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稍微一想其中的意思就明白了。 傍晚,天都黑了秦牧隐才从宫里回来,进了院门就看到有一处树下颜色明显不同,泥土被翻新过,上边铺着杂草,上边种植上了一株海棠树,脚步一顿,身后的全安也见着了,解释,“想必是夫人今日种下的!” 秦牧隐侧目,倪了他一眼,全安舌头打结,早上侯爷走的时候还好好的,晚上回来就多了一株海棠,他是的话完全是废话,讪讪一笑,闭上了嘴。 秦牧隐在屋里做绣活,今日手上沾了泥土,指甲旁边有些脱皮了,长出了倒刺,稍微一刮到,痛得要死,听到脚步声,黎婉抬头,脸上微微一笑,搁下手里的针线,“侯爷,您回来了?” 秦牧隐左右扫了一圈,“天色晚了就别做针线,伤眼睛!” 黎婉服侍他换衣衫,边给他穿衣边道,“不碍事,屋里掌了灯的,对了,今日大堂嫂来了,说是三叔看好了日子,三月初三搬家,我犹豫着送三叔三婶什么礼才好!” 秦牧隐这些日子熟悉禁卫军在宫里巡逻换岗的时间和规律,事情不多,可是杂,秦牧隐垂眼黎婉动作仔细认真,它心一缓,,“过两日我就闲下来了,陪你去铺子逛逛,三叔喜欢收集股孤本砚台,你可以把你誊写的书送他一本他就会很开心了,至于三婶,我倒是没听说她有什么喜好。” 秦牧隐早出晚归,黎婉给他束腰带时,隐隐发现他好像瘦了,“侯爷,您发现没?” 秦牧隐低头看她,她垂着眼,睫毛微颤,小巧精致的鼻梁下,朱唇微启,她撅着小嘴,生气道“您好像瘦了。” 他刚入禁卫军,操练时难免有人挑衅,为了服众,自然要陪着他们练练,见她嘴唇翘得高,明显不高兴了,好笑,装作不明所以,道,“是有些瘦了,怎么了?” 黎婉的肚兜针线房送来了,她将之前的拿出来比较了一番,心里不舒坦得很,新送来的肚兜要比之前大得多,心里怅然正惦记节食减肥呢,秦牧隐倒好,什么都没做还瘦了,心里嫉妒艳羡,可嘴上却不敢说出来,“没有,就是觉得侯爷瘦了不好,长肉了好看!” 分明是小心眼嫉妒他,秦牧隐懒得拆穿她,今年过年她两颊多了两坨肉,人胖了,年龄看上去却小了,带她束好腰带,拉起她的手,宽慰道“你也胖些好看,没看老夫人越看越喜欢你?” 黎婉心里诽谤,两者能一样么,老夫人是想抱孙子了,要比老夫人,江妈妈的眼神更炽烈呢。 出去时,桌上已经摆好了碗筷,天已经黑了,院子里的景致都被埋没在黑暗里,秦牧隐坐下,云淡风轻的问道,“海棠树栽好了?” 黎婉的目光看向屋外,嘴角带笑道,“是啊,今日花了一整下午的时间,妾身问过花房的人,他们说如今天还冷着,要在树根周围垫两层杂草,过几日树根活了就可以把杂草拿开了!” 秦牧隐微微点头,侧目时,注意到黎婉手指有一处颜色稍红,眸色一暗,神情也冷了,搁下刚拿起的筷子,问道,“你的手怎么了?” 黎婉循着他的目光,食指指甲边像是被针刺到了留下的血点,黎婉就张嘴解释,“妾身见着长倒刺了,牵着刺一拉,破了皮,不碍事,过两日就好了!”当时黎婉不以为意,拉扯后痛得要死,现在都还痛着。 秦牧隐脸色一冷,朝外道,“全安,去一趟张大夫住处,说夫人受伤了。”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