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 徐迦宁跟了她一起走,心中难免唏嘘。 苏霍两家定的这门亲事,其实单单从军官和世家小姐来看,是门当户对,男才女貌璧人一样的一对。 但是,谁能想到,这位军官少爷他娶了人家,还放不下自己的丫头相好。 没想到为了这所谓的爱还出了私奔的什么事,后来出了车祸去世了,剩了苏莹倔强地还留在霍家,不肯改嫁。 所以说,她想要的究竟是什么呢? 人活着,都有想要的东西。 比如苏婷,她有独立的思想,但是她想要的自由,和她的感情有所冲突,所以她暴躁。 又比如霍麒麟,她海外归来,因为家里的家庭环境原因不相信男人,所以,她只恋爱不结婚,现在更是热衷于实现自己的梦想,想让女孩子们都去读书,宁愿牺牲自己的福利收益,做的是大事。 新时代了,的确比起她们那个时候要好得多了。 但,几千年来的男权恶习岂是一朝一夕能变得过来的,她既不像苏婷那样有强烈的个人主义,又不像霍麒麟,有那样的牺牲精神。 她看着苏莹,难免又在心里想,这个女人,看起来依旧美丽,言谈之间,也看不出任何的对现在生活的不满,那么,她又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 走进洋楼,苏莹让她稍等片刻,随即过去打电话,可她拨通了张太太和李太太家里的电话,今个可巧了,人家都没有空。 她挂断电话,才要叫过佣人来,让人告诉姨太太们一声,忽然余光当中瞥见了徐迦宁,顿时笑了:“这还到处去找什么人呢,现成的呀,妹妹今个跟我们凑一把手吧,打牌缺一个人,打牌你会的吧?” 打牌,那是什么? 徐迦宁茫然地看着她,惹得苏莹失笑,牵起她的手就往长廊走去:“不会也没关系,我教你,一教就会的,特别简单。” 说着,让人去请姨太太们,拉着徐迦宁就进了其中一个房间。 不多一会儿,两个姨太太都赶了过来,刚才在霍老爷子面前唯唯诺诺的姨太太,这会儿可都是春风满面的,也不管是当着两个小的面,一起嫌弃着老爷子一天太能折腾,抱怨着,说老太太活着的时候,不多念念,死了却念起人家来了。 苏莹在她们来之前,已经教了徐迦宁一会儿了,幸好她记忆好,对于这些麻将牌都认得了,真是要多简单有多简单,看上面标记的字和圆点横竖什么的,就完全能记住。 怎么样算是糊了,她都明白了。 坐下来了,为了显示不欺负她个不会玩的,二姨太和三姨太又说了一遍规则,都是拿现钱的,只有徐迦宁没有带。 她让佣人去找霍澜庭了拿些大洋过来了,因为是第一次玩,心里计较得失,自然注意麻将牌的走动,摆好了牌,上家二姨太从旁边推了个二条出来:“二条,今天咱们必须得给老七媳妇教会啊,以后省的又到外面找这个那个的!” 徐迦宁摸牌,严阵以待,打过牌了,又注意了下下家三姨太从什么位置打的牌,很显然,她们玩起牌来,都是放松的,三姨太心情还不大好似地,犹自抱怨:“老爷子还真是偏心,我们家玉庭读书是读不好,但是他跟着至庭做事也做得很不错啊,我就说他年纪不小了,也该成个家了,结果呢,当爹的不管,儿子还天天气我……” 苏莹摸牌,笑得温婉:“他的确是该成家了,比澜庭还大两岁呢!” 她打了个没用的,二姨太再摸牌:“三条,诶呀我就觉得二条打的不对,又摸回来了,玉庭不着急的,我们家新庭也没结婚呢不是?” 徐迦宁发现了她倒牌的规律,注意到了她手上的小动作,记在心里,打牌。 如此几圈过来,又到三姨太随手摸牌,随手打牌,胡乱插着牌,到了苏莹那时,她总是犹豫片刻,目光在三姨太打的牌上转着,挑了半天,说:“我这牌呀,都不知道打什么好了,八筒吧!” 二姨太刚要摸牌,三姨太推牌了,可是笑了:“八筒可不成,我糊了!给钱给钱!” 二姨太伸脖看了眼,拿了一块大洋刚要给钱,徐迦宁也将牌推倒了:“我好像懂了点,你们看看,是不是也糊八筒的呀!” 她这么一说,其余三人都看向了她手中的这把牌,三姨太先是笑了:“诶呀,了不得了,真是糊了,还截胡了!”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