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就会难受不已。 沈云荞继续道:“其实只是一时的难受,只要她平时不涂脂抹粉,用净水洗脸,几日后就能恢复如初。我是想,早晚她都能痊愈,那就不如趁机捞点儿实惠。不管到什么时候,多点儿傍身的钱财总是好事。再说了,二爷那帮人惯于受贿敛财,要多少都不嫌多。当然啦,也不能太多,带着太累人。要不是去风溪,就直接要银票了——我们也不清楚那里的情形,还是要真金白银最妥当。” “你可真厉害啊,”章洛扬由衷地道,“这么一会儿就有了一笔进项。” “是吧?”沈云荞勾住章洛扬肩颈,眉飞色舞的,“我不是说过吗?我养着你,你乖乖的给我做饭就行了。” 章洛扬被她的好心情感染,也笑了起来。 沈云荞拍拍好友的肩,“好了,我回房等着收小黄鱼去,你继续折腾那一堆碎纸片儿吧。” “嗯!” 简西禾亲自拎着一个沉甸甸的箱子到了沈云荞房里,“请沈大小姐笑纳。” 沈云荞打开箱子,暗自咋舌,随即摇了摇头,“我不要这么多。” “怎么说?” “太多了,带在身边很累,也招人惦记。” 简西禾轻笑,“那你看着留下一些,余下的只当寄放在我这儿了。或者,我另外给你一些银票,不要银票的话,我给你打个欠条也行。” “不用不用,我可不敢让简先生欠我的。”沈云荞取出一部分金条,掂了掂分量,“嗯,就这些吧。” “想好了?” “想好了。” “那我走了。”简西禾将箱子拎起来。 沈云荞奇怪地看着他,“你好像忘了问我什么事吧?” “不必,我已让人看过付小姐的情形,无大碍。” “那你怎么还——” 简西禾悠然一笑,“她对我撒谎在先,开罪你们在后,该吃点儿苦。我毕竟与她有婚约,理当帮她善后。”顿了顿,他问,“扯平了?” “嗯,就算扯平了吧。她要是再无事生非——” “她不会了,我会好生看管她。过两日我让她来向你们赔罪。” “免了。”沈云荞一想到付琳那个样子就心生厌恶,“少让我们看到她比什么都好。” “我尽量。告辞。”简西禾大步流星出门去。 沈云荞望着门口,讷讷地道:“好人都被他做了……”按理说应该连他一并厌烦,偏就烦不起来。 随后几日,付琳果真安静下来,终日闷在舱房里,很少出来走动。 沈云荞和章洛扬一如既往地度日,前者要么看书,要么与高进闲聊;后者还是主要忙着那封信件。 这天下午,俞仲尧去了中厅一趟,半晌才折回来,走到书案前,迟疑片刻,将一封信件轻轻放到章洛扬手边。 “这是给我的么?”章洛扬一头雾水。 “与你有关。是你父亲写给我的。”俞仲尧说道,“顺昌伯通过二爷的人送到了我手里。” 章洛扬去拿信件的手收了回去,“家父是什么意思?” “他请我放你回去,承诺要善待你,我可以派人监视他一言一行。他给你两个选择:一是他分部分产业给你,你可以随心所欲地度日;二是……你若情愿,可以与二爷定下婚约,等二爷回京之后,风光出嫁。” “什么?”章洛扬猛然抬头,看着他。 原来是孟滟堂做的好事,定是他先写信给父亲,父亲才有此举。莫名其妙的两个人! “三爷,”章洛扬轻声问他,“您的意思是,要我听从家父安排?您要我离开么?” 俞仲尧对上她视线,语气轻柔: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