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陵侯很是懂妻子的心,“自然是请大夫日日给折姑娘请平安脉。” 他们实在是搞怕了。 五夫人便也感慨,“我们云州人都是不信这些的,倒是不用太过担忧。” “我是看着这一桩桩婚事从开始到结束的,我还能不知道吗?” “头一回的张家姑娘,本就是得了痨病活不成了,她家倒是好,不说,瞒着,也是咱们家心地好,没有说出事情,只说是得了急病。” “第二回 的刘家姑娘,身子倒是好,但命不好,碰上了瘟疫。” “第三回 的柳家姑娘……” 她皱眉,“这柳家姑娘,实在是咱们家也不清不楚的被摆了一道,你们可还有她家的消息?” 南陵侯摇头,“柳家是南州人,定亲之后她家死了女儿,咱们就断了联系。如今这么多年过去,就算是当年被摆了一道,也查不清了。” 当年说是那家的女儿好,又是他的顶头上官牵线的,南陵侯便答应下来。谁知过了几个月,南州就传来消息,说是柳家姑娘得了风寒去世了。 南陵侯彼时被克妻的名声烦着,也没想太多,只班鸣岐还亲自去吊唁了。可回来却说此事很不对,那家里不像是死了人的,反而像是抓人。 南陵侯都想骂娘了。 不过这事情,却也碍着上官的面子没有细查,只能吃个亏。 大夫人脸色很是不好,“真是瞧着我们好欺负好说话,这才敢做下如此不明不白之事。我如今都怀疑那家的女儿是跟人有私逃掉了。” 她哭道:“也就是此事,让鸣岐觉得那姑娘本是好生生的,因着跟他定亲才逼着出走。而女子出走,能有几个好的?” 她想来就觉得后背发寒,“我们后头也打听过,怕是真死了。” “这般一来,鸣岐就觉得自己可能真是克妻命,无论是什么命运,在他身边便是死,这才心灰意冷,可是桩桩件件,哪里能怪他。” 五夫人也觉得怪不上。但是班鸣岐也有自己的道理。 “世上有那么多圆满的夫妻,都是千里姻缘一线牵。而我的姻缘,不论是病弱,得了瘟疫,又或者是不愿意嫁我,最后都要死去,不就说明我不能成婚么?” 他反?正是意懒心灰了。 五夫人想到此事就摇头,她道:“既然我们三都是愿意的,便就等候佳音了。” 大夫人喜气洋洋请大夫去了,南陵侯也回书房去,他道:“我也修书一封,一同跟你的书信送往青州。” 等他们走了,五夫人才松了口气。 她笑着道:“春山,去隔壁问问姑娘们午膳想用什么,我得叫厨房去准备——哦,再跟表姑娘说,她昨日说想吃称心如意饺,今日也有。” 春山闻言就笑,“是,奴婢这就过去。” 此时,傅师师正在屋子里面大骂特骂京都得罪她的姑娘,班明蕊就一边嗑瓜子一边听她骂人。 “武家的老三可不是好货,知晓她庶妹吃了蜂蜜会烂脸,却还是叫人往她嘴巴里面灌。” 班明蕊嚼吧嚼吧瓜子仁,“这事情我也听说了,但我怎么听说,是那庶妹想要抢她的未婚夫?她忍无可忍,这才报复回去的。” 傅师师:“是吗?我不知道啊,我也是听她庶妹说的。” 而后又骂,“林家的五姑娘也不是好人,你们以后别跟她一块,她对嫡母不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