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 那一声,叫得人仿佛要把冰山都融化了一般。 “王爷。”众人一见夙郁流景出现,方才知道自己是耽误了自家王爷与临家大小姐幽会的时间。一瞬间,众人都有些抱歉地看着景王,然后,又颇为恋恋不舍地看了一眼临晚镜怀中的黑妞。 “都下去。”夙郁流景不管他们现在是什么表情,只面无表情地说了一句。 “是。”听自家王爷这么一句,大家都懂他的意思了。 于是,都默默地散开了。走的时候,还不忘再看黑妞一眼,仿佛它就是个异类。 而等人走完之后,临晚镜才抱着黑妞上前,走到夙郁流景身边。 “阿景。”临晚镜笑着喊了一声,与平时没什么两样的语气里却多了一分女儿家的柔情,如果你不仔细听,或许根本听不出来。 倒是夙郁流景皱起了眉,看着她怀里的黑妞:“怎么把它带来了?” 他都烦死这只死猫了好不好?特别是它现在还躲在镜儿怀里对他露出“小人得志”的表情,真是怎么看怎么想把它提起来摔死在地上。 “喵!”敢嫌弃老娘,老娘还没说怎么又到王府来了呢?怎么又见到你介个混蛋了! “它在鬼叫什么?”夙郁流景是没有这种特殊技能听得懂黑妞的叫声的,只得看向临晚镜。 “你们就互相看不顺眼,你嫌弃它,它也嫌弃你。”临晚镜没有直接告诉夙郁流景黑妞的原话,而是换了一个比较委婉的方式和他说。 反正,就是相看两生厌。 “把它弄走。”夙郁流景瞥了一眼破浪,示意他带走黑妞。 他有洁癖,一看到黑妞身上的毛就烦躁。再一个,更烦它吃镜儿的豆腐。这只猫一直对他也抱有敌意,确实是相看两生厌。 “喵!”老娘不走,老娘就要赖在镜儿怀里。 镜儿是伦家的,有本事来抢! 叫完,某只还故意搂紧了临晚镜的脖子,那副挑衅的表情,也真是要把人看醉了。破浪站在轮椅背后都快要破功了。又不敢笑出声,怕被自家王爷责罚,只得憋着笑。 每次遇到黑妞,他心情都会变得好好。虽然,总是被它欺负。但是破浪依旧很高兴,因为,自家王爷也照样拿那只肥猫没办法。 “你这里不是还有醉红尘吗?给它倒一杯醉红尘,它爱喝那个。”临晚镜知道黑妞今日是受刺激了,有些小忧桑。 何以解忧,唯有美酒也!自从临晚镜从王府拿了一次醉红尘回揽月楼,恰好被黑妞瞧见偷喝了之后,它就爱上了那种味道。 像醉红尘这样的酒,本来出自江湖,难得见到,景王府收藏得有,已经很难得了。要让景王忍痛割爱,给一只猫喝,还真是为难他了。 不过,一想到能换得片刻清静,他也就不计较那么多了。 等喝到自己垂涎已久的醉红尘,黑妞也就不和夙郁流景一般见识了。它一个人在一边,一碗醉红尘,一条红烧鱼,吃得不亦乐乎。 完全忘了,什么叫做减肥,什么叫做节操。而临晚镜这个当主人的,也早就被它抛之脑后了。 临晚镜与夙郁流景进了书房,夙郁流景坐着,临晚镜站在他身后,低着头,搂着他的脖子,把他脸上的面具取下来。 她的脸,贴着他的,唇,凑近他的耳边,在他耳边呵着气,故意刺激着某王爷在某女面前不堪一击的自制力。 在外人看来,明明是很温馨的一幕,殊不知,某王爷三番两次被挑衅,已经快要忍无可忍了。 最终,还是他败下阵来,向她求饶:“镜儿,别闹。” 心里却在想着,等到成亲,看本王怎么收拾你! 这一点,夙郁流景想得很清楚。只要一天没有成亲,他一天不会真的与临晚镜发生什么。他觉得,这是对自己喜欢的女人最起码的尊重。给她一个盛大的婚礼,一个完美的洞房花烛夜,比什么都重要。 当然,他更希望,这个成亲,是在自己医治好双腿之后。那样,他就可以站起来,站在她的身边。那是夙郁流景从来不会说出口的期盼。 “没闹。”临晚镜笑着含住他的耳垂,轻咬了两下再放开,然后扭过夙郁流景的脑袋,看着他,一本正经道,“阿景,你知道我昨天在天下第一楼见到了谁吗?”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