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除了他之外,还有另外一个人关心、宠溺着夏浅。 并没有逗留多久,夏正松就带着得力助手钱峰离开了。外面的宴席已经渐渐接近尾声,作为主方,送客的事项也是重中之重。 “和伯…爸说了什么?心情都这么好!”在夏浅的瞪视下,李泽生生将脱口而出的伯父称呼,改为爸。有些别扭,却也不似过去那般排斥。 “我和爸说…”双手环住李泽,夏浅踮起脚尖,伏在李泽耳边。在李泽以为下一秒要说出时,却突然松了手,“哈哈,就是不告诉你。”微抬着的脸,带着恶作剧得逞的飞扬。说完,没等李泽反应,就笑着抢先一步出了门。 留下的李泽有些愣愣,他从没见过这般的夏浅,活波、开朗,带着年轻女孩子的朝气。 印象中,夏浅一直都是安安静静的,默默无闻地跟着他身后。有些懦弱,行事中总是带着点小心翼翼,似乎生怕自己的举动会惹得他不耐烦。何时像现在这般、这般大胆,在逗了他之后,竟一言不说地直接离开? 原来,并不是只有他一个人在改变,不知不觉中,也影响了不少身边的人。看着这样的夏浅,李泽突然发现,其实,这才是最真实的夏浅,活波、纯真、永远的不知愁滋味。 李泽追出来的时候,夏浅正跟在夏正松后面送客。看到他过来,还偷偷地眨了下眼睛示意。虽心里很想把夏浅抓过来“教训”一下,但李泽也清楚现在是什么场合。意味深长地瞟了一眼夏浅,李泽才一本正经地走到夏正松旁边,和来来往往的宾客寒暄着。 不论是夏家这边,还是李泽自己这边,满打满算也就夏正松这么一个主事长辈。因此,虽然作为新郎、新娘,但李泽和夏浅还是要时刻关注,在场来宾的招待细节。 等婚宴真正结束,宾客都离开时,已经快到晚上八点了。时间并不算太晚,但对于忙碌一天的三人而言,不仅是心累,身也累。将后续的扫尾工作交给相关的负责人后,夏正松就离开了,李泽也带着夏浅回了度假村里的一幢别墅。 别墅是私人的,早在当初构建度假村时,夏正松就特意划出这么一块,用于自家人休息。这次,因为婚礼在度假村举办,夏正松不想夏浅来回奔波,便把这人收拾了出来,作为两人的婚房。 洞房花烛夜,人生四大喜事之一。若说之前还有些被宴席上的来宾累到,那此时,看着布置喜庆的婚房,李泽只剩下满满的值得。说不出具体是什么感觉,就是浑身踏实、轻松,有种无言的高兴。 “我先去洗个澡,”一天的婚礼,对于已经怀孕三个月的夏浅来说,比常人更累了些。即便,回来的路上,都是李泽背着她,并没有走多少路,但夏浅还是觉得两条腿酸痛得不是自己似的。 “我去放水,”李泽有些心疼,这一天下来,连他都几乎累得不想动,更别说是夏浅了,“要不,我帮你洗?”见拿着衣服进来的夏浅,李泽突然就问出口。并没有什么其他的意思,只是单纯地不想她再累着自己而已。 不过,夏浅显然是多想了,脸咻地一下就变成红苹果。“快点出去啦,我一人可以的,”声音羞答答的,手下动作一点不慢地将李泽推出了浴室。 看着被关上的门,李泽有些无奈。这婚都结了、孩子也有了,怎么夏浅羞涩的性子还是没有改变? 新婚之夜,除了*,似乎也没什么可忙的。李泽坐了一会,实在无聊,便拿上衣服,去了隔壁房间沐浴。 是以,当夏浅纠结着从浴室出来时,房间里空无一人,并没有看到李泽。有些失落,虽然刚刚在开门的前一刻,夏浅还犹豫着不知怎么面对今晚的李泽。但真的出来了,没看到李泽的身影,夏浅却是一点松口气的感觉都没有。 环视了一圈,见之前放在床头的睡衣、浴巾并不在,夏浅情绪才好了点。若是连今晚,李泽都忙着那些她看不懂的工作,夏浅想她一定要生气、生气、再生气。 坐在椅子上,夏浅随意地用毛巾擦拭了下头发。毛巾的吸水性并不好,不过一会,就有水珠再次顺着发丝滴落下来。打湿的睡衣,贴在皮肤上,有些黏糊,怪难受的。但不知为什么,夏浅就是不想用放置在一旁的吹风机,只干巴巴地坐着。 李泽进来时,夏浅正用毛巾擦拭着头发,背后依稀可以看到一小片晕湿。“怎么不吹吹头发,”走近,顺手拿起放在一旁的电吹风,李泽有些皱眉。夏浅的头发属于偏长,若是不用电吹风吹,根本就干不了。 “我好累,不想动!”回头看了眼李泽,夏浅安心地靠着椅背上,眯着眼。修长的手指,穿过发间,带着点摩擦的微痒,让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