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姐姐们还在很远的地方呢,他就瞧见了,然后伸出小手指了指。 “哥哥姐姐......”寿哥儿是早产儿,才将八个月就落地了,身子骨弱,细声细气的,平日里卫三娘都不准寿哥儿在外面多呆,怕他吹了冷风受凉。 朱福也是老远就瞧见便宜爹跟便宜娘了,还有家里最小的弟弟寿哥儿,她抓着买给寿哥儿的糖人,一路飞奔了来,将糖人递给寿哥儿吃,然后伸手要抱他。 卫三娘刚刚还没哭呢,此番见到儿女都好好的,却是气哭了,一巴掌打在朱福屁股上。 虽然不疼,但是将朱福吓了一跳,待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已经被便宜娘抱住了。朱福知道这是便宜娘担心自己,嘿嘿笑着说:“娘,您别哭了,我跟妹妹这不是好好的回家来了嘛......娘,寿哥儿身子弱,咱们进屋吧。” 卫三娘这才擦了眼泪,伸手戳朱福脑门,训道:“下次身边没有几个大的陪着,不准走远,否则你能回家来,娘也不让你进门了。” 朱福自知这件事情自己有错,她害一家人都担心了,便笑着应了。 寿哥儿抓着糖人舔了舔,可开心了,一个劲往朱福怀里蹭,要二姐姐抱。 多了这十多两银子,家里似乎一下子就阔了起来,总之这个年是不用愁了。朱喜跟沈玉珠抬着米面进了厨房,然后开始刷锅的刷锅,烧火的烧火,洗菜的洗菜,朱福也想去帮忙,却被卫三娘拉住了。 将女儿拉到一边去,卫三娘问道:“你到底是用了什么法子?那张发财是什么样的人娘清楚,他怎么可能轻易就给了你十五两银子呢?” 朱福想了想,觉得贩卖私盐此事事关重大,在她还没有确凿证据的之前,她不想让家里人知道。不让他们知道是为了他们好,毕竟她在张发财那儿,也是没有明着说的。 贩卖私盐,罪责重的话,可能是死刑。 若是此时说出来,只会叫一家子人都跟着担心受怕,日子不会好过。 朱福自然不会只为了十五两银子就昧着良心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她不过是利用张发财的心虚先拿回自己家应得的银子罢了,来日方长着呢。 朱福里子已经是成年人,她行事有自己的一套方式,所以她此时是不会说的。 因此,便笑着蹭到卫三娘怀里道:“娘,您还不知道呢,我之所以会生病,就是被舅母家的胖丫头推下水的。我往日忍气吞声惯了,这次差点连小命都没了,咽不下这口气,所以才带着暖姐儿去找胖丫头算账的。当时大姨二姨一家都在,我就打开他们家大门,站在门口喊他们家欠钱不还,左右邻居都知道了,大姨父这次是回来做生意的,估计是怕我们将他声音闹没了,就拿银子将我们打发了。” 卫三娘却是转移了注意力,问道:“福姐儿,真是香宝那丫头推你下水的?” 朱福狠狠点头:“我不会瞧错的,就是她!她刚刚也还当着我面说呢,说还要再推我下水去淹死我。” 卫三娘气得牙齿打颤,她的底线就是这几个孩子,若是谁敢动她的孩子,她可是不怕跟人玩命的。 朱福见便宜娘气得不轻,赶紧扶着她一边坐下,又给她倒了杯热水。 刚刚母女两人说的话,沈大娘也听到了,她笑着对卫三娘道:“大妹子,有些气是可以忍的,有些气却是不能忍的。你也别气着了,好在孩子们都好好的,往后得了钱得好好花在儿女们身上,禄哥儿可还没娶媳妇呢。” 卫三娘点头道:“这事儿也确实怪我,一味迁就,总想着毕竟是一家人......” 其实卫三娘夹在中间最是为难,谁叫她有那样一个见钱眼开、只认银子不认人的母亲呢。 要是爹还活着该多好,当初母亲为了丰厚的聘礼,死活要她嫁给柳世安做妾,还是爹做了主她才能嫁给老实人朱大的。朱大原是杏花村的人,家里世世代代种田为生,母亲非得逼着人家砸锅卖铁卖田又卖地,在县城里安置了房屋,这才勉强点了头同意。 这么些年来,婆婆一直跟着小叔一家住在杏花村,日子十分不好过。 想到这里,卫三娘叫来长子道:“明儿早上你拿了银子买些米面,再买些猪肉回来,给你奶奶送去。我记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