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能肆意践踏他们的尊严和生命! 万物有灵,天生地养,生命从来平等,何来高低贵贱之分? 神灵也从“人”初始,万物也从“灵”初始,如果神灵没有尽到神灵该尽的本分,他们为何不能弑神?为何不能重新洗牌“神”的意义? 他们与全世界作对是为何?他们冒天下之大不韪是为何? 神不像神,人不似人,为何不重新整顿世界,为何不将一切打回原形重建?! 为了心中的“净土”,即使魂飞魄散也在所不惜!他们当得起强者,也永远都是枭雄! 虚化的假面崩裂,蓝染的镜花水月发出最后的哀鸣,直接折成两截。他从高空笔直住下,带出一丝刺目的红色血线…… “天之锁”捆住了他,将他带上了维摩那。吉尔伽美什俯身下冲,“天之锁”横冲直撞,将重伤的伙伴一个个勾上来。 琴酒彻底成了后勤人员,止血包扎忙得脚不沾地。维摩那稳稳地停在高空,几乎远离正宗的进攻范围。 “呆在上面。” 吉尔伽美什握着乖离剑,神情前所未有得严肃:“还剩下一个正宗。” 说完,他一跃而下,从高空俯冲向地面。彼时,宇智波斑湿淋淋地爬上岸,气喘吁吁地朝着叶久泽的方向狂奔;吉尔伽美什紧随而上,手心微微出汗。 君麻吕的呼吸时有时无,意识似乎陷入了昏迷状态。琴酒急如热锅上的蚂蚁,却在这一刻,忽然看见他领口中一抹莹绿色的东西。 那是一串精致的项链。雕琢精美,充满了勃勃生机,光晕四溢,随着君麻吕的呼吸一起一伏,好似流动的生命。 它像是精灵一样,散发出温和的光辉,渐渐扩散在君麻吕的身体上,丝丝缕缕渗透进皮肤之中。正如生病的人挂起了葡萄糖,又如濒死的人被施加了大天使的呼吸般……君麻吕安详地闭上了眼,呼吸渐渐归于平稳。 而那条项链,却像是终结了自己的使命,化作无数光辉消失在空气里。 肉体凡胎顽抗“神”的力量会受到无法避免的创伤,但精灵之泪的守护与博爱,却能让万物浴火涅槃。 新生的第二次生命,是对勇者的奖励,也是精灵们最真挚的祝福。 君麻吕沉沉睡去,陷入了黑甜的梦境。 罡风凛冽,琴酒的“念”包裹了整一只维摩那,工藤新一咳嗽着坐在边上,俯瞰下方被血雾遮掩的大陆,倾听着时不时传来的轰鸣。 他的左手拽着一颗棉花糖似的萤草球,是叶久泽“精心挑选”给他防身的武器。工藤新一不明白这玩意儿究竟有什么用,但拽在手里终归是多了一分安全感。 他的同伴伤得很严重,蓝染和杀生丸已经失去了意识,麻仓好忍着伤,硬是用灵力勉强钓着他们的命。 该怎么办? 工藤新一觉得自己很多余。这种程度的神仙打架,根本不是他能介入的场所。在绝对的武力面前,智力根本算不得什么。 他抓了抓脑袋,愣是抓下了一把头发。 愁秃! 但工藤新一没想到,自己会以另一种方式证明自己的存在,甚至发挥了一种无法比拟的作用—— 正宗可不会放任有人在他头顶撒野,他斩碎了“天之锁”,捅了宇智波斑的肾,一刀贯穿了叶久泽的肩胛将之钉在了地上,另一手指向高天,毫不留情地劈了下来! 刹那,闪电般的力量冲破了血雾的阻隔,犹如一道怒龙升上高空,笔直地冲向维摩那! 叶久泽眼眶充血,脑子里紧绷的弦,一下子断了—— “啊啊啊——我要你陪葬!” 耳边炸起轰鸣,不知是高空的爆破亦或是叶久泽的暴走。主神给予的“神授”与脑海中的系统残骸忽而融合,一种恐怖的力量与威压骤然席卷了叶久泽的四肢百骸。 冰冷数据化的面板融入血肉,所有的能力都化作了本能。从良善之辈到杀戮修罗,叶久泽跨出了一步,却越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