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杀死的过程,又缩小了凶手的范围。 “最容易假扮成萧老的人,是村子里瘦弱的人,以老人最有可能,老人之中,目前比较可疑的是老中医和老神棍。”我对沈诺说道。老中医和老神对十几年前的事情棍各执一词,他们看似和大壮的死无关,但也进入了我们怀疑的范围。 “所以说,我们从这两个人入手吗?”沈诺问我。 我点了点头。老神棍总是一副装模作样的样子,我们说什么。他都能扯到玄学的内容上去,这样的人,不容易露出马脚,但是老中医就不一样了。老中医表面上表现的正义凛然,为人热心,如果他是装出来的,背负着这样的包袱,他很容易露出破绽。 而且,老神医的身边,还有一个日夜与他相伴的妻子,如果老神医真的有问题,他的妻子很可能知道,甚至是帮凶。两个人比一个人更加容易露出马脚,于是。我们顺着村子的小路,再一次朝着老中医家里去了。 到老中医家里的时候,他和他的妻子正在吃早饭。老中医非常热心,邀请我和沈诺一起吃早餐。我们礼貌地拒绝之后,开始说正事,不出我所料,老中医又一次把他的妻子支开了,这引起我和沈诺的怀疑。 老中医的妻子出去洗衣服去了,我对着沈诺使了个眼色,沈诺心领神会,找借口出去了。屋子里只剩下我和老中医两个人,我故作随意地问老中医为什么要让他的妻子出去,老中医摆了摆手,说女人帮不上什么忙。 并且,老中医说他不希望因为十几年前的事情,把他的妻子牵扯进来。老中医四下看看,压低声音说道:“我总感觉,十几年前的事情,是一场大阴谋,我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牵扯进来的人,都得死!” 我蹙眉,盯着老中医看了一会,笑道:“老医生,您放心,我会查明真相的。这次来,我是想例行公事,向村子里所有人询问一下驼子死的那天晚上的情况。” 我问了老中医几个问题,老中医没有犹豫就回答了。老中医说驼子死的那天晚上,他和妻子早早地就入睡了,问到夜里有没有听到什么动静,老中医也说没有。之后,我又详细地问了好几个问题,老中医都一一回答了。木场鸟才。 从老中医家里出来的时候,沈诺也正好回来。走远之后,我和沈诺对了一下询问到的口供。我和沈诺在来的时候,早就想到要分别询问老中医和他的妻子了,但是我们对过口供之后,发现老中医和他妻子对同一个问题回答都相同,即使有所出入,也属于正常的表达差异范围。 来老中医家的调查没能查出什么,我们只好转换了目标。已经上午九点钟了,我和沈诺回家取了一些干粮,先给萧老送去。大壮被我们控制住,没人给萧老送饭,这项任务自然就落到了我们的身上。 我和沈诺推开宅子,将一些干粮放在厅堂的桌上,并对着宅子里大声叫喊了几声。我们不知道萧老在哪里,喊声在古宅里回荡很久,喊了几声之后,我们出了萧家大院,又给大壮送了点吃的。 大壮的手脚被麻绳捆住,看到我们来,他问我们什么时候能放了他。我笑着回答他,等警察来了,我们就会把他放了。听到我的回答,大壮一脸绝望,随后,他的绝望化成了愤怒,不管我问什么,他也不肯说。 最后,我们把希望放在了老神棍的身上,但到他家里的时候,我发现老神棍根本就不在家。有一件事我一直觉得奇怪:江军把骨灰瓶子摔碎之后,立刻有人发现萧老正往井里看,并发现了尸体,这实在太巧了。 江军也重点询问了那几个最先发现尸体的村民,几个人的口供都一样,并没有什么疑点。 而且,老神棍竟然还能“算”出驼子家的骨灰瓶子已经被打碎了。老神棍的神奇之处还不止如此,他告诉沈诺我们从他家门出来之后,我们先后会遇到什么,甚至遇到的狗会对我们做什么他都能说的非常准确,这样看,他似乎真的有未卜先知的能力,但这其中一定是有什么是被我们忽略了。 询问了几个在村里的村民,他们说老神棍拎了水桶,去了潭子和小溪提水,但是已经去了一个多小时了,还没有回来。 我和沈诺匆忙地朝着那片潭子跑去,看到老神棍的时候,我们发现他正躺在潭子边上,他的腿部及以下全部浸到了潭子里去,而他的上半身躺在潭子边的草堆之上。我们叫了老神棍几声,他没有反应。 看到他手里的酒坛时,我们明白,他恐怕又和上一次在他家的时候,喝醉了。 走到老神棍身边,轻轻推了他几下,老神棍醒了过来。老神棍迷迷糊糊,满嘴酒气,问他怎么在这个地方喝酒,老神棍说这里风景好。我本能地朝四周张望,果然,老神棍所在的地方,能把整个水潭的景色尽收眼底。 今天的天气很好,阳光在碧潭的水波上泛着晶莹的斑斓,我笑笑,正要说什么,我的面目僵住了。我猛地站了起来,朝四周打量起来,对这个地方,我心底总是莫名地会产生一股熟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