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主人多多眷爱,此时见女主人含笑招手,立刻抖了抖漂亮的小褂子,支着两只尖耳朵,,满财便晃着尾巴扑向了女主人。这力道着实不小。连带着一旁的沙盘也被拱到了一边,摔得七零八落。 “混账!”骁王眼看胜利在望,却被个狗儿掀了沙盘,登时瞪眼喝骂。 满财向来是懂眼色的,它深知,别看男主人在女主人面前总是大气温柔,私下狠着呢!记得前些日子有一日深夜,主人带着一个跟女主人穿着类似衣服的女人外出盐场,却让她坐的马车在半路掉了轮子,那天,夜色早早便如墨染一般,道路一旁的高山之上早早便潜伏了主人无数的手下,还有数十条训练有素的军犬。 它们埋伏在树林里一动不动。只是偶尔从张满利牙的嘴里伸出舌头略带兴奋地喘着粗气。从它们的毛色还有与寻常狗儿不太一样的尾巴来看,满财依稀知道它们都与自己一样,是流淌着狼的血统的,而主人之所以特意将自己带来,也是希望它与这些前辈们用心学习吧? 在王府里,它老早就接受了主人的训练,便也学着其他狗儿的样子,在草丛间埋伏下身子,兴奋地等待着主人下命令冲击的那一刻。 终于,有几十个黑衣人冲破了浓稠的夜色冲上前去要劫持马车。而这时,主人终于下命令了,侍卫们便一起冲了上去,它与十几条同伴们也一路狂吠着冲了上去,尽情地撕咬着这些想要劫持假女主人的歹徒们。 那一刻狼的野性在血管里拼命地汹涌流窜,而男主人却骑马立在一旁冷笑:“竟是派来这帮无能的蠢货来劫持本王的女人?‘桃代李僵’屡试不爽……一个活口都不用留,割了他们的脑袋送去北疆,总是要不好让北疆之王的手下无功而返吧!” 那天夜里的血腥味犹在,主人深邃眼里的冷厉更是印在了它的脑子里,也许……主人也跟它是同类吧,都是对自己的领地物品有着深深的占有欲,如果将来它有了属于自己漂亮的小母狗,别的狗儿若是肖想,它也是要这般,露出满嘴的利齿将那厮撕扯成碎片…… 既然已经自动将男主人认作了狼群的首领,现在“狼王”一瞪眼儿喝骂。满财立刻夹起了尾巴,委屈的呜咽了一声,灰溜溜地跑了出去。 飞燕倒是一脸的轻松:“就是个不懂事的小狗儿,殿下莫要动怒……” 骁王倒是气极而笑,也不管那沙盘了,径直一伸手,将飞燕拉入了自己的怀里:“本王的好,尽是不学,偏偏掀棋盘这一手倒是学得甚快,自然是不能责怪它,可是这始作俑者却是不能放过!” 说着竟是一把抱起了她,朝着自己的卧室走了过去。 因着飞燕脸儿窄不肯,那前些日子进府的大床一直荒废闲置着,此时用来惩处不乖的妾室实在是稳妥得很。 便是这么一路大笑地回了主卧,将美人扔在了大床上,满床的锦被顿时掀起波纹滚滚,这床大的好处立时便显现了出来,平日里施展不得的招式,如今倒是可以酣畅淋漓地尽用个遍。 飞燕虽然知道这男人上了床榻边立刻变了样儿,可是今日却是格外的强势,往日她若喊疼,便会缓一缓,可是今日喊破了嗓儿,也止不住身上这蛮兽的攻势。 屋外一阵风起,雪花儿再次打着璇儿飞扬了起来,而卧房之内早已经是春意暖融,暗香浮动…… 刚刚下过雪的山路,实在是不宜前行。往日香客盈门的山路,如今却是被白雪覆盖,只有一两个小道士,正沿着从山路一阶阶的清扫着积雪。 卫宣氏在山下了马车,在绣鞋上又套了踏雪的加齿防滑的木屐,便在侍女鸣蝉的搀扶下,朝着山上慢慢地缓步前行。 这段山路不长,但也不算近,卫宣氏走得极慢。 这样长长的台阶,在她年少时好似也曾经走过。只是那时的她,拼命地克制着自己的悸动与颤抖,怀揣着一颗忐忑不安的心走上那弥漫在夜雾中的大殿。 而现在的她,早就没了少女时的稚嫩胆怯,每走一步都是沉着稳健,因为她心知自己走上去了会看到什么,更是心知自己如今以前走得太远,早已不知回去的路在何方,唯有继续前行,哪怕撞得它头破血流也在所不惜…… 这座山上的道观名唤青龙宫,是前朝一个闲居于此的散人修筑,平日里香火并不鼎盛,后来也是因为这妙闲道士,才渐渐热络起来。 可是这几日因着下雪,山上又是变得冷冷清清。 当卫宣氏来到青龙宫的门前时,负责打扫的小道士顿时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