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作相说:“此举未免过甚。” 郎川道:“我此事如果办得不对,可向东三省父老请罪,但我没有办错。” 一句话,说的铿锵有力,这时候的张学良已不再是被杨宇霆逼的衣衫不整笑脸相迎的人了。 如果仔细回放郎川这一段戏,会发现他每一帧都有不同的反应,就是这么个阶梯式的变化,让所有人都惊讶,完全不知之这人是在何时发生的改变。 场记打板。 郎川突地弯下腰,捂着胸口开始喘气,他身体前倾,几乎要整个跪到地上,扮演张作相的人笑着拍拍他的后背,“感觉怎么样?” 郎川点点头,又摇摇头,一句话没说出来。 他已经失去了表达的能力,和他说话的人又是一阵大笑,宽容的又拍了拍他就走了。 陈小满赶紧过去给他檫汗递水,一个杯盖郎川打了好几次都没能打开,直到手里的杯子被人拿走。 郎川抬头。 江为止从他眼睛里看到了泪花。 这场耗时几个小时几乎没有任何休息的戏将郎川全部的情绪都挖掘出来了,和与乔易铭他们合作不同,郎川面对的都是国内知名的老戏骨,那真是举止投足都是戏,和他们对戏郎川只有让自己一再的提升,所以他几乎是毫无保留的爆发。 他很累,身体和精神都达到极限了,但是郎川根本感觉不出来。 他有点收不住了,在张学良的影响下无法回神。 江为止替这个兴奋过头的人打开杯盖,“喝吧。” 郎川咕咚咕咚干掉大半杯水,然后不好意思的说,“江儿,我站不起来了。” 江为止面无表情的看着他,“需要公主抱么?” 郎川笑着张开双臂,江为止躬身把他扶起来了。 俩人抱着,郎川在他耳边小声道,“我现在想咬你。” 江为止装作松手,轻轻的在他脸上亲了口。 这几乎感觉不到的触感让郎川一愣,他媳妇儿难得在人前主动,今天对郎川来说意义非凡,就跟中了大奖似的,所有的不正常都是正常的,他放肆笑,“什么味儿?” “亲了一口化妆品。” 郎川笑出了声儿,哈哈几下后就憋住了,“那个,薛导怎么说?” 将近一天的努力,郎川觉得他已经毫无保留的演出来了,把他领悟的甚至是潜能。 他急于知道薛导的答复,是肯定还是否决。 他紧张的不行。 “还没说,去看看吧。” 郎川站了会儿脚已经不软了,跟着江为止到薛导边上,“薛导,可以么?” 薛宏远看看屏幕,一抱胳膊,轻松道,“过了。” 郎川长长的吁了口气,但比起他其他人的反应更大。 好多工作人员来找郎川握手表示恭喜,他们把郎川都弄蒙了。 “怎么搞的像杀青了似的,你们干嘛啊。”郎川哭笑不得的问。 统筹悄悄的瞄了薛宏远一眼,把郎川拉到一边儿说,“你不知道,我们这两天可给你捏了一把汗。” 郎川费解的看过去,“什么意思?” “那场戏没过,薛导虽然什么都没说,但以他那性格,如果你这段时间突破不了,那薛导一定会换人,所以他拉你出去讲戏的时候实际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