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粉的都摘了两篮子带回去吃,正准备回去的时候,林薏跟钟蕖跑的比较远,小孩子活泼,蹦蹦哒哒的追赶,结果就是一个不小心脸朝地摔了个狗吃屎。 不是他们中某一个人摔了,是两兄弟有难同当一起摔了。 众人看着他们倒吸一口冷气。 心想:果然这罩衣是是很有用的。 还好地上没积水,也只是一点泥巴和灰,林岸把两小孩抱起来看看有没有磕到牙齿,结果发现因为穿的厚实,两人也只是鼻尖蹭到一点泥巴,没什么事。 就是膝盖跪地上去了,弄脏了裤子,摸摸腿也不疼。 也难怪,加绒的裤子,摔一跤也没什么。 “走路小心懂不懂?摔断腿以后就等着坐轮椅吧!”林岸一手拎着一个小崽子,两人瞬间起飞,直接给送上了车后座,老老实实的不敢吭声。 回去都是午饭时间了,林岸毫无疑问是大厨,唐依依要去招待客人,吴厉要给两个小崽子换裤子,留给他的帮手就只剩下赵弋杰跟周锡两个卧龙凤雏。 这两个人都快三十了,连剥蒜都不会,手残程度直接超过林薏跟钟蕖。 “这玩意要怎么切丝???”正在切生姜的周锡满脑袋问号。 “葱摘几根啊?芹菜摘几根?萝卜拔几根?”赵弋杰宛如十万个为什么,一个一个问题往外蹦。 林岸把菜刀往砧板上一剁,刀尖入砧板一厘米,刀稳稳立在砧板上,他就跟这把菜刀一样杀气四溢,“你俩上去,把吴厉换下来!” 两人连忙扔下东西去换人了。 再不跑他怕林岸一刀把他俩给收拾了。 冬天有冷风,他们一会儿午饭就在楼下吃,懒得搞上去了,所以前门后门都关了,两个小太阳都开着,还算暖和,没多久吴厉就边挽袖子边下楼过来帮忙。 这一顿饭六个大人两个小孩,完全是跟年夜饭差不多的菜量,林岸一个人还是真的忙不过来,昨天他跟唐依依就在忙活了,买完衣服回来之后就卤了两锅鸭货,今天拿出来可以直接吃,牛腱子肉昨天没切,牛腱子肉是不能热的时候切的,不然一切就会散,放冷了切才能切成片状。 吴厉不愧是要结婚的男人,厨艺还不错,切牛肉切的稳稳当当,薄厚均匀,还能帮林岸炒几个菜。 提前腌了一晚上的两只鸡,吴厉帮忙收拾了放进烤箱。 好在唐依依这烤箱大,放得下两只鸡。 “我带了两只羊腿还有排骨过来,怎么,这会儿烤还是晚上烤?”吴厉问他。 “晚上弄吧,这会儿没时间了,烤两只鸡差不多,晚上吃火锅再来,你们东西都买齐了吧?” “放心,都在保温箱里,赵弋杰还搞了两箱酒过来。” 听他这语气林岸察觉出不对劲出来,“你们还真打算来我这过夜?” “那不然呢?”吴厉正在给他备菜。 “…………” 果然,唐依依的未雨绸缪是对的。 前些天她忽然说要买张床,不辞辛苦去订了一张,还是林岸跟师傅辛苦搬上来的,二楼的植物挪到窗户边才放得下那张床,林岸还说她麻烦,没想到这几个人是真的要过夜。 两人弄菜也有点难顶,该蒸的蒸,该炖的炖,吴厉还得给旺财煮鸡胸肉准备午饭,只留下最后的炒菜的时候,林岸朝上边嚎了一嗓子把人叫下来吃饭。 没有厨师端菜的道理,一个个下来了都给我干活。 他们刚刚在楼上约着要打牌,但是唐依依家里没有麻将机,于是赵弋杰当场放话吃完饭要搞一台来。 一张桌子六个人两个小孩还有点挤,林岸抱着林薏,吴厉抱着钟蕖伺候两个小崽子,顺便腾出位置,才坐得下,一桌子菜,中间是咕噜噜满满一大锅滚着奶白汤的鱼火锅,有鱼头也有鱼片,适合小孩子吃,蒸芋头和蒸排骨,还顺便给两个小孩蒸了鸡蛋,一人一碗喝得烫嘴都不肯松手。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