流景孤苦一生么?” 说这番话,觞帝还是在为自家弟弟和临家小姐打算。如果母后真的心疼小儿子,就不该做出有可能害了儿子一辈子的事情来。 “哼!好哇,还有个从小一起长大的未婚夫,若是真有这么个未婚夫,那她还有什么资格嫁给哀家的儿子?”觞帝不说她还忘了,一说起来,那云破月,确实是这么回事儿。穿云城不归夙郁管,顶多与夙郁是友好合作。但是,偏偏人家掌握着天下最精良的武器装备,轻易不能得罪。 太后娘娘不管在宫里怎么嚣张,可免得穿云城那位年轻的城主,还是要给几分面子。现在去责怪人家穿云城城主是不行的,可怪临家那贱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