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你别乱摸喂!哈哈……”一串银铃般的笑声传出,整个屋子里都是她的声音。好在这屋子隔音效果好,不然非要传出景王与未来王妃白日宣淫不可。 “叫还是不叫?”他手下动作不停,摸着摸着。 看临晚镜明明痒得不行,却还是依旧硬称的那个表情,某王爷表示,他很愉悦。 “阿景,你要是再挠,我可就不客气了!”临晚镜盯着景王身体的某个部位,威胁的语气是那么明显。 “咳,镜儿,老婆,好老婆,就一声,就叫一声好不好?”知道继续来硬的受苦的可能是自己,所以来硬的肯定是不行了,只能来软的。 平日里那清冷的声线如今撒起娇来却也不是那么奇怪,反而带上了独特的清魅。 “老,老公……”临晚镜除了颜控,还是个声控。 这不,一听见景王那声音,就直接缴械投降了。 说好的富贵不能淫,威武不能屈呢?都是骗人的! 知道让她叫这么一声已是不易,虽然吞吞吐吐的,夙郁流景却没再为难她。只是凑近她耳边,唇磨着她的耳垂,低声呢喃:“镜儿脸红的样子,很可爱。” 可爱你妹! 临晚镜只想爆粗口,她上辈子根本不知道可爱为何物。这辈子一听人说,就觉得是特意来嘲笑她的。偏偏,夙郁流景还在这时候说她脸红! 某女怒了,“噌”地一下站起来,抬脚就往外走,也不管后面景王怎么认错挽留,她直接怒气冲冲地从王府回到侯府。 王府里,徒留下景王一脸无奈。 他说什么了?不就夸了她一句可爱吗?这就恼羞成怒了?到底是羞还是怒呀? 等到乘风破浪应召唤进来,景王才迟疑着问两人:“你们说,本王夸了一句镜儿可爱,她为什么就生气了呢?” 让她叫“老公”,她都没生气,可才夸了一句,那丫头就跟个炮仗似的被点燃了。别怪夙郁流景在男女之事上面笨,就连乘风破浪也抓耳挠腮,琢磨不透。 “照理说,夸女人可爱是赞美之词,一般的女子也不会生气。特别是那种漂亮女子,听人家夸赞娇憨可爱,更是如同锦上添花。但是,临小姐她……”说到这里,乘风也有点愣了。他该怎么接着往下说呢?总不能说临小姐她本来就长得不怎么样,您只说人家可爱,那不就是摆明了嫌弃人家长得不行吗? “她怎么了?难道她就不可爱了?”景王那眼神,分明就是在说:你要是敢说我家媳妇儿一个不好,本王就咬死你! 不对,是让破浪咬死你! “这,这也不是不可爱,就是临小姐长得吧,也算是清秀佳人,可比起太子妃,明三小姐这样名满燕都的大美人,到底差了一点。而可爱呢,属下听那些姑娘说,都是因为不知道怎样夸赞人家姑娘,才夸一句可爱。您说,临小姐若也是这么认为,她能不生气吗?”乘风战战兢兢地说完,就等着看景王的反应。 破浪在旁边听乘风瞎扯,心里翻了个白眼。你就瞎掰吧,临小姐是那样小气吧啦的人吗?不过,想完之后,他又反驳自己。临小姐怎么就不小气吧啦了?想想她每次都威胁自己要送自己去红袖招挂牌,不就是小气? “胡说!镜儿怎么不漂亮了。她可是全天下最漂亮的女子!”夙郁流景撒谎从来不脸红。 乘风和破浪同时翻了个白眼儿,在心里回了一句:您就睁着眼睛说瞎话吧! 像临小姐说的那样,情人眼里出西施! 这厢,临晚镜回去了才没有生气呢。确切地说,是没生景王的气,因为,她看见了更生气的一幕。自家老爹牵着月弥夫人的手,正在逛园子呢。还真是——颇有闲情雅致! “爹爹,您二老这是在做什么呢?” 临老爹刚想说话,月弥夫人就率先开口了:“镜儿回来啦。娘亲离家多年,家里变了许多,许多路都记不清楚了。所以,你爹爹就说陪着我逛逛园子。” “爹爹不忙公务了?有时间陪您逛园子?”临晚镜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家老爹。 圣旨赐婚,她的嫁妆也该让临老爹过目了,还有闻人家族那里,都在做收尾工作了。所以,她自然之道临老爹到底有多忙。 月弥夫人被她这么一说,心里一噎,脸上有些尴尬。她看向临鼎天,眼泪汪汪,女儿与自己不亲,她很难过。 “镜儿,你说的这叫什么话?什么公务有你娘亲重要?你娘亲刚回来,你不说多与自家娘亲亲近亲近,带着你娘到处走走,却一门心思放在王府!”临鼎天气呼呼地瞪自家女儿,她怎么就越来越不懂事了? 这还没过门呢,怎么就感觉女儿已经嫁出去好多年了? ☆、【195】临老爹见妻忘女 临鼎天不会承认,随着女儿出嫁的日子越来越近,他也越来越吃味起来。以前觉得女儿是自己一个人的,可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