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信念,“王爷,可否容贫道在府中查探一番?” 庄王也是个不爱客套的。 清灼摆好法器,手执罗盘,在府中转了一趟,罗盘并未有异动。倒是转到庄王院内的时候,一直不动的罗盘突然动了,却又很快恢复原位。 嗯?怎会如此奇怪? 庄王自然也发现了清灼的疑惑,只是没有点破。清灼此时正对的房门正是端端的卧房,“小道可否入内一观?”“当然。”庄王并非有意要做什么,但他确实想知道端端到底是何来历。 果真,清灼入内后先问的就是,“庄王爷可知此画来历?”罗针震动,那里面卧着的窈窕女子,分明就是引起罗盘震动的源头。可清灼却没有在她身上察觉到妖气,反倒灵气清明。 端端正困着呢,朦胧中听到有人说话,便被吵醒了。翻个身,从梅树上坐起来,薄纱慵懒,美人娇憨,只是面色不像以前那么红润,“哥哥.....” 清灼会错意,哄得一下子红了脸。 庄王咳嗽一声,“先出来,晚些再睡。” 花厅里,庄王问,“道长可能探知她的来历?” 清灼瞧一眼明媚的姑娘,一脸惭愧,“小道惭愧,姑娘的来历,小道实在未能得知。不过,姑娘体内意念清明,无有杂质,依小道看来姑娘出身定不是邪门歪道。王爷可放心。至于姑娘师承何处,若王爷与姑娘不介意,可随小道回太和山,请家师一探究竟。或可能为姑娘找到来处。” “我不走。”端端满眼雾水,听来听去,话里话外,庄王爷还是要赶她走。好不容易有个家,又是在这儿长大的,她真的不想走,庄王爷要说什么,她也不想听,转身儿就往外跑。 “给本王站住!”话听半截子的毛病什么时候能改?!庄王爷三两步追到外面,一把揪住她胳膊,“你挺有主张呀,哪只耳朵听到本王要赶你走了?” 厅里的清灼道长有些不明所以,他看向一旁的张锐,“张兄,小道说错什么了?” 张锐还沉浸在新一波的冲击中未出来呢,他张了张嘴,“啊?啊,没有,道长安坐便是。”我的娘唉,这十几天的功夫,小娃娃就长这么长了?王爷拿什么喂的呀? 厅外,端端一张小脸哭得梨花带雨,庄王爷脑仁儿疼。他原是这么想的,丫头片子毕竟小,嘴上不说,心里肯定想家,能帮她找到回去的路就帮她找,找不着吧....庄王府也不是养不起。谁知道,人家根本不领情,不过感觉并不坏,庄王爷皱着眉,胡乱在她脸上抹了两把,“行了行了,不是邪魔歪道就成,不想走就不走,别哭了,吵死了。” 端端哭到打嗝,搞得庄王爷觉得自己一个大老爷们在欺负一个丫头片子似的,“还哭?”庄王爷就纳了闷儿了,女人怎么都这么爱哭?他母妃也是这样。有什么好哭的? 秀气的手指捂着眼睛,嗓子哑哑,委委屈屈的指责他,“你老骗人。” 庄王被她一噎,老子什么时候骗你了?古人诚我不欺,果然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本王日后不再提送你回家的事,庄王府想住多久住多久,这总成了吧?” “也不叫道士来。” “得寸进尺。”庄王拍了她发顶一下,“来也不是因为你。” 闻天见总算是和解了,便松了一口气。可是啊,庄王爷自己不觉得,他们外人可是看出苗头来了,庄王什么时候哄过人啊?没有的。 再这样下去,日后宫里面那边怕是有得闹了。 再回去的时候,端端就对清灼喜欢不起来了,鼓着腮帮子正眼不瞧他一下。向来行得正,坐得端的清灼小道长头一回就把姑娘弄哭了,他一个正直的出家人,良心不安啊。 张锐瞧着不落忍,怎么说这也是自己崇拜的偶像啊。趁王爷不注意的时候,扯了扯端端的广袖,对口型道,“小丫头差不多行了啊。” 端端仰着脑袋以陌生的眼神看他,意思是您是哪位啊? 张锐捶胸顿足,哥当初大半夜领你满京城遍地找家人,小鬼居然转眼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