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亲,和她玩儿。 结果才玩没多久,福娘就打了个小小的哈欠,听到拓跋演的声音有些不耐烦的哼哼了两声。 拓跋演知道自己若是再不放手让她去睡,待会就能嚎啕大哭起来。 “福娘这孩子怎么就这么爱睡。”拓跋演讪讪的,将手里的襁褓递给一旁的乳母。 “阿鸾还不是一样的。”萧妙音笑了一声,“头几个月都是吃了睡睡了吃,睡的时候多,醒的时候少。睡得多长的也快。” “那好,还是要多睡。”拓跋演点了点头,坐在萧妙音身边。 “陈留长公主的那件事,你知道了么?”萧妙音问道。这段时间萧丽华还有兰陵来长秋宫的次数比以前不知道多多少。 萧丽华还是到她这里来说明,她自己不是故意给陈留找不痛快的,而兰陵的意思则是要给王素这个家伙一点颜色看看。 自己原配是生是死都不知道,竟然还敢大着胆子尚公主,现在原配带着儿女找过来,明晃晃的打公主脸,这样的臭男人还能容他放肆? 照着兰陵的意思是,干脆让陈留和王素和离算了,要是王素不愿意那就义绝。让他从哪里来回哪里去。 萧妙音没有在兰陵面前表态,王素和陈留这里头根本是扯不清楚的。夫妻俩也不是单纯的夫妻,王素也不是宋王刘衡那个花花架子,皇帝暂时还用得上他。 除非陈留亲自来求和离,不然让拓跋演来说这件事,恐怕是难。 “这是王素自己的私事。”果然拓跋演开口就将这件事给定性了,“他自己看着办吧,这个人是个聪明人,利弊他自己懂得权衡。” “你不做个好事去安顿母子三人?”萧妙音笑道,她一条腿从裙裳中伸出压在他的大腿上。 “我干嘛去管这种事,陈留自己都没有和我说。”拓跋演想的和萧妙音也差不了多少,这件事说大了也是陈留和王素之间的夫妻私事,陈留一日没有吵到他们面前,他们也是不好去管的。 “这王素也是,他也不确定自己妻儿是不是还在人世,就招惹陈留。”萧妙音回忆当年往事,也不是陈留一头热,要不是王素在那里刷欲擒故纵的那一手,陈留也未必会火烧火燎的进宫要求下将王素。 “王素那个人,其实就是个伍子胥。”拓跋演说这话就笑了,“为了报父兄之仇,妻儿又算的了甚么。这一次我看王素是不会搞出太大动静的。” 拓跋演对王素用是用,可是对其的人品要说看高也实在没有看高多少。 “嗯。”萧妙音听着口里应了一声,看着拓跋演伸手在她的腿上轻轻捏着。“一眨眼都过去这么多年了啊。” 她的感叹引来拓跋演的一瞥。 “你说当年你怎么要把我留在宫里的?”萧妙音抬起头来看了他一眼。 拓跋演噗嗤一笑,“怎么对这事有兴趣了?” “你说啊。”萧妙音这么多年都没有问过他,这会终于想起来了。 “我也不记得了。”拓跋演笑,说着手将她腿上的足袜系带给挑开。 “去你的。”萧妙音一身轻哼,脚干脆就伸到他裳下取暖。他火气大,挺暖和的。 拓跋演闷笑两下,他伸手抽走她脚上的足袜,俯身压了上去。宫人见状垂首退了出去。 ** 陈留一连几天都没有召见王素,公主不召见,王素也没办法的过来。她在公主府气了好久,在怒火压抑下去一点之后,王素求见。 “他到还知道来。”陈留提起这个驸马除了一肚子火已经没有其他的了。 王素事先已经打听到陈留对这件事相当的恼怒,他对此并不感到意外,公主们脾气火爆不好伺候,这几乎是两朝公主的共同点。袖中那封书信在衣料上细细摩擦,像极了年少之时和谢氏耳鬓厮磨的缠绵。 他双手拢在袖中脚下加快了稍许。 走到室内,发现陈留面前的已经将帷帐放下来,从外面只能看到里面隐隐绰绰的人影。 “……臣拜见长公主。”王素知道陈留是真的生气了,这会要是和陈留说甚么夫妻情谊,恐怕适得其反,不如拿出臣子对长公主应该有的态度来。 “请起。”陈留嘴角泛起一抹冷笑,她这些日子回忆往昔,恨自己自己当初就觉得王素和萧佻像。 和萧佻比起来,光是良心上,王素就根本比不上萧佻。 “赐座。”陈留道。 “今日驸马前来,所为何事?”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