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报应,如果真有人心怀不轨,佛祖不会放过她们的。” 皇后笑不答眼底,黎婉无非劝她放宽心,她没说话,吩咐人将张大夫带来。 “本宫怀疑有人对本宫用毒,太医院一群庸医欺瞒本宫,本宫特召你来把把脉,究竟如何,你直说便是。” 黎婉目不斜视,思绪复杂,原来,皇后娘娘心中也怀疑有人对她用毒,她心中有了定论。 张大夫把脉期间一直拧着眉头,黎婉面色紧张,如果皇后娘娘身子没有问题,张大夫不会耽搁这么长时间,这期间,皇后屏气凝神,心却沉到了谷底。 张大夫抽回手,垂头,想了许久,再抬眼时,脸上情绪复杂,恭顺道,“皇后让老奴前来,相比心中有了定论,老奴再说什么都是多余。”皇后中毒好些年了,而且下毒之人狠毒担心皇后怀孕,毒一直跟在皇后身边好些眼,他的目光在殿内逡巡一圈,随即低下头,后宫之事不是他能过问的,他只是一个大夫。 皇后目光冷冽,眼神落在殿外,她嫁给皇上时皇上还是一个不起眼的皇子,皇上登基她掌管六宫,日子虽然忙,可是小心翼翼得很,想不通怎么被人钻了空子,冷静如她此时声音也打颤了,“张大夫可看得出来本宫中毒多少年了?” 张大夫沉吟了许久,不紧不慢道,“少说也是二十年了吧。”张大夫又想了想,老实道,“毒素该是一直随着娘娘,下毒之人铁了心,老奴把脉时发现您服用毒好几年,其中深意娘娘明白,老奴不好多说了。” 黎婉也不知道说什么,静静得坐着,后宫中表面的安宁怕是都维持不住了。 “今日之事……” 黎婉忙道,“臣妇不过乃一届妇人,后宫非臣妇所能管辖,娘娘尽可放心,至于张大夫,他久居侯府今日若不是皇后信上说臣妇推辞不过也不会带他来。”黎婉反应快,语速也比之前快了起来。 皇后脸上勉强扯出一个笑,“你啊,是个好孩子,留了你们这么久是本宫的不是了,来人,送秦夫人出府,赏珍珠十颗头饰一套……” 黎婉屈膝道谢,与张大夫一道走了,担心被人看出端倪,一路上黎婉没再和张大夫说话,上了马车,黎婉才发现她身子都在哆嗦,离秦牧隐出来还有段时间,黎婉吩咐二九送张大夫回去,她坐在秦牧隐的马车上。 皇后得知中了毒不让张大夫医治,是不是她看出她身子骨好不了了,至于张大夫,他也没说,两人默契十足,连续几年,皇后的身子骨没得治了。 中途,有文宁宫的宫女来请黎婉去文宁宫回话,全安以黎婉身子不适挡了回去,宫女站在一旁,眼神看着帘子,黎婉皱眉,乔菲菲的事情已成定局,德妃把气撒在她头上也没用,更何况,事情本就和她无关。 黎婉挑起帘子,病怏怏道,“你回去回禀德妃娘娘,就说我身子还没好,等身子好了会记得去文宁宫给她请安的。” 德妃娘娘不是皇后,她带病给皇后请安是对皇后的敬重,至于德妃娘娘,犯不着。 听了宫人的回禀,德妃气得摔了桌上刚送来的首饰,气狠狠道,“北延侯府,好大的架子,来啊,扶本宫去宫门,本宫倒要看看,本宫亲自去,秦夫人面子还有没有那般大。” 黎婉闭目休息,听见外边一声“德妃娘娘驾到。”人立马清醒过来,随即又闭上了眼。 “德妃娘娘吉祥!”全安跪在地上,声音高昂地给德妃请安,意在提醒车里的黎婉,谁知,帘子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