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五行拳不仅是形意的根本。同样也是拳术的根本,通过这个,把天道合到身上。体内拳劲的运行与天道的运行规律一致,那就是合上道了。 这个过程,将会很漫长,但要求我,只要一有空闲,就做这个东西。 就这么,走到有人的地方,坐下来歇脚。然后一步步的,先是听松道长跟我们分开。后来又是程瞎子跟我分开。 跟程瞎子分开时,他特意把我交给他的血玉拿给我看,再三告诉我,收走这东西是为了我好。 程瞎子这么做,是因为这里边有个梗儿。 血玉是他一个多月前要走的。那会儿,我仍旧是累的要死。然后,他把血玉要走了。我挺不理解。 现在,我理解了。 血玉,只是提供的短时间帮助,我不能依赖这个,依赖上,我人就废了。 临分开,程瞎子又再三叮嘱我,切不可提及我在他这儿学东西的经过。 另外,也要切记,不可,对外人宣说这一切。 我领过命,就这么跟程瞎子,挥手泪别了。 最终,我穿了一身在云南地摊掏来的拖鞋,背心,大裤衩子,就这么回到了京城。 到京城,我先回自已住的小屋儿。 把各种东西收拾一番,又去交了水电费。 然后,重新换上正常衣服。期间,开手机,又充话费。然后,我首先联系马彪子。 接通马彪子电话。 马彪子直接问我这半年去哪儿了。 我说闭关来着。 马彪子说,他知道这个,当年他也闭过关。不过,最长也就三个月。 唠过了这个,马彪子说他跟小楼合伙在南京倒卖各种文玩物件呢。这段时间,小赚了一笔,同时,他强烈要求我去南京。 我说先不去了,先搁京城回回神儿,收收心。 马彪子说也是,说他过些日子,会来京城找我。 给马彪子打完,又给周师父打。 周师父那边一切都好,茶园的生意也不错,另外问我这半年去哪儿了,怎么没个信儿呢。 我说了,去国外参加培训去了。 周师父又叮嘱我,洋知识学学就行,别学太深,深了还得是咱们老祖宗的东西。 周师父问候完了,又给家里父母打。 然后也是一通嘘寒问暖。 这些亲人,师父们都一一通知到了。 我想起来二炳,就给他打。可没想到,还是一个关机的状态。 我没多想,又给叶凝打去了。 可叶凝手机,竟然也关机了。 咦…… 我稍微忖了忖,感觉这两人应该没什么大事儿。于是,先不打电话了。我要先按程瞎子交待我的,我先坐京城的地铁,接人气,回人味儿。 因为,刚从山上下来,到村子里,见第一波人的时候。 我发现,那些人看到我,全都用小心,害怕的眼神,偷偷打量,并且不敢接近。 我当时的穿戴很整齐,头发这段时间,一直由听松道长给我打理,也不是不修边幅的模样儿。他们怎么这么看我呢? 后来我问程瞎子,他告诉我说,我练的是那种,按古时候讲,是可以降龙伏虎的功夫。 功夫成了,刚出来时,我身上的精气神,特别的扎人,刺人。 我就好像一杆枪,一柄重锤似的,看人一眼,就能让人心神不宁。 所以,我得学会接人气儿,藏功夫。 对了,另外说一下。 现在我心跳,平时能保持在每分钟六十次。剧烈,大剧烈运动是六十六到七十之间。 再说这个藏功夫。 地铁上气场杂,乱,多。我感应的这些,把这些气往身上领,用来盖住我身上的精气神。 这个过程,就好像伪装一样。我需要利用从气场中学到的东西来隐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