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领令,夹紧马肚子,喊了一声驾! 与此同时,马彪子使坏,竟然又拍了下马屁股。 老青花一吃疼,立马加快了速度。 我身上,那股子劲,也越来越强,越来越猛。等到了离松木杆子不远的地方,我抡起手里的扁担胡子,我打! 叭! 喀嚓一声! 小碗口粗细的松树杆子,让我给打折了。 此时此刻,我终于明白,蒙古大军,为啥那么霸道了。为啥,匈奴那么厉害了,为啥骑兵,很牛逼了! 因为,他们,有马! 一匹好马,一杆好枪,一身好功夫。 古时候,妥妥的,封疆大将! 我拿这扁担胡子,一下子给松树杆子抽断了,我身上的劲气也为之一松,转尔,浑身上下,从脑瓜子往下,包括大脖子,都钻心的疼。 那股疼劲,很难受,好像有人把我给抻了一下似的,全身每个小关节,小肌肉,都疼的要命,都让人抓狂。 说句夸张话,万蚁噬心。 差不多,就是那滋味吧。 疼的同时,浑身有种困乏难挨的脱力感。我好像,坚持不下去的样子,在马背上,一个小颤歪,就要掉下去。 这可是高速奔行的青花大马呀。 我要是掉下去,非得给我摔个半死。 关键时候,还是马彪子发威,口里吆喝了一嗓子,抢过两步,伸手紧紧拉住缰绳。这样,青花马才慢慢停了下来。 “疼吗?”马彪子笑嘻嘻地拍了下我大腿。 我一咧嘴,虚弱地趴在马背上说:“不行了,全身都没劲儿,虚脱了,不行了。“马彪子嘿嘿一笑:“虚脱就对了,你刚才,让马身上的劲给冲了一下,你用的是马的劲。你知道,你打的那个松木杆子,可不是你的本力,那是马的劲。” 我点头:“明白。” 刚好这会儿,阮师父嗖嗖也跑来了。 边跑,他边说:“厉害,厉害,刚上马,就能借了马力上身,这个马步,你能站出来啦。” 我咧嘴苦笑:“就现在这个样子,我怎么站呢。” 听这话,阮师父和马彪子笑了。 然后马彪子说:“咱们学武的,但凡能有点本事的,差不多都是半个大夫,有时候,这半个大夫都比江湖上的老中医还要强。放心吧!回我那儿,那些东西,我早给你准备好了。” 我听这话,总算是长松口气了。 接下来,我在阮师父帮助下,从马背上,下来了。 两脚刚落地,站都站不稳。 还是阮师父和马彪子,扶着我,在地上走了六七分钟,这才重新学会了怎么走路。 回去路上,马彪子给我大概讲了,今天学马步,是怎么个意思。 首先,我之前蹲着跑,练那个,下过苦功,再通过跪着睡来养腰。腰身,胯,已经有了开的迹象了。 腰,胯,是武学最重要的两个大关隘。 很多武师,穷极一生,练了一辈子,可还是没把腰,胯给打开。 腰,胯不开,一个劲地,往猛往死里练,不仅练不出打人的劲儿,反而可能把自已给练伤,练废了。 之前,马彪子在河里,用撑船大杆,打了我的腰,算是小松了一下。 后来,我用蹲着跑,跪着睡的方式,来养腰,活胯。对,直到马彪子这会儿跟我讲,我才知道,蹲着跑是开胯,跪着睡是养腰。 这些改变,一直在进行,但马彪子没说。是以,我只当是拳功来练。 道家讲,无欲则刚,无求则达! 我心里没有去松腰,松胯有什么要求,反而合了道。 最后,经过半个多月的磨合,我基本达到松腰胯的要求了。这才有了今天,用马,来给我冲! 用马身上的力,劲,硬生生将胯给冲开。 没有,有经验的老拳师指导,普通人是不能这么干的,因为,这么干了,极容易弄出残疾来。 这是一条险径,同样也是一条安全的速成之径。 只要把这个腰胯给我松开了。 往后七八年,我苦练就行了,别的什么都不用想。因为,腰胯的关隘已经提前给通开了。 另外,再提一嘴,帮我松腰胯的这个马,马彪子也找了很久。 新马,年青的马,不行。因为,那个劲,太烈,太野了,容易给我伤着。 找来找去,找到了这么个老军马。 军马驮了一辈子人,与人之间的契合度极高。那个劲,也柔,纯,正。 师父,马,心法,神念,等等一系列东西跟着,再加上我自个儿,前段时间的那番努力,这才算是把我的腰胯给开一半了。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