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野蛮人治了。” 秦誉笑得不轻不重,隐藏了许多。那一回,他得太后之令而去,一是定边,二嘛,便是杀了这个深藏不露的皇叔。 “本王一介书生,并不会武,哪里比得过誉儿英勇善战。漠北的百姓都十分想念你,还特地修了一座雕像,立在城中。” 竟然还有这一茬事。萧袭月也是第一回听说。秦誉才不过刚刚双十,几日后才行弱冠之典,却已将声名播得这般远了。陈皇后不视他为大患,视谁为大患?不过,似乎在皇室、平京之中,他更以纵-情-酒-色、美人杀手为闻名,反而对那些事知道得不甚清楚了。 秦越秦誉这实为兄弟,名为叔侄的两人,你来我往的谈了些不轻不重的无关事。 阿卓依知了趣,哪儿还敢提今日是给萧袭月说亲的?乖乖的闭嘴坐在一旁当木头当桌椅。 萧袭月暗暗观察起两人来。 秦越与秦誉,眉目神情有些许的相似,都是那般捉摸不透、狠辣,却一个桀骜邪气,一个内敛含蓄。 秦誉突然捉起萧袭月的手儿,将她一扯、落入臂弯,萧袭月冷不防的,一下子撞上他精壮结实的肌肉,脸上一红,却挣脱不开。 “放开我……”萧袭月低低道。 秦誉也低低在她耳边咬牙: “萧袭月,回去再收拾你!” 萧袭月暗自愤怒,却挡不住脸上那蔓延的浅绯。这男人,却是有让人着迷的资本,一颦一笑、一眉一眼,无论是方才的盛怒还是现在皮笑肉不笑,皆是风情,难怪那么多美人甘心在他后院儿独守空房。若能每日近近的看上几眼,也是好的。 秦越再清俊,却也难比秦誉这厮的勾人。 看来北齐皇室第一美男子的名头,也真不是白得的。不过,身为一个男子,长那么好看作甚?? 自从秦誉来了之后,变成了一屋子人的主角,原本阿卓依安排的漠北王与萧袭月的说亲局,一下子就成了叔侄叙旧局。秦誉一直往萧袭月碗里夹菜,时不时刮她的鼻尖儿,如同老虎在示威划清楚地盘儿——萧袭月这片地儿,是他播种的! 终于,好不容易挨到了末尾,该各回各家了。 阿卓依拉起萧袭月的手:“萧袭月,我与你一道回将军府吧,我的马车停在那儿。”阿卓依刚说完,忽然见秦誉阴森森的眸光瞧着她,顿觉脖子一凉。“算了算了,太麻烦了,还是三皇子送你回府吧,我直接雇一辆马车到宫门口吧……” 秦誉这才笑了。 “宫里的皇子妃中,就属公主最懂事贴心!” 阿卓依懂事贴心? 萧袭月默然。“……” 阿卓依蓦地得了崇拜得英雄一句夸奖,受宠若惊,而又觉着有几分悚然。 秦誉挥手让两个属下送阿卓依回宫,忽然一搂萧袭月的纤腰,对漠北王秦越道:“十七皇叔,萧袭月是我看上的女人,王妃之位,还请您另寻闺秀,不要有非分之想。” 说完,也不待秦越回答,秦誉将萧袭月一揽腰,出来花朝楼。 萧袭月终于再忍不住了。 “秦誉,你怎么这么霸道。你这般,让我很丢脸!” “丢脸?”秦誉闻言怒了怒,“漠北王那老男人,哪点儿比得上我年轻英武?!” 不可理喻。萧袭月暗下定论。 “总之,以后你别管我太宽可好?我自己有分寸。” 萧袭月甩开秦誉的手,却反被他一只手将她一双手腕都给箍住。 “你有分寸?你眼睛是个瞎的,我不放心!”秦誉一想起破门而入时,看见秦越看萧袭月的眼神时,还满腔怒火腾腾,“他可不是好东西!对你没安好心。” “漠北王对我并没有别的意思。”她对他也没意思。不过后半句她没说,没必要解释那么多。 秦誉也不硬来,难得有耐心。“你不是男人,你不懂!” 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