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婉说了她的要求,老实就行,而且,府里的人就好,她虽然隐瞒了要下人的初衷,可是她也说的实话,她的陪嫁庄子需要一个管事的。 下午,全付就带了两个人来,黎婉问了他们几句话,都是懂得看眼色脑子也机灵,黎婉问他们的姓名时,二人不说话了,黎婉奇怪的看着全付。 全付回答,“他们今后的主子就是夫人您了,名字也是夫人说了算!”全付态度不卑不亢,没有过多的巴结和谄媚,还把二人的卖身契拿了出来,黎婉觉得奇怪,全付像是知道她心底的疑惑,悠悠解释,“全安回来了一趟,专门送了二人的卖身契回来,两人以前在庄子当差,爹娘也是府里的老人了,夫人不用担心其他!” 全付没说完,两人是全平的堂兄弟,以前一直在庄子上干活,会些拳脚功夫,全安有书房的钥匙,中午时直接给他说了这两个人。 黎婉半信半疑,不过没露出其他情绪,问二人,“你们以前叫什么名字?” 二人低着头,一人先张口,“奴才全来” “奴才全书!” 黎婉的多瞥了全书一眼,全付的意思是两人跟着她,名字还用侯府的,怕被人说闲话,管的又是她的陪嫁庄子,黎婉一思忖,“不如叫一九,二九吧!” 二人给黎婉磕了头,以后就叫一九二九了。黎婉取名没想那么多,纯属念着好听,让一九管理庄子,吩咐紫兰带二九下去,在外院给他安排一间屋子,具体要做什么,黎婉还要合计合计。 拿好了两人的卖身契,黎婉急急忙忙去了静安院,秦牧隐今晚回来得晚,她还要给老夫人做两样小菜。 而另一边的宫里也不太平,仁和帝坐在上首,听着下边大理寺少卿的禀告,脸都变了,这几日败坏北延侯府夫人名声的人是长公主府的人,舒岩查到,刑部尚书和太后之间有关系,刑部尚书的小妾是国舅府里的丫鬟,因得一次机缘巧合,国舅把丫鬟赏给了刑部尚书,尚书对极宠那名小妾,抽丝剥茧,查到了刑部尚书不少的事儿,原来,当日几位狱犯逃狱时,刑部尚书去牢里送了两瓶酒,之后,官差就再无意识了,对于官差能看到尚书的次数不多,那一晚,刑部尚书说是到牢里巡查,又赏了酒,他们当然高兴,事后不说也是担心上边治他们当值酗酒的罪,第二次刑部尚书再去牢里就是几名狱犯畏罪自杀死的那一晚,当时后边还跟着一个公公,官差们没见过那名公公,大致说了一通打扮。 “皇上,微臣说的句句属实,您要是不信可以把牢里的官差叫来,一问便知道了!” 而下边坐着的长公主气色发紫,好几次想反驳都被皇上狠戾的目光瞪了回去,反观长公主驸马楚玉,好像什么都不关心的样子。 舒岩朝上首又磕了两个头,“微臣已经问过了,当晚,出了皇宫的太监之后太后身边的海公公,皇上,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何况,还是好几个人的命,太后长年在宫里怎么会和那些人结仇,可见,定是为谁才会出手,再有,那几人生前一直嚷嚷见过长驸马,还有那一家七口的命,皇上,京城里沸沸扬扬传着此事,要给他们一个交代啊!” 一边的秦牧隐嘴角勾了勾,舒岩差不多三十不到,说起话来像是在官场摸爬滚打多年了似的,舒家在京里也算小有名气,就舒岩最有天赋,刚才的一番话说得滴水不漏,长公主前些日子给舒家找了不少麻烦,怕是真的让舒岩记恨上了。 秦牧隐不动声色,舒岩又开始说了,“再有,这几日都传北延侯侯夫人名声不好心肠歹毒,皇上也明白名声对一个女子的重要性,当年,李家小姐被人污蔑气得男方毁了婚约,李家小姐上吊身亡时隔一个多月那个酒鬼才说他看到与人私会的是别人,白白一条性命就因为酒鬼看花了眼而自杀而死,而这次要不是侯夫人身正不怕影子斜,如果学李家小姐,就是北延侯府的惨剧啊!” 长公主已经说不出话来了,只希望她身边的宫人机灵,能快点把太后请来,皇上多不喜欢她她明白,要不是碍着太后,她怕是日子不好过。 而此时,偷偷跑去太后宫殿的阿菊低着头,只顾往前边跑,不料撞到了一个人,听到哎哟一声阿菊下意识抬头,一个穿着华丽的女子正捂着肚子,大喊不止,裙衫下,很快通红一片,阿菊心慌,知道犯了大错,念着长公主还等着,急匆匆要离开,被她撞到的人是昭仪,最近最得宠的妃嫔,刚诊出一个多月的身孕,昭仪娘娘身边的宫女也慌了,昭仪娘娘多看重这个肚子她们可是看在眼里的,现在宫里最小的小公主都已经九岁了,多年没有传出好消息,皇上听说昭仪娘娘有了身孕赏赐了许多东西,宫人不敢往下想,拉住要跑的阿菊,“撞了昭仪娘娘还想跑,跟我去见皇上!” 刘昭仪本想来给皇上送点参汤,没想到那个宫女不管不顾来撞她,她在宫里得宠,皇后德妃淑妃锦妃都不敢给她脸色看,一个宫人竟敢撞她的肚子。 感觉流了许多血,刘昭仪害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