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顾陈伟业在场:“亲都亲了,我总得负责吧。” “……” 金铮又接着说道:“不然你以为我在跟你偷/情呢?” “合着不是偷/情啊,那没意思了,我走了。” 她起身的动作被金铮一把按捺在了初始阶段:“我怎么不知道你有这种恶趣味。” “你又没告诉过我,我怎么知道。” 恶人先告状,金铮又好气又好笑:“是我不想告诉你?你仔细想想是谁把我拉黑了这么多天,昨天我想叙旧也不让我说。你这意思是要我传脑电波给你咯?” 在屠狗现场忍无可忍的陈伟业:“停,两位,打情骂俏麻烦克制一点,照顾一下我的感受。” 沈何启回房间没一会以后,金铮也起身跟上,推门之前对还在沙发上看电视的陈伟业说:“先别睡?待会陪我喝两杯。” 陈伟业的视线从电视上的球赛依依不舍移开:“待会是多久?” “等她睡着。” 吃了一晚上狗粮的陈伟业彻底受够了:“你放心我听得懂,你直接说等你尽兴了才会来找我就够了!” 金铮没反驳,笑眯眯地安抚他:“辛苦了。” 陈伟业起身疾步朝自己房间走去。 “干嘛啊?”金铮不解。 陈伟业头也不回:“我怕隔音不好。” “……” * 浴室里热气氤氲。 沈何启极快地结束了重获新生后的第一次澡,速度堪比住校期间赶熄灯时间。 她的恢复能力还算不错,几句插科打诨过后心里的恐慌已经被冲淡了大半,就是觉得浑身困乏的要命,以至于她连保养脸蛋的心思都没有。 命都差点没了,还能差一次保养么? 这么想着就心安理得多了,“哗啦”拉开了浴室门。 金铮坐在角落的椅子上,在视频,听见她发出的动静,转头看了一眼,又若无其事回过头看向屏幕。坐姿懒洋洋,话也说得懒洋洋,用的x市方言:“好了,不和你说了,你早点睡。” 那头是个年轻女人,也是说的x市方言,话里带着不满,但更是熟稔的亲密:“不行,你先说哪个好看。” 沈何启前进的步伐一个转弯,本来朝床走去的脚步又朝化妆桌走了,在护肤上百年难生一次的懒惰消了个干干净净。 “说几遍了都。”金铮无奈地笑起来,告饶,“我是真的看不出两样啊,哪个都行。” “这么大差别你看不出两样。要不还是这个吧,不容易扎到阿煜。” 金铮点头表赞同:“我也觉得。” “不是看不出差别吗?” 金铮不慌不忙:“被你点醒了。” “切,挂了啊,早点睡。” “嗯。” 收起手机,金铮朝浴室的方向走,路过正在化妆镜前目不斜视轻拍细打的沈何启,随手摸了一把她的脸。 被她面无表情佛开。 金铮对于她的阴晴不定已经习以为常,也没多想,笑了笑就继续往浴室的方向走。 他洗完一个澡出来,沈何启还没结束种类繁多手法繁琐的护肤流程。 金铮低下头,脖颈在她肩膀上方几寸,在镜中看着她:“没完没了了怎么,这么久还没好?” 他洗了头,头发还在往下滴水,滴进她的脖子,沿着皮肤往下流。 见她仍然不说话,金铮便越发肯定了心里的猜测,他也是在洗澡的过程中无意间才琢磨出了她又突然翻脸的原因,于是试探着说道:“刚才是我姐姐,就是阿煜的妈妈,明天她要带儿子去宴会,问我小孩子戴哪个胸针好看。”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