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马彪子!” 我:“噢,马叔啊。” 我过去给大门打开。 忽然看到马彪子拎了一瓶白酒,还有一些熟食,花生米什么的进来了。 我说:“咦,马叔,你这是?” 马彪子:“没啥,来找你喝两盅。” 我说:“我,不怎么喝酒的。” 马彪子:“没事儿,这上好的五粮液,我搁两串老蜜蜡换的,来来,咱爷们儿喝点。” 我虽不知究竟,但还是给马彪子让到屋里。 把窗子重又都给打开。 跟他一块,坐在桌子旁。 马彪子把买来的东西摊开。 “这爆肚儿,这羊肉,都很地道,来……吃,吃。” 马彪子让了一番后,他给我倒了杯酒。 我没喝。 马彪子自个儿,闷了一小杯。 “仁子啊,咱爷俩儿,十几年的交情了。我没拿你当徒弟,真的。没拿你当徒弟,拿你当兄弟一样对待来着。” 马彪子又喝了杯酒。 “我师父,范铁云!真正的大侠,杀过鬼子,上过抗美援朝的战场!他这一身铁骨,临死的时候,身上还有六七块炮弹片!” “他本可以当个大人物。可是他为了传拳,甘愿隐姓埋名去一个小镇子,四下收徒这才传了我一身的本事。” “他应该有好报的,可是……他怎么就不明不白的死了!临死,还不让我报仇,不让我打听,不让我干这,干那!” 马彪子眼里全是泪…… 讲完,马彪子对空长舒口气说。 “以前,你岁数小,我从不跟你讲这些。” “缅甸那次,你大概知道我师门的一些事儿了。今天,我索性跟你讲,我上南京,其实就是去查师父当年身死的事儿去了。” “我在京城,看我天天玩珠子,好像不务正业。其实,我没有一天不惦记这事儿,我接触京城的老人,老干部,有钱人,我尽一切法子,我要查他个水落石出!” 马彪子咬了咬牙。 复又长叹口气说:“查了这么久,我就知道一件事。一个我师父临死前透出的最大线索。出现在京城了。” 我沉声问:“马叔,是什么?” 马彪子:“宗奎!八极里头很霸道的一个人物!师父撵我走的时候,他仰头吼了一嗓子,说宗奎,我不负你!” “就这么一句话,让我查了几十年。” “瞎子去缅甸,跟我讲的就是这个,他劝我放下,不让我跟着掺合。” “我放得下吗?放不下啊。” “仁子我打听这么久,知道宗奎他跟了一个很厉害的高手。联手在办一件事。这事儿,不在国内,在中俄那边的边境。他们要干什么,我不知道。但这事牵扯了不少的人。那些人,随便拿一个出来,都是惊天动地的人物。” 我一惊,忙问:“那小鬼子……?” 马彪子笑了:“那伙小鬼子,就是一群炮灰,他们让宗奎给玩的死死的。宗奎利用的就是他们横山家族的财和势。” “他们……” 马彪子摇了摇头:“在这件事里,根本不值一提。” 我恍然之余,想了想说:“那我的作用。” 马彪子笑了:“其实,你每天干什么,我都知道。你搁这里边呀,就是一个维稳的作用。小鬼子受宗奎挑拨,要在京城起事,你负责把这个事儿稳一稳,别让他闹起来,闹大了对谁都不好。““哎……“ 马彪子摇头苦笑说:“仁子,宗奎本事比我高,比我高不止一丁半点。我这点本事,到不了他近前。” 我听了这话,心里很难过。 马彪子:“仁子我对你有个私心,真的,实实在在的私心。从见你第一天起,提点你功夫,我就存了这个私心了。仁了你别怪我。” “我是打算,让你成一个高手,然后,有一天,找到这个宗奎,又或是帮我查查我师父究竟为什么死的。” “仁子你可以说你马叔不地道,我怎么地了。但这是我实话!老老实实的心里话。”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