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心眼儿也多了起来,这时候满脑子在想会不会是二奶奶在整我?想来想去,最后只是认为她是在拿我的魂魄做别的重要的事情去了,我坚信她不会害我的。 孟长青对这事儿也拿不定注意,说当务之急不是治本,而是治标,只要把火炎弄稳定了之后就算别人再怎么整也无济于事。 跟我交代了一些事情,他就下山去了,让我这段时间不要出去了,出去肯定又会招鬼。 他下山之后,我立马问这半老的道士:“有没有办法找到诅咒我的那个人?” 这半老道士跟我不是很熟,他是受孟长青所托看着我,真实意愿并不是很想与我交谈,见我问了,他才说敷衍性地答道:“要是诅咒的话,肯定要在一定范围内才可以,应该就在这城里。等你师父回来,他会陪你去找那人的,你安安心心呆在道观里面就是,你现在精气神、火炎很不佳,外面走一趟跟你说话的基本没有活人。你师父嘱托我看着你喝茶,在他回来之前,你要喝出茶是什么味道的,做不到的话,你有的受了。” 半老道士说完之后就翻书看了起来,我心不在焉地点了点头。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就说明二奶奶还在这城市里面,我原以为他们已经离开这城市回了老家,偏偏我又记不起老家在什么地方才一直没出去找她们,现在知道她们在这城市里面,我自然坐不住。 跟半老道士打了个呵呵说出去上厕所,然后趁机跑到孟长青的屋子里面,在他房间里面收拾了几件衣服偷偷逃出了道观。 孟长青对我虽然不错,但在我心里却比不上二奶奶她们。现在我心里想的只有找到她们,弄清楚她为什么要勾我魂,还有,为什么甩掉我。 我出道观之后就一溜烟地跑下了山,连头也没回。 到了山脚下往主城方向胡乱窜过去,现在也不顾上迷路了,这县城就这么大,二奶奶她们就在这县城,就算我乱窜,也有一定几率遇到的。 进入高楼大厦的街道之后,顿时感觉天旋地转,这四方一模一样,路上车水马龙,我连过个马路都犹犹豫豫了两三分钟。 好不容易过了一条马路,正要往前走的时候,一辆拉着棺材的车从路上飞驰而过。 棺材是朱红色的,比农村的棺材小不少,看起来是给小孩准备的。 路上行人看见棺材,纷纷驻足观望感叹说:“这谁家孩子死了?!” 我目送着棺材离开,然后继续往城市另外一头走。 在山上看县城并不是很大,一眼就可以看完全景,但踩在这里才知道自己有多渺小,想要在这里无头无脑地找一个人,难度不亚于大海捞针。 二奶奶有一个习惯,那就是喜欢清静,平时最喜欢一个人端把椅子坐在坝上仰面靠着晒太阳。 按她这个习惯来看,她是肯定不会呆在主城的。 我将这范围缩小到了县城周边。 县城看起来不大,从这边走到那边足足花了我三个多小时,到另外一头之后已经正午了。 昨天折腾一晚上没睡觉,早晚没吃,加上一上午的奔波,到了吃饭时候肚子自然打起了响铃,饿得咕咕作响。 在农村时候如果自己大人不在,乡里人都会把你接到他家去吃饭,这里不同,一个一个冷漠得很,连邻居见面都不打招呼,更别说陌生人了。 出来身上没带钱,眼睁睁看着别人饭馆开饭了,我眼不见为净,干脆跑得远远的,也免了画饼充饥的痛苦。 人饿了精神自然不好,找了个巷子躺着睡着之后竟然梦见晓晓满脸害怕地躺在棺材里面,已经哭成一个泪人儿了,她在跟我哭诉,说让我去接她走。而那棺材正是我先前在马路上看见的那副棺材。 我正想跟她说话,身体却猛地打起了摆子,一股死亡的恐惧感把我从睡梦中惊醒了。 醒过之后看见眼前正站着一个慈眉善目的老太太,老太太见我睡在这巷子里面,以为我跟家人走丢了,或者离家出走了,劝了我几句后看我可怜,就邀请我到她家吃饭。 我现在饿得不行,自然没有拒绝,一齐跟着她到了不远的一栋房子上了楼。 这楼下满是鞭炮的碎屑,楼梯间也满是阴阳纸的碎屑,我见了问道:“楼里死人了吗?” 阴阳纸一般都是烧给死人的,看见阴阳纸,我能想到的自然是死人。 老太太听了回头说:“楼里一个小姑娘死了,刚才才被拉走,说是要拉回乡下安葬。可惜了。” 我哦了一声,随后随意问道:“叫什么名字啊?”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