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谁同住 看黄泰京身体好了不少了,于凛凛便收拾了东西与他出了酒店,出去时黄泰京戴好墨镜和口罩,明明白白一副做贼心虚的模样,倒是逗得于凛凛有点想笑。 “你这样不是明摆着告诉人家‘我很不对,快来看我’么。” “闭嘴,总比被人看到好。”黄泰京拉下口罩瞪她一眼,又小心翼翼地巡视一周,迅速拉上了口罩。 于凛凛啼笑皆非。 两人出了酒店之后,好在于凛凛随身有携带些钱,两人打车回了宿舍,站在宿舍门口,黄泰京这才松了口气,取下口罩墨镜,大步迈了进去。天台上的姜新禹望着两人,蓦地觉得心沉了下去,难受起来。 于凛凛并未察觉到他的视线,与黄泰京交谈了几句,便径直回了宿舍。姜新禹瞳孔幽深地凝视着于凛凛的背影,轻轻握住了手指。 她专注地投入在唱歌里,好像谁也不曾看在眼里。他本该觉得放心的,她虽选择去照顾了过敏的黄泰京,却并未从她眸中看到她对黄泰京的情感,她眸色清明,对谁都淡淡的,好像很近,但其实很远。但,他却丝毫没觉得放心,她就像一个梦想,远远地挂在远处,永远也无法靠近。 本是只我一人察觉到了你的真实性别,本以为我离你最近,本想和你道歉帮你保守秘密,与你共享这秘密。可是多么可笑,你压根抗拒着任何人进入你的世界。 “姑母?”望着眼前的妇人,于凛凛蹙眉,颇有些不解。 “对不起啊美男,没给你带来好消息……你妈妈的事情我很抱歉……”年长的妇人一把将她搂紧怀里,她瞪圆了眼睛,颇为不解,社长不嫌混乱地插了一脚,也哭着喊“美男啊我都不知道你居然发生了这种事情,真是太见外了都不说”地抱上来,现场乱成一团,于凛凛僵硬着脸抽了抽唇角,好不容易安抚下这两人,才得知了事情始末。 “也就是说,姑母你的房子现在被抵押了,所以现在没有地方住了对吗?”于凛凛思索着伸出手指节奏性地扣着桌子,不想,一抬头就看见众人望过来的目光,她茫然地眨了眨眼,不由问道:“呃……怎么了?” “……没事吗?”姜新禹终于放下心里的芥蒂,关心地问出口来。于凛凛一怔,反应过来他应该说的是她母亲的事情,她不由怔忪,说是没事……其实也不算,不过她毕竟不是原主,只能感觉到兔死狐悲,忍不住想起她还是于凛凛时,她死时妈妈哭得伤心的模样。若是原主知道,肯定会很伤心吧。 “恩。”于凛凛回过神来点了点头,她扬起眼睛认真地望向姜新禹:“我还有唱歌。” 姜新禹不由愣住了,她神色认真,明显是把唱歌当成了精神寄托。他忍不住暗暗一惊,若是之前和她和盘托出她的身份了,她或许……没办法再留下去了,而她,似乎……有些察觉到了他的想法,所以才这么认真地告诉他吗? ……不该这么莽撞的。或许,不戳破窗户纸才是最好的方式,姜新禹神色复杂地看她一眼,终于垂下了眼不再看她。 于凛凛承认这方式多少伤人了点。不过,若是这时候被姜新禹说破的话,她就没法在a.n.jell留下去了,她用这种方式,算是变相地得到了姜新禹的担保。 他……应当不会再和她说出她的性别了,只需要坚持完剩下的时间,将这些完整地交给真正的高美男就够了。 在a.n.jell的成员里,唯一没对此表现惊讶或担忧情绪的就是黄泰京了,她妈妈的事情那天他确实在天台门口听见了——再重申一次,绝不是偷听。不过,她未免也恢复得太快了,或许……只是她习惯性地喜欢藏起一切情绪。 他下意识地轻哼了一声。 “可是,我们宿舍好像没有房间了,不然姑母,我给您单独租一间吧。社长,我们宿舍附近还有空余房间出租吗?” “这边宿舍很注意保护艺人*的,恐怕是没有多余的空房间。” “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