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颤抖,“陛下不忙吗,怎么来这里了?”她被他关在这里大半个月,他也只来过两次,每次都是急匆匆坐一会儿就离开了,显然是事态紧急,没时间在她这里多做停留。 萧昱霖俯身,俊脸离她的小脸不过寸许。 白苾棠想要退后些,可下巴却被他死死地捏住,他修长的手指像是铁钳一般,捏得她生疼。 那俊脸上浮起一丝诡异的神情,他的唇角扯了一下,柔声道:“以后都不忙了,我只陪着棠棠,好不好?” “陛下。”白苾棠小心翼翼地拉了一下他的袖口,萧昱霖的手指松开了,她白皙小巧的下巴上留下了两个清晰的指痕,“陛下,我是世子夫人,请您送我回去吧,我离家多日,夫君和婆母会担心的。” 萧昱霖的脸沉了下来,“不许你唤别的男人夫君!那个窝囊废有什么好的,你知不知道你好好的在家里睡觉,怎么一醒来就来了这别苑?” “怎、怎么?”白苾棠早有猜测,只是她一直都不敢相信。 萧昱霖的薄唇勾起一丝恶劣的笑意,“因为是那个窝囊废主动把你送过来的,我只不过稍稍提了一句,他就在你的晚膳里下了药,连夜把你送了过来。” 尽管早就料到了是这样,白苾棠的心还是一阵抽痛。 萧昱霖眯起了眼睛,盯着她更白了几分的脸,手指轻轻在她脸上抚摸着,“你在因为那个窝囊废难过?” 他的声音很柔,手指也很轻,白苾棠却觉得如同一条小蛇在自己的脸上爬,身上寒毛直竖,她偏了偏头,想要躲开他的手指。 萧昱霖终于没了耐性,一把将她抱了起来,白苾棠大惊,刚要挣扎,他已经大步走到床边,将她重重地扔到了那雕刻着繁复花纹的千工床上。 “唔……”白苾棠被摔得眼冒金星,勉强支撑着坐起来,却见萧昱霖随手扯掉了身上染血的外袍,靴子都没顾上脱,就扑了过来。 刚刚坐起身的白苾棠又倒在床上,他整个人覆在她身上,高大的身躯沉重异常,压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白苾棠愤怒地睁大了眼睛,用力挣扎起来,“陛下请自重!我已经嫁人了!” “嫁人?”萧昱霖冷哼一声,“那又怎样,反正你从来都没有圆房,尚是完璧之身。” “你——”白苾棠大吃一惊,这是她的秘密,连婆母都不知道,他又是如何得知的。 “你以为,我会让他碰你吗?”萧昱霖的目光落在她嫣红的唇瓣上,他舔了舔唇角,“棠棠,几年前我虽然没有办法娶你,可是我不会让任何男人碰你的,现在,那个窝囊废写了休书,你已经是自由身了,从此以后,你就是我的妻子,今天,就是咱们的洞房花烛夜。”他也许没有明天了,可在那之前,他要先得到心心念念了这么多年的女子,同她一起共赴黄泉,做永生永世的夫妻。 “休书?”白苾棠喃喃地重复着这两个字,没想到,成亲几年,最后却落得被休的结局。 “不许你再想他!”萧昱霖被她眼中的痛色激怒,“现在,我才是你的夫君!”他低下头,想要亲吻她。 白苾棠拼命反抗,她的头躲闪着,发髻散乱开,指甲在他的俊脸上挠出了一道血痕。 感觉到脸上的刺痛,萧昱霖动作一顿,手指在脸上一抹,看看指尖的红色,朝着白苾棠微微一笑。 他笑得实在诡异,白苾棠心头一缩,她有种十分不妙的预感,果然,下一刻,萧昱霖就抓住了她的衣襟,用了一扯,“刺啦”一声,白苾棠的外衣中衣被他一起扯开,露出绣着精致白梅的藕粉色小衣。 “啊!”白苾棠惊叫一声,双臂护在自己胸前,她的身子抖成一团,声音也颤抖着:“陛下,陛下求求你,就算你要我做妻子,也该三媒六聘明媒正娶才是,这样苟合,于礼不合,您让我日后如何见人。”只要他肯放自己出去,一定会有办法的。M.cOMIc5.cOm